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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葉至善掙脫我的懷抱,一臉平靜地笑說,“哎呀!我才不是小孩子,哭什麼呀。”

看到她那樣子,我著急了,“我還不瞭解你麼?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你就喜歡逞強,哭出來心裡才痛快。”

葉至善不高興地皺眉,瞪我一眼,轉過頭不理我,“哪有朋友安慰我,是讓我哭的。”

“哦,也對。”我嘿嘿地笑,嗔聲討好她,讓她不要生氣,好話跟放鞭炮似的噼裡啪啦從嘴裡冒出。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基友,才會慫恿你哭的。”我說的理所當然。

一聽這話兒葉至善莞爾偷樂,她知道我的個性,小事和大事一樣擔心,她才沒有生氣,只是逗我玩的。

葉至善轉過身,握住我的手,誠心誠意道歉,“我一直以來心裡很愧疚,有太多話想對你說,對不起……”

我捂住她的嘴,她驚怔地看我,想說的話硬生地吞回肚子,我認真地眼神看她,“你要真把我當朋友,就不要道歉。”

葉至善閉口不言,想說太多太多的話,不道歉心裡總是過意不去。那時候的她真的太過分了,不分青紅皂白說了難聽的話。

想到這裡葉至善難過地皺起眉頭。

“呀呀呀……我不是說了新娘就要有新娘的樣兒,看你把眉頭皺得跟個小狗似的,一點都不漂亮。”

我和往常一樣,看見人皺眉就揪心,雖然不關我屁事,但我看了心裡就是不痛快。像是那雞蛋裡挑骨頭似的強迫症,所以我要用盡一生放蕩不羈撫平所有皺起的眉頭,見一個撫一個,讓笑顏燦爛。

葉至善被我弄得捧腹大笑,我不客氣給她撓癢癢,她扔我一臉枕頭,我倆打成一片,歡聲笑語,所有不快都隨風而去。

張利洋回來了,本著申鍾承心裡高興,張利洋卻宣佈了重大訊息,申鍾承大吃一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什麼,你要和葉至善結婚了!”

申鍾承比自己結婚還要興奮,拍了拍張利洋的肩膀,不容商量,“這樣的話我要當伴郎。”

身為張利洋的好兄弟,自然要捧場,更何況是終生大事。

“可是……”張利洋看了方重晗一眼,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呀,放心好了,到時候我一定會準備一份特大禮。”申鍾承信誓旦旦地扯了扯衣領。

張利洋直言,不想讓申鍾承失望:“伴郎已經有人選了。”

“是誰!今天和他結樑子了我,敢搶我伴郎的位置,活膩了是不,今天我不打死他,我就和他姓!”申鍾承哼氣,火冒三丈,擼起袖子一副幹架的模樣。

張利洋弱弱地補了句,“方重晗。”

一聽這個名字申鍾承不出一秒就被冷水澆滅氣勢,蔫壞的冬瓜似的矮小,扭動著機械的脖子,定睛不遠處的方重晗,僵硬地扯起嘴角傻笑,別提臉色有多難看。

方重晗冷清的目光掃視申鍾承,悠然地搖晃杯中的咖啡,抬眼看申鍾承,貓兒般慵懶且危險的聲音,“剛才是誰,要和我樑子的,的確我有些活膩了,今天你要打不死我,就要和我姓哦,方鍾承。”

方重晗眼梢處寫滿愉悅的氣息,戲謔地抓起申鍾承的手,往自己胸口處揍。

申鍾承只得欲哭無淚,被抓的手垂死掙扎,不停的向利洋哥拋求助眼神。

作為好兄弟的張利洋確實要幫一把,不然怎麼說的過去。可張利洋想了想,能欣賞到申鍾承求饒的場景,是件別有一番風韻的大事,何樂而不為,於是愉快地雙手環抱胸前,一旁看好戲的姿態。

說來,作為哥哥似乎不曾管教過弟弟,以至於弟弟如此的冥頑口齒伶俐。是時候給點威嚴,恰好今天是個好天氣,那麼哥哥不客氣了。

“不要……不要……打臉!”申鍾承慘叫。

張利洋在旁滿臉的享受,好戲一出,乾脆拿手機錄下這精彩場面,以後無聊時,可以拿出來欣賞欣賞,想到這裡,張利洋倒是一臉邪笑。

方重晗深意的目光,“既然你喜歡當伴郎,哥也不是小氣的人,不過前提條件是……”

申鍾承止不住哭聲小臉可憐,看來沒少捱揍,哪兒還敢吱一聲,心裡暗自埋怨。只是這怒氣放心裡實在不爽,於是乎盡數往張利洋身上發洩,誰叫他見死不救看好戲的。

方重晗咳了咳嗓子,申鍾承立刻轉過身微笑,一副乖順的堪比狗狗的樣子,方重晗頓時心情大悅,寵溺地摸了摸申鍾承的順發。

張利洋鄙視地看了一眼申鍾承。

“前提條件是必須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