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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到底也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打滾了多年的人,該和她說什麼做什麼還是明白的。

葛卉琦還想向下問,我立刻擺開要辦公事的陣架,不與她多話。

潘啟越路上還開玩笑說,昨晚因為突然停電而欠他的吻能不能還給他。我支吾著回了個頭,立刻對上沈曜靈怨懟的眼神。

我當即笑著回答道:“不好意思啊,逾期不候。”

這一趟在海南的確發生很多,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雖然物是人是,卻總感覺改變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我和沈曜靈像是熱戀期的情侶一樣,用頻繁的見面和瘋狂的床上運動來抹平往事的創痕。所幸這一招藥到病除,過去的真如雲煙澌滅,不再有隱隱作痛的午夜夢迴。

工作上基本還算順利,只是葛卉琦不知又做什麼事得罪了付傳志,被罵個狗血淋頭,好不狼狽。再加上之前在海南,沈曜靈翻臉不認人的難堪,葛卉琦真可謂情場失意,事業更失意。

如此人生低谷的葛卉琦一肚子氣沒地方發,竟然一股腦撒在了公司做保潔的常媽身上。

常媽四十多的人,丈夫十來年前在礦山幹活給埋地底下了,煤老闆賠了五萬塊算了事。之後常媽獨自帶著個女兒,靠著做苦力活也給拉扯大。聽說老家還有個七十多歲的媽,也指著常媽過活。好在女兒讓人省心,今年上高二,聽說成績還不錯,長得也好看。我見過那麼兩三次,小姑娘放了學有時會順道來公司,等常媽一起回家。

常媽人挺好,主要是特別本分,肯定不能主動招惹葛卉琦。據說去年葛卉琦和一個男上司在辦公室裡那什麼被常媽看見了,葛卉琦就一直不待見她。其實誰都看得出是葛卉琦沒事找事,只是誰也都不願出頭拉常媽一把。

我原本看葛卉琦各種不順利,打算這種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直到這次,單單因為常媽走路碰到她,她就一腳給踹翻了人家收拾完的垃圾箱。

我忍無可忍上前:“常媽做事這麼不順你心,我讓人力部打發常媽走算了。”

葛卉琦不知我具體什麼意思,只小聲道了句:“也不至於,沒必要讓人走。”

“走了你好去替啊!你意見那麼多,讓我看看你保潔能做得多好。”

因為我出了這個頭,常媽對我感恩戴德地謝,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我客氣了兩句,想著下班也沒事,乾脆送常媽和她女兒一起回家算了。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女兒交流,十六歲,叫吳芹,人長的乾瘦乾瘦的,眉眼倒是清秀的很。小姑娘也懂事,一口一個許阿姨的叫,還說什麼早聽說我經常關照她媽媽,邀請我去她家吃飯。

我沒這個打算,委婉地謝絕了。

送這娘倆回了家,我尋思著沒事,打了個電話給沈曜靈,他說自己一人在外面玩呢,讓我去拾歡接了他一起回家。

我把車停在拾歡門口左等右等也不來,乾脆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