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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自己知道。飲盡荊棘坎坷,年華在他的鬢間留下了華髮,儘管他還年輕。他呢,一旦有一些本事,就不知道收斂。剛上初一那年,臉上開始洋溢囂張的神情。後來因為一個女孩的事情,他被一群人拖到了公園圍毆了一番。那一天,冷冷的雨打在他冷冷的臉上,葉振冷冷地笑了。“且給我半年時間,看我還畏懼著誰!”他出道了。但是,他從不後悔。

龍門口,午夜十二點。葉振走上前去,拍了拍阿炎的肩。阿炎點了點頭,對著西門中學的人大喊,“對面的人聽好了,還記得葉振嗎?識相的就給我讓出大哥的位置,不識相的,可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行了,阿炎,”葉振撇去阿炎的手,“也不要和他們廢話,一打一,我們爽快些。”葉振不屑地看著對方,心想:“西門中學,也沒有什麼實力!”

葉振轉眼衝了上去,先給西門老大一記重拳,誰料那西門老大竟接了下來,葉振冷笑,“呵,還有點意思。”葉振又給了他一個勾拳,以敬他的三尺鐵棍。阿炎見狀,連忙吆喝兄弟和西門中學的人打了起來。不遠的樓閣中傳出了歌舞,和這裡的喧囂格格不入。樓高遠佇,又有一妙齡少女觀望,“噢,可不是葉振?”她拿出了手機,又換了一種聲音,“喂,是龍門警局嗎?龍門口有人打架……

警車疾馳。葉振正打得火熱,一時還脫不開手,沒想到局裡的人又來了。阿炎連忙吆喝兄弟速速撤離,西門中學的人也差不多快走光了,只有西門老大還在和葉振較量。西門老大見情勢不好,“葉振,這筆賬先算在你的頭上,想來搶我們西門的地盤,想都別想!”連忙也逃了。“葉振,我們也快走,不然局裡的人就要來了。”“嗯。”

龍門口四通八達,所以西門和阿炎的人都跑了。葉振看了看摩托停放的位置,沒想到被阿偉騎走了。阿炎正和葉振跑著,“阿炎,那個西門老大很不經打,被我打了兩下就跑了。”“不過西門地界上的老大還是我當定了。”“還是下回再說吧,也不知道是誰,還叫了警察來。”慢慢的離龍門口遠了,阿炎和葉振也停下了腳步,兩個人走在寂靜的小巷子裡。“也不知道那群人到了龍門口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哪個不知道我們兄弟都是練過的!”阿炎也笑了,“不說了,你家也快到了,不知道你的那些親戚怎麼對付。”葉振冷笑道:“那些人,一個一個都出去旅遊了,誰不知道這是暑假。”也只有阿炎知道葉振,“行了,看在兄弟的份上,你那天有空?我請你吃飯。”“啊?還是再說吧,到時候我電話給你。”葉振推門進去,向阿炎擺了擺手。“好,知道了,可不要爽約。”漸漸拉長的燈影映著阿炎遠去的身,凌晨兩點的月色格外明朗,照著夜行人,思歸客,惆悵顏。

葉振找了把椅子坐下,一杯水一飲而盡,看著空室無人的景象,不覺悵然。可笑他葉振恓惶一世,終究不過頹喪。可笑他一生不羈放蕩愛自由!那遙遠的星空,大洋彼岸,遠方故鄉,似乎又有一雙雙眼睛在凝望著他,讓他睏倦疲乏,百思不得其解。

☆、淑女

茶煙嫋嫋,凸起的墨香濃淡。鄧紅晶正在書房裡練字。客廳裡時不時地傳來古典留聲機的音樂聲,那是民國時代的歌曲。柔軟的沙發上,鄧紫晶正塗著指甲油,項鍊上的紫水晶十分耀眼。“紅晶,你的字練得怎麼樣了?我來看看。”正說著,紫晶就推門進來了。房間裡茶香四溢,沁人心脾,掩映著依稀的日光。小居中古色古香,博古書架,一張琴直嵌在牆上,另有寶鼎,香爐,玉瓶等物。一架梅蘭竹菊四君屏風設在座後,一張紅木雕花大床,幽靜淡雅。

紅晶一看姐姐來了,便笑了,“我也是才練的,怎麼好給姐姐看?”紫晶笑著坐在床上,一頭長髮隨意地披在身後,“哎呦,我好不容易回家休息,你看看我給你買的傢俱玩意,哪一個不費心?現在你可倒好,字也不給看。算了,十分鐘後你穿好衣服,我們出門,給你買買衣服。你才中考完,也應該出去玩玩。”紅晶擱下筆,一首古風,方才成了。其名為《憶郎君》,特錄於下:瀟瀟風雨下,落落玉葉塵。環珮凝芳意,釵釧釋碧痕。登臨雲水河,舟楫莫不經。何人知郎君?江樹默無語。思子久歸時,顰顰始展眉。目君遠行處,罔水斷不流。北庭有萱草,南國生紅豆。寸寸慈母心,累累相思意。北漠寒煙羅,鬱郁長城佇。夢迴三千里,林葉振鳴聲。路遇明月洲,冀之相交流。妾心如磐石,願郎似松柏。磐石永千年,松柏綠長生。銘心自體會,莫負同心德。

話說紅晶自幼聰明靈秀,詩詞也做得,還會彈古琴,這原是她父親的緣故。姐姐鄧紫晶是一個香港歌手,十六歲時被經紀公司看中,發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