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過,可在經過餘揚留下的一晚,就全都沒了。就算他只是抱著我睡,什麼也沒有做!
“二小姐,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身為展家小姐,這番話您不應該說。”
我理順抓亂的頭髮。回頭看她,嗤笑出聲,“他可以做,我不可以說。同樣是展家兒女,芳管家的雙標玩的很順溜啊。”
“二小姐,請您注意言行。”芳姨的臉色和語氣一起沉了下去,“少爺約了家族醫生,九點來給您看手指上的傷,您應該起床了。”
合上門,她走了。
我著著合緊的房門爆笑出聲,揚手將手裡的枕頭砸上去後,眼淚迸出。
“展寒陽,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把我毀了一次又一次,我恨你把我當成玩物把玩在股掌之間,我恨你對我裝出來的所有柔情蜜意!
九點,家庭醫生被叫進老宅為我看傷。他細緻的檢查我手指時,最新的一條娛樂播報推送到上。
前展總葬禮後,展副總展寒陽首次出現在海市分公司。其脛上帶有青紫咬痕,似是……
點開,娛樂小編講事實說道理,用展寒陽喪禮後回了展家老宅,直到今早才出現論證,那咬痕是季琳桐咬的。
文章最後寫了一句:公公喪禮上濃妝豔抹,當夜又在丈夫身上留下咬痕,二年前的玉女影后如此“孝順”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下面,成千上萬的追評漫罵。
連季琳桐滾出娛樂圈這樣的話都罵出來了,還有喊著脫粉轉黑的。
也有維護的,說指不定是野女人咬的呢。媒體沒搞清事實就隨意亂寫。
可惜,這樣的評論只有幾條,一發出來就被如潮的狂罵淹沒,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為野女人的我舉著大笑出聲,全然不顧家庭醫生和站在家庭醫生旁邊一個勁皺眉的芳姨。
我手傷的不重,沒傷筋也沒動骨。可手指還是被家族醫生任性的包成了粽子。
傍晚時分,出外一天的展家人陸續回到展宅。
我坐在秋風瑟瑟的迴廊上,看他們下車後溫和親切的相互打招呼,像真的感情很好那樣述說這一天的所聞所見。
路燈亮起時,韓晴回來。
車在她身後開走,她才邁上臺階。就被帶著一臉怒氣的季琳桐給攔住了。
季琳桐這一天沒邁出老宅一步,可也沒出現在眾人眼前過,連中餐都沒吃。
此時的她如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攔在韓晴面前揚手就把手中的茶水潑了上去。
展家吃喝用一切都講究精緻適量,那一小杯的茶水勉強打溼韓晴半張臉。
韓晴驚叫一聲閉眼時,季琳桐反手一個耳光抽了上去。
“韓晴。別忘了你是展家大少奶奶!”季琳桐咬牙切默的道,“就算你找水軍把我名聲炒壞,讓老爺子老太太對我厭惡至極,你依舊沒辦法嫁給寒陽!”
“你說什麼?”韓晴沒有還手,而是從包裡拿出紙巾優雅的擦去臉上的水漬,“我一句也聽不懂。怎麼。你做出什麼不當的舉動惹老爺子老太太生氣了?”
“呵。”韓晴冷笑一聲,理理髮絲,邁上一個臺階,對季琳桐道,“那你要去認錯才行,不要像只瘋狗一樣亂咬人,實在是有失教養。”
和季琳桐擦肩而過時,她又道,“對了,寒陽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他的孩子一定要爸爸愛媽媽,媽媽愛爸爸。表妹。我有點不明白這句話,你能幫我解釋解釋嗎?”
季琳桐臉色變得透明,用肩膀撞開韓晴,轉身跑進樓。
韓晴冷笑,轉身向迴廊走來。從小臺階走上來,她站在我面前道,“都聽到看到了?那你明白寒陽是什麼意思嗎?”
我仰頭看韓晴。
雖然被潑了杯茶,可妝容卻沒花。捱了巴掌的左臉微微泛紅,配上水瑩瑩的雙眸顯的楚楚可憐。
她對我笑,所以我也對她笑。
“知道。”昨天餘揚告訴我了,“他會娶你,因為你們是相愛的。”
為了這個目標,餘揚會不擇手段,不記後果。
韓晴彎腰看我,眼中流出憐憫,“寒陽那麼多女人中,我最可憐你。你不是最像我的,卻是捲入展家事最多的。不過我也要謝謝你。有你晃在老爺子面前,我輕鬆很多。”
“大少奶奶,你在給我發郵件的時候,和現在是同樣的心態嗎?”我歪頭看韓晴,道,“你對展寒陽在愛爾蘭和我註冊結婚的事又是怎麼看的呢?”
“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