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他,叉開話題,“專心開車吧。”
攝影展的場地定在一艘輪船上,因為餘揚授意,時間趕的很緊。艾拉忙的喘氣功夫都沒有,對我一遍次次道,“展先生這是要給方老師過一個畢生難忘的生日會。”
我笑了,不否認也不認同。
從近來的種種來看,餘揚的確是不遺餘力的討好我。不過他把時間趕這麼緊。更多的是怕自己倒的太快。
餘揚說完那番長篇大論後,我又開始注意展家。
自美寶國際被認定為是海外那個國家內戰中的受害方後,美寶國際的股價停止下跌。可也只是停止而已,想要回升談何容易?
在這種局面前,餘揚四面楚歌。不管是持有小股的外姓股董,還是手握第二多股權的展思柔。都對眼下的境況氣憤至極,想要餘揚給一個交待。
所謂交待,就是交出股權引咎辭職。
餘揚偏不,咬緊牙關就是不鬆口。
他處境本來就夠難的了,病中的展老爺子又橫空拍下塊磚來把手佔現有股權轉了一半給吳用。
也就是說,在股份上。吳用可以同餘揚相互抗衡了。現在吳用還是代總裁,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是美寶國際真正的執行總裁。
如果餘揚不娶韓晴,他離開展氏是肯定的了。所以說他這麼爭分奪秒給我辦攝影展,是被逼的啊!
我都懷疑,他能不能在美寶國際堅持到攝影展舉辦。畢竟。離我生日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我一定是個變態,想到餘揚會倒,會被踢出展氏,我竟然覺得無比暢快。甚至想,我不要什麼攝影展,讓餘揚馬上就倒!
然後,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頭也不回。
何麗生日會上,我和她說出這種幾近變態的想法時,何麗搭著我的肩膀,吊兒郎當的問,“你確定是想離開他而不是再給他一次機會?”
“你覺得我還會信他?”我問何麗。“你覺得我會?”不等何麗回答,我堅定的搖頭,“我不會!”
“那就不會。”何麗不和我爭,拿起雞尾酒當成水一樣往喉嚨裡灌。
自她出院後,厲三哥對她看的不像以前那麼嚴,吃喝玩樂想幹什麼幹什麼,只要不離開他掌控的視線就行。
至於厲三哥的掌控視線整個海市的娛樂場所,除了餘揚開的那兩個他安不進人去,別的地方都有他的眼線。
何麗一杯酒喝完,轉身又拿一背。白色的薄紗禮服披在肩頭,能隱約看到她後背整幅肉雕。
如今色已上好,疤已形成。那種殘酷至極的藝術在她後背上綻開一朵豔麗的花。
奪目到讓人移不開眼睛。
眼見她喝一口又喝下半杯雞尾酒,目光看向舞池另一邊的厲三哥,我問,“你不會捨不得吧?”
何麗回頭,不可思議的看我道,“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嗯?我和你說。我離開後第一件事就是換張臉……”
“噓,噓,”我對她擺手,“我們小點聲,來,悄悄說。悄悄說。”
何麗擠進我所坐的沙發,我們揹著夜空,開始展望未來藍圖。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的生活裡沒有男人,只有我們倆個。我們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每天開開心心的……
同何麗頭靠頭低笑時。阿恆走過來,對何麗道,“嫂子,兄弟發現有人偷偷摸摸的靠近方小姐的車子。然後,發現了這個。”
他揚手,遞過來一樣圓圓的東西。
何麗拿到手中看了眼。坐直身子一嗓子吼了出去,“厲三,你他媽在哪。有人他媽的放跟蹤器監視我姐妹兒,你丫管不管!”
一嗓子,整個會場都安靜了。還好來參加她生日會的沒什麼外人,也習慣了。
阿恆一臉黑線,“三哥本來說交給你處理。”
“我處理個jb毛我處理,你們誰聽我的,最後還不是得他說話?” #>> —半婚主義
“三哥說按你的意思辦,我們聽你的就行了。”
“那你還站著幹什麼?砍啊,砍完扔海里去,這還用我教嗎?”
阿恆被吼的灰溜溜的走了,幾分鐘後,又回來,對何麗苦著臉道,“嫂子,放東西這人我敢砍,可背後指使的我真不敢砍。”
“誰?刀比厲三玩的厲害嗎?”何麗仰頭問。
“韓家大小姐。”阿恆道,“就在外面的車上,我把她請進來?”
“請!”何麗把杯子一摔,站起來指著門口道,“給我恭恭敬敬的請進來!”
阿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