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
餘揚能無所動作……
真是讓我很意外。
高高吊起的心隨著時間流逝而緩緩落下,一個我不敢相信,卻又無比期翼的想法浮現在腦中。
餘揚,放手了。
他不會再糾纏我不放,不會再把我抓回去。不會再……
聽上去不像是真的,可從偶然相遇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天有餘。我就在這裡等著沒有隱藏自己任何消失,我不信他會找不到。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真的放手了。
壓在心底的巨石開始鬆動,我心情飛揚到看什麼都能笑出來。
何麗的生日比我的早一個月,在九月底。藉著這個由頭,我開了個小啪。請這段時間經常來酒吧閒坐的人參加,當然,還有打折優惠,抽獎活動。
一來是大家夥兒熱鬧熱鬧。給酒吧增加點營業額。二來是,給何麗和歐陽良加把火。
那次酒會後,表哥歐陽良成了我們酒吧的常客,而且和何麗互動的還算可以。
就是太過不溫不火,一直沒有大進展。
何麗生日那天我們早早就到酒吧來佈置場地,鮮花美酒蛋糕,抽獎箱,海報牌。
人多,活幹的快,佈置完場地才下午四點半。
我坐在吧檯裡看晚上的酒單時。何麗趴在靠窗的卡座上打瞌睡。
竹製的工藝窗簾,陽光打進來,呈一隻小鳥的形狀落在她白淨的臉上。
我抬頭看過去時,迷糊中的何麗正皺眉。我擺擺手,剛想讓坐在她附近的服務生小誠把白色薄紗拉上,便聽門口風鈴“叮鈴”一聲,彼得。餘走了進來。
彼得。餘近來挺忙,幾乎不來酒吧。他站在門口看了眼海報牌,走到何麗旁邊。
單手插兜的站了會兒,在何麗再次皺眉頭時抬起了右手。
手的倒影映在何麗的臉上,正好擋住了那縷擾人清夢的陽光。何麗抿抿嘴角,緊擰的眉心舒展開,長吁一口氣出去睡的更實了。
我看笑了。
彼得。餘回過頭來,對我輕聲道,“展老闆今天心情很好。”
“彼得先生今天心情也不錯。”我收回視線,一邊看酒單,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搭話。
“要麼叫我彼得,要麼叫我餘先生。”彼得。餘笑,“展老闆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不應該犯這樣的常識性錯誤。彼得是名。餘是姓。”
“所以,彼得先生是打算和我討論下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感覺很怪。比如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