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按”奚禹將她匈前的那隻大手甩開。
“遵命夫人”陳進這才中規中矩的給她按著肩膀。
“寶兒,今天你真好”,陳進按著按著就想到奚禹今天在暮奚的百日宴,對他的家人還算和顏悅色,就感覺這老婆是真真的好。
“哼,我只是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母親她們計較”,奚禹當然知道陳進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她雖然很不喜歡他母親,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喜歡一個扇你巴掌還踢你孩子的婆婆,但是他也不想讓陳進夾在中間難做人,就像他說的,陳夫人在不好,也是他媽,她能做的,就是見到他媽不說話也不擺臉色了。
“是啊,我老婆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陳進陰陽怪氣的說道。
“滾……少給我在這貧,我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還有賬沒找你算呢”,奚禹想起了覃秦的事情,她要問問陳進覃秦結婚那麼大的事,他怎麼都不告訴她。
“什麼賬啊,老婆,我還不夠聽話嗎?你還要跟我算什麼帳嗎?”陳進現在不僅是個女兒奴更是個妻奴,他真的做到了自己當初跟奚禹說的承諾,拿奚禹的話當聖旨,奚禹說一他堅決不說二,奚禹讓他往東,他堅決不會往西,有時候奚禹過分了,他也是個脾氣壞又大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她給自己生了兩個孩子,白天照顧孩子晚上伺候他那麼辛苦,在大的脾氣也沒有了。
外人都道,陳氏集團總裁寵妻無度,將太太寵的無邊無際的,想要天上的星星,陳總都能給她上天摘下,當然說這是誇張了不少,但這也恰恰說明了,陳進很寵老婆,老婆要什麼,只要他給的起,他都會給。
奚禹按住陳進的手,示意他按的差不多了,她動動脖子道:“覃秦跟白展結婚那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你這存的是什麼心思”。
陳進一聽,原來是這事兒,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你跟她關係不是很好嗎?我以為她跟你說了呢?他們結婚也有快兩年了吧!他們婚禮我還參加了呢?本想說不定還能遇到你了,結果,失望了,他們婚禮辦的又豪華盛大,相比較他們的婚禮,我給你辦的那個婚禮真是寒酸極了”,陳進說著說著,突然突發奇想道:“老婆,我們在辦一場婚禮好不,我想聽你在神父面前真誠的說我願意,上次你說的太違心了,聽著就叫人難過”。
“少岔開話題,你看不出我不知道他們結婚的事嗎?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提都不提一下,我還想著把她介紹給張聞呢?還好沒有提,不然就尷尬了,人家現在的老公跟你齊虎相當,她要是知道我給他介紹的是你的助理,她說不定還覺得我是故意的呢?”她和覃秦關係雖然很好,但是還說不上有多好,不然不至於她結婚那麼大的事情都不跟她說下。
“我跟白展齊虎相當,奚禹你是眼瞎還是心盲啊,他差我不是一毫半厘的事好吧!”任何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拿別的男人跟他相提並論,男人將自尊看的跟身下的那玩意一樣重要,他們都覺得別的男人大不如自己,至於這自信是哪裡來的,女人們不懂,男人們也不知道,就像是女人總覺得別的女人長得都醜都沒有自己好看。
“白展哪裡不如你,是長的不如你還是錢沒有你多,還是比你老,哦,我好像忘了人家好像是比你小了近兩歲呢,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人家不如你”,奚禹就是看不慣陳進這深度自戀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他一自戀,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打擊他。
“奚禹,說好不準再提我年齡的事情,你還提,我生氣了”,陳進不高興的吼道,被子一掀開,躺了進去,將被子蓋過頭頂,向坐在床頭的小女人示威。
老頑童老頑童,越老越頑劣,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奚禹看陳進是越活越幼稚了,這種小把戲,隔三差五的上演一次,奚禹心情好時,沒準會哄哄他,心情不好時,就讓他氣著,第二天自然就好了,不還是乖乖的早起給她做曖心早餐嗎?
“我生氣了你來哄我”,某個幼稚的男人,見自己的老婆,絲毫動靜都沒有,將被子拉開,對還坐在床頭的小女人怒道。
奚禹回頭白了他一眼:“滾……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
“滾就滾,我要滾到你懷裡去”某個幼稚的老男人又開始無耐起來,將奚禹按倒在床上,他的腦袋枕在奚禹軟軟的匈浦上,嫁了一個時刻喜歡吃點白豆腐的男人,奚禹想她也只能認命了。
只是這男人,越來越不安分了,雙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碰起來,哪裡敏感他碰哪裡。
“你幹嘛,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