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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掃興的人,我不能讓她盡興。

我太需要錢,我還揹著債,分店我關了,房子我賣了,兩萬塊錢此時無疑有著超凡的誘惑。我咬咬牙,和誰都是睡,他是我東家,算得上一表人才,我生意人,知道這不虧。

結果萬萬沒想到,沈曜靈不僅是個傻逼,還他媽是個變態。進了包廂,他一聲令下趕走其他人,將我推沙發上,連先喝兩杯助助興都不需要,上來就開始動手動腳。

我的衣服大多貼身難脫,他精蟲上腦,管他好不好脫,乾脆扯著一角,直接撕開了事,接著在我耳畔呵著氣,佞笑道:“你靈哥喜歡新鮮樣兒的,受得住麼?”

沈曜靈問了也不讓我答,他管我受不受得住,抄起一旁不知誰遺落的一條絲巾就往我嘴裡塞,緊跟著晃了晃我剛剛褪下帶著溫度的衣服,一手扣住我雙腕,另一手熟練地動作著,很快緊縛住我雙手。

我想叫,嘴裡塞著東西也叫不出來,無奈只能掙扎著身軀表示後悔。沈曜靈不留情地在我腰上狠狠擰一把,聲音卻滿是危險的溫柔:“別鬧,乖。”

這短短三個字就是噩夢的開始。

要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想忘記,我一身的痕跡卻不容我忘記。他無視我的哭喊,用皮帶抽了我一頓,然後摟著我小聲在我耳畔罵我賤人,接著用同樣的方式做他花了錢該做的事情。期間我手機響了好幾次,我的合夥人杜可凡見我去洗手間沒回來,打電話找我。

沈曜靈玩心大發,按下接聽鍵,取出我嘴裡的絲巾,滿臉戲謔地繼續做運動。這下沒了東西塞我口,我反而一聲不敢出,只能用強忍的支吾聲作為回應。

直到沈曜靈的指甲刮過他抽打留下的痕跡時,我吃不住痛,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那頭杜可凡瘋了一樣問我怎麼了,沒事吧,在哪。沈曜靈開心地笑了兩聲,終於發善心掛段電話。

等他折騰夠了,癱在我身邊,喘著氣問我,還能動麼?

我很疼,但我還是點點頭。

沈曜靈說,那你滾吧。錢不會少你,明天下午會有人給你送這來。

他果然還是以為我是在這兒混的,我勉強直起身,跟他說不用送這,我把我債主的賬戶給你你直接幫我打過去吧。我不是做這個的,我只是一個快要活不下去的人。

沈曜靈呵呵笑著,明顯沒有相信的意思,他用一日之前的嘲諷語氣反問我,你他媽能不是幹這個的?不幹這個你進來幹嘛?好人好事幫我解決需求啊?

我也沒再解釋,披著沈曜靈的外套就出去了。

002 羊入虎口

我明白在沈曜靈眼裡我是個想立牌坊的婊。子,事實也是如此。我知道還有很多人會說我賤,說我不要臉,我都認。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到這個地步,明明半年前我還是一個穿著牌子貨出入高階會所會所和人談笑風生的小老闆,如今竟被人如此輕賤。

然而為了還完債活下去,誰又有什麼辦法?

第二天債主發簡訊給杜可凡說收到了還款。

老杜心知肚明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推測不出那麼戲劇化的細節。他一整天迴避著我,不知道怎麼跟我交流,如此我也乾脆不和他多說。

直到快下班的時候,老杜車賣了,蹭我車回家,在副駕駛上,他跟我說:“朦朦,咱得有原則。”

我故作輕鬆回應道:“有啊,我不當三。”

老杜看出來我在避重就輕,長嘆一聲說:“朦朦,其實我挺對不起你,店裡出了事,我保護不了你,還要你出來做這種事請。”

他著重了“這種”兩個字,我本來氣就不順,聽了這話更是竄起三丈高的無名火。不管我的車正行駛在馬路上,猛地靠邊一轉踩下剎車,因為慣性,從不寄安全帶的老杜險些撞上前去。

“你幹嘛?你也把我當賣的是吧?”

老杜不說話。

“我要是能活下去我會走這條路?”

我撩了把頭髮,儘量和緩著語氣道:“說真的,我房子賣了,錢也空了,我一無所有,揹著債一走了之倒不是不行。可是那之後呢?我去哪?我滾回家,讓本來以我為榮的父母從此抬不起頭?還是遠走高飛,從頭再來?”我苦笑著,一手重重拍在方向盤上,“還有你,我跑了你怎麼辦?你是本地人,這麼多錢讓你一個人賠?老杜我跟你說,出了事,就他媽得擔!沒人想知道我倆用什麼辦法擔,也沒人想管我倆現在多難!”

他看著我,囁嚅著想勸些什麼,卻也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