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向下跑,直到跑到二樓大廳,聽不見寶寶的哭聲才停下腳步。
眼一閉,淚滑了下來。
我想抱抱她,聽她叫我姨姨。好想好想,撕心裂肺的想。
聽到電話響,我擦擦臉,一邊向外走,一邊接了起來。
電話是田周打來的,沒等我說什麼,他開口就道,“方小姐,就在我趕去派出所的時候,對方當事人的律師又遞上了一張精神類疾病的鑑定證明。這張證明上,清楚的標明瞭對方當事人的病系遺傳,而且是母系遺傳。”
“這我知道。”昨天晚上趙淺就告訴我了。
“方小姐你不知道。”田周義正言辭的道,“有些話我不方便明說……這樣,你想。對方當事人在今天早上明明已經遞了一張鑑定書,為什麼幾個小時後,又送一張?”
我皺著眉,讓混沌的大腦使勁轉了兩人個圈,明白過來了。
趙淺和她媽都沒病,這兩張鑑定證明都是找關係開出來的。第一張,是應對我要告趙淺開的。後送去的一張,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開的,為的就是給趙淺她媽脫罪。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晚上趙淺會當那麼多人給我下跪。
如果我當時真的報了警,那趙淺她們絕對不可能馬上出具證明趙淺她媽有病的鑑定。而且這裡不是江市,他們再有關係手也一時伸不到這邊來。再加上樓道里的監控,她想不坐牢都不行!
媽的,我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沒報警呢?
咬牙切齒的暗罵了兩句,我問,“還有辦法嗎?”能不能找到他們做假的證據?只要找到了,我一定把趙淺她媽告到把牢底坐穿!
“他們敢往那裡送,就不怕咱們想辦法查。”田周道,“不過你放心,這事兒我會繼續盯著……不是,方小姐,要不你和江先生打電話聊聊?”
聽田周前面的話,我鬥志激昂,大有讓他一定找到做假的證據,把那對母女剝皮折骨之勢!可在聽到江先生三個字後,我滿腔熱血瞬間結冰,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含糊應付了兩句,我和田周約好請他吃飯的時間,掛了電話。
剛把手機揣回兜裡,又來電話。這次是餘揚,接通後他沒頭沒尾的道,“你手機能上網看影片嗎?”
“能。”
“那接收。”
電話一掛,他用簡訊發過來一條網址。
複製到瀏覽器點開,我被影片上方的大字標題雷住。
綠茶婊凌晨一點帶套私會情夫,被人撞到不知悔改,逼其下跪不說,還甩了一耳光。
影片緩衝完畢,裡面放的正是凌晨時趙淺和她媽,劉明誠來找我的事。
不過不是全部,前面趙淺她媽爆打我的場面沒有,從一群人圍著我們,趙淺突然對我下跪開始。
離趙淺不遠的地方,被標了個紅圈。放大影片,能清楚的看清穿著睡袍的餘揚手裡拿著一盒套套。
餘揚轉身走開沒一會,眾人全都下了樓。趙淺靠近我,我揚手甩了她一耳光。
然後,我抬頭,正對鏡頭。
雖然打了碼,卻極薄,連我左眼眉邊上的那顆痣都能看的清。
影片發上去的時間不久,卻已經有上百萬的點選量。我滑動螢幕,看下面的評論。
綠茶婊,人渣,賤人,去死吧……
我渾身發抖,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成兩半。
“覺沒覺得那影片拍的不好?”一個男人站在我身邊,用手比劃道,“角度不行。像這種人多的畫面應該……”
“餘揚,你能不能閉嘴?”側頭看一眼,我一下子愣住,“你是誰?”
明明是餘揚的聲音,可眼前這個扎著一個小辮,眉眼明朗的男人是誰?
“你瞎?”他回頭正視我,抬手捂在額頭上,擋住一雙狐狸眼,“一定要這樣才認識我?”
“你不是不要臉嗎,怎麼突然間就要臉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眼瞅著導診臺的護士看著餘揚笑,我道,“你怎麼把頭髮紮起來了?”這張臉,賣肉絕對比賣畫掙的多。
“不紮起來,別人不就知道我是你半夜送套的情夫了?你被人肉了你知不知道?”餘揚靠著牆,看著不遠處環胸一笑,“看,認出你來了。再不跑,你可就成大熊貓了。”
果真,一個女人指向我,對同伴叫喊道,“就是她,那個影片上打人的,太不要臉了!”
☆、017 某公務員攜表姐,舅母上門爆打前未婚妻,只因……
活這麼大,我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