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說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那麼就請你立刻馬上現在就離開我的房子,這裡歡迎誰,都不會歡迎你”,奚禹咬牙切齒的說道,身子也被他氣的微微的抖著,外面的冷風在呼呼的往房子裡灌著,她進屋就將外套脫了,現在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絨衫,冷風一吹,她的身子抖的更嚴重了,只是她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抖動,她不想被他看做他在害怕他恐懼他,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她在害怕。
那段她這輩子都不想提到的過去,那個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現在,那個她不想見到的人帶著那個她不想提到的過去,在等著她。
“你的房子,呵呵,我沒猜錯這應該是你租的房子吧!嘖嘖,你現在跟著的這個男人可沒我大方,你跟著我的時候,別墅豪車傭人,鞍前馬後的伺候著,怎麼現在跟著的這個男人什麼都不給你,那你可虧大發了,畢竟女人的青春就那麼短短的幾年,不乘著年輕貌美時多從男人身上賺點,等到人老珠黃時,誰還要你。”
陳進一想著她那麼晚了還跟著一個年輕男人在外面鬼混,這也就算了,還讓那個男人進她的房子裡待了那麼久的時間,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麼長時間,誰知道這兩人在這屋子裡都幹了些什麼骯髒的事兒。
這三年,陳進沒有刻意的去得到她的一些訊息,他是打算用時間來將她忘記的,他是做足了此生再也不要看見她的打算,只是,不怪世事難料,怪只怪他對她鬼迷了心竅。
奚禹被他的話氣的,身子都抖的更加愈烈,全然不顧的拿手指著他道:“滾,你給我滾,這裡是我家,我不允許你站在我的家裡侮辱我,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在看見你”。
陳進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奚禹被他逼得步步退後,直到快要退到屋外,陳進大手一伸將她家門關上,將她抵在門上,伸手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的眼睛望向他的雙眸,她眸子的戾氣在一點一點積聚等待著爆發。
“這輩子都不想看見我是嗎?”陳進冷笑的看著她問道,她的下巴在她的手裡,無法開口說話,但眼睛裡的厭惡不加隱藏,是的,此時此刻她很討厭他,她很不想看見他。
“呵呵,可惜了,你不想看見我,我倒是對你這個前妻念念不忘呢?你說,這該如何是好”,陳進的臉愈加的逼近她道德臉。兩人的鼻尖輕碰,清楚的聞到了彼此的氣息,奚禹覺得她的下巴都要是不是她的了,脫臼了嗎?為什麼已經疼到沒有知覺了,陳進到底是多恨她,她又有什麼對不起他的,他憑什麼這樣殘暴的對她。
陳進見她臉蒼白時,鬆開了鉗制住她的大手。
奚禹的下巴觸目驚心的紅,像是衝血了般,陳進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又有些失控。
心裡有些懊悔,但一想到那個與她待了一晚的男人,又覺得這沒什麼好懊悔的,是她活該,誰讓她水性楊花不甘寂寞。
“陳進,你憑什麼,總是隨心所欲的就過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我們已經離婚了,陳進,我不欠你,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報復我這個前妻嗎?我不欠你任何,你憑什麼報復我?”
奚禹說她不欠他的,陳進很想跟她大聲的說,你怎麼不欠我的,你欠了我一顆心,可是他不能說,這樣就承認了他還在愛著她,這樣的他在她的面前就是個失敗者,她一定會嘲諷他,狠狠地嘲諷他,這次無論如何他也不要在她面前承認他愛她了。
“報復??呵呵,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幹嘛要報復你”陳進好笑的看著她,彷彿在嘲笑她的可笑。
“既然我不欠你什麼,你也不打算報復我,那麼我請求你離開我家”。奚禹啞著嗓子說道,她的嗓子因為初到法國飲食不適應扁桃體經常發炎,說話聲音有些大了,就會啞掉。
“你當然不欠我的”陳進說完莞爾一笑又接著說:“難道你不欠我什麼,我就不能找你了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陳進,我求你出去好嗎?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擅闖私人民宅,我完全可以報警的,看在我們曾經相識的份上,我在好言好語的請你出去,我拜託你趕緊出去,不然我真的會報警的”奚禹已經無力與他在糾纏下去,與他之間不過寥寥幾句話語,就已經抽去了她全部的力氣。
他們之間那個loser永遠是她,而不是他,他是王,她是奴隸,他讓她死,她就不能活。
可是,這又憑什麼,他要做她的王,她就必須要做他的奴隸,她的命運憑什麼要由他來主宰,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面對陳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