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過去就只是過去,至少你嫁給了大哥,你的過去就要學會釋懷學會徹底的忘記,不然你的日子不會太好……太好過。”林小北雖然平時性格風風火火的,但她心思很細膩,人也很機靈,她能感覺出,奚禹現在很怕她大哥。一向嬌慣自己妻子的大哥,為何還能讓自己的妻子如此的怕他,無非就是奚禹那些讓大哥憤怒的過去。
林小北這幾句話就像一個閘口,奚禹連日來的委屈心酸決了提,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她趕緊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眼淚卻從她分開的指縫流出。
“小北,我也想忘了,可是我忘不掉,也捨不得忘,你不懂,你們都不懂,你們永遠都不會懂,那不是過去,不是過去啊,那是我生命的全部啊!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或許是被餓死凍死病死,不管怎麼死,但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活著。”
“好了好了,奚禹姐你別哭了,你快別哭了,保鏢還在外面看著呢,萬一他們回去跟大哥嚼舌根,你回去又沒有好日子過了。”林小北趕緊的拿紙巾給她擦拭淚水。
她雖然理解不了她的過去,但被她剛才的聲淚俱下,也有些動容,說話的嗓音也有些嘶啞。
奚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淚水打溼了小半包紙巾,擤了擤鼻子。
“對不起,我剛才失控了,嚇著你了吧!”奚禹向對面有些擔憂的小北道歉著。
“沒關係,在我面前失控可以,但你千萬別在大哥面前失控啊,不然你和……他,都不會太好的,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謝謝你小北,我沒有什麼朋友,有時候想找個人哭訴一下都很難。”奚禹有些感激的對著小北道。
林小北拿著吸管漫無目地的攪著紙杯裡的咖啡,其實,她是有些心疼奚禹的要多過於陳進,初遇奚禹時,她和張揚在電影院看電影,他們輕聲交頭接耳,奚禹臉上的笑容雖然很淺很淡,但是那麼的明媚會心,但她在陳進面前,就是笑了,那樣的笑容也是在強顏,到不了心底。
誰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呢。
“奚禹姐,你很愛那個人嗎?”
奚禹聽罷,淺淺的點了頭,動作幅度雖然很淺,但是很肯定沒有絲毫的遲疑。
“奚禹姐,深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林小北雖然也很喜歡她現在的這個新交往的男友,但也只是喜歡,愛或深愛都談不上。
“深愛一個人談不上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很普通也很平常,就是他生病了你恨不得那病生在你身上,他開心了,你看著他就開心,他傷心了,你看著他就很傷心。他遇到危險了,你會不顧一切的擋在他面前,你的開心或不開心,想傾訴時總會最先想到他,你要是有什麼好吃的了,總想著他也沒吃過,我要給他留一點,他兇你了,你會低著頭拽著他的衣角,求他不要在生你氣了,他抱著你,你會覺得就像躲在一個巨大的堅硬的蛋殼裡,安全安穩,他親你時,你會幻想流星是不是又在你面前劃過了,你要趕緊的閉上眼睛要在心裡許願,希望他可以就這樣吻著你,擁著你,一生一世,深愛一個人就會祈禱上帝,保佑你和他能一生一世吧!世間最普通的感覺。”
奚禹說著,腦海裡浮現了張揚一張又一張不同神情的面孔,站著的他,坐著的他,躺著的他,趴著的他,笑著的他,板著臉的他,擁抱著她的他,吻著她的他,向她發火的他,向她撒嬌的他,千百個樣子,每個樣子都深深的刻在她的心裡腦子裡,他們一起攜手走過了十四個春夏秋冬,這不是旁人一件華服,一頓佳餚,一輛跑車,一棟別墅,能換走的。
奚禹說完,林小北聽的如痴如醉,好半響才緩過神兒來:“奚禹姐,這樣的感覺怎麼能說是平常普通呢,看似平淡,其實卻是刻骨銘心吧!”
“是啊,愛過了就是愛過了,我以後再也不可能在愛上別人了。”奚禹嘆了一口氣道。
“奚禹姐……可是,你這樣對大哥他有些不公平,畢竟你都嫁給他了,不管他是用什麼方式得到了你,嫁了就是嫁了,你的餘生是要與他攜手同行的,不要在惦念著你的過去了,過去的就讓它隨風而去吧!對大哥公平點,也當放過自己不好嗎?”
林小北雖然心疼奚禹,但陳進畢竟是她的兄長,她不可能勸著自己的嫂子跟自己的大哥離婚吧!去追尋自己的真愛。
“公平?你覺得我這樣對他不公平,你為他向我討要公平,我又找誰去要我的公平呢,我好好的人生就因為他的強娶豪奪,被攪的面目全非,我愛的人,因為我背井離鄉,我十四年的感情說結束就結束,本以為我們能執手一生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