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而忿忿的口氣。
“我要說他不美,你肯定又說我虛偽。”我搖頭,抬起胳膊,湊到他嘴邊。
葉歸人詫異地看著我。“作甚?”
“作甚?”我怒道,“我幫你吸針,你不該禮尚往來一下?”
我傷在胳膊上方外側,脖子又沒360度轉圈的功能。
葉歸人眼珠轉轉,估計也是想到了這點,嘆氣。“好吧。”
好吧!姐姐都沒嫌棄你那些犄角旮旯的麻煩,我這位置多好,你還挑三揀四的。
正想嘲諷他幾句,他兩手捧起我的胳膊,嘴唇貼了上去。
溫潤的舌尖觸過傷口,一絲絲痛裡,帶著一絲絲麻癢。
輕輕的,軟軟的,靈活纖巧,仿似極細的電流經過血脈直通心底。
我完全說不上話,頭皮陣陣酥麻,而自尾椎起從背脊升起一陣熱流,緩緩浸到腦子裡,最後幻化成一聲又像痛苦,又像渴望的呻吟。
我錯了,我怎麼可以嘲笑葉歸人,他不過舔了兩下我的胳膊,我就這樣了。
想想之前自己肆意調戲他的敏感帶,這人絕對是鐵男級別了。
“叫那麼騷,我怎麼靜心啊。”他突然抬起眼,自胳膊後面瞟我一眼。
葉歸人的眼角有些上翹,這個角度向上瞥來,那眼珠沉潭泛波一般,把我心裡的惱意一下澆滅,一時人都傻了,就這麼與他對視了兩秒。
直到門簾撩起,有人“啊”了一聲。
“我是來看看你們如何了。”吳鉤的聲音尷尬裡帶點羞惱。
我也不回頭。“現在看到了?”
吳鉤哼了一聲。“看到了,挺好的。”甩下簾子,又走了。
你說這看春戲的人,怎麼好像反被調戲了一樣?
我對著葉歸人微微苦笑。“被誤會了。”
葉歸人沒出聲,我只覺臂上一痛,他轉頭吐出那針。
拉著我胳膊的手卻沒有鬆開,眼神溼漉漉的。
“那就把誤會作實好了。”
他說著,扯著我的胳膊一用力,將我拉到懷裡,唇就直接親了上來。
跟胳膊感覺的一樣溼軟,一樣纖巧靈活的舌頭,還有絲淡淡的血腥味。
這個吻並不強烈,就跟他的人一樣淡淡的,帶給心裡的歡喜和酥麻也是淡淡的,可是又瀰漫得到處都是。讓人躲不開,或許,也不想躲。
良久,他鬆開我的唇,低聲道:“我有個規矩,從來不跟僱主有任何情愛糾葛。”
我抱著他身子,下巴蹭著他的脖頸凹下去的小窩。
“規矩就是拿來破的麼!”
他低低一聲笑。“何其軒。”
俯首咬住我的左邊耳朵。“何其軒。”
他叫我的名字。一聲一聲,輕繾纏綿。
不曉得是不是神智飄忽了,我總覺得還有另一個聲音在叫我。
“何其軒。”
那聲音如此熟悉,冷淡無波,吐字分明。
我心中一顫,推開葉歸人。“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他腦袋仍在我耳旁輕蹭,嘴裡含糊道:“沒有啊,你不是吩咐吳鉤看門了,他自己應該也不會再來。”
說的也是。我趴回他身上。那針效果沒過,他大半個身子仍是不能動彈。
在我手嘴並用的撩撥下,泛出粉紅的色澤,因為動作障礙,又不能反攻。那又氣惱又無助的小模樣,那惡狠狠又水淋淋的小眼神,實在是迷人得緊。
我想起以前看過的小說,有人喜歡寫殘疾的男主,我曾經不能理解,現在卻親身體會到,這樣一個隨你蹂躪無力反抗又春心蕩漾的男人,是有多能激發你帶侵略的母性。【作者:……
我啄了下葉歸人的胸口。“小葉子,剛才舔得舒服麼?”
他止不住地喘息。
腦袋挪到他受傷的腰側。“小葉子,你這裡很敏感呢。”
嘴蹭著他光潔的面板順到大腿內側,停住。“親這裡,是不是有些受不住?”
他“啊”了一聲,手突然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往上一扯。
啞聲道:“何其軒,給我上來!”
我格格笑著,索性將頭髮解開,纖長髮絲如墨傾瀉,輕掃過他的腰腹胸膛。
“小葉子。”我俯身其上,左手滑入他的下衣襟,探囊取物。
葉歸人身子頓時僵直,抓著我的手倏然一緊。
沉聲道:“小心!”
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