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之一,談兵說劍,今生曾羈絆。
☆、英蕭
還是別提葉振在外的這些年乾的事了,高考結束了,他也先回老家了。他本來是想在家多玩些日子,再想以後的事。不過葉振也是個想法很多的人,現在想這個,一會又想那個。最後他還是去打工了,正如他在班群上說的那樣。
在省城的那幾天還是不錯的,就是累了點,白天洗車,晚上酒吧,仔細算算還是能賺一些錢的,他大學的時候打算半工半讀,勤工儉學。為了上個名牌,高三他幾乎沒有什麼活動,也就是畢業前的那一次吧。至於那件事,還是不要想比較好,反正都解決了。人去樓空,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我可是要上文體大學的人!”
天有不測風雲,由於颱風的影響,葉振的老家發水災了,據說都淹到了一層樓的高度,連北京的記者都來了,損失不計其數。葉振掛念著一個人在家的母親,趕緊趕了回去。母親沒事,在家裡洗地板,葉振趕緊把水管拿過來,讓母親歇會,自己先了起來。晚上差不多幹完了,葉振拿出手機來,看到了姐姐葉佩雲的說說。姐姐和姐夫在貴州開店,也知道了家鄉的情況,心裡也很擔心,看著月亮,不覺心又所感。葉振小學的時候也有和姐姐在丘洲生活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的脾氣也不好,總是因為一些小事和姐姐吵架,姐姐還告訴了父母,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六年級的春節,那時候一個堂姐訓斥他,她的話葉振估計一輩子都忘不了。之後,他很少和姐姐吵架。後來姐姐去了貴州,也嫁了人,有一家店,在那裡過的不錯。在他心裡,還是希望能和姐姐撒撒嬌的。
忙完了家裡的事,葉振還準備回省城去打工,沒想到崔彬的一個電話讓他改變了主意,要去一趟丘洲!崔彬說他要辦一個酒席,高考考得好,慶祝一下,就問葉振來不來。既然是那麼久的朋友了,怎麼能不捧捧場呢?葉振答應了,想想還是別叫兄弟了,自己去就好了。為什麼不選擇去旅遊呢?因為葉振是要賺錢讀書的人,他並沒有那種機會。
辦酒席的那一天,葉振早上坐車,下午才到丘洲。葉振說他來了,崔彬叫他到家裡來坐坐,葉振就去了,反正時間還沒到。葉振在崔彬家的客廳裡坐下了,崔彬的父母都去上班了,放假了,家裡也只有崔彬和他妹妹崔碧回在。崔彬在泡茶,叫他妹妹端給葉振,葉振稱謝接了。待看他妹妹時,是個二三年級的小姑娘,長得很可愛。葉振想,“她長大後一定會變得美豔動人吧。”等到開始的時候,崔彬的父母領著崔碧回一起去了,酒席上葉振和崔彬的同學坐在一起,崔彬到處敬酒,當然也沒忘了葉振。葉振還記得當時和崔彬談天的日子,兩個人都喜歡元首,崇拜德意志,嚮往著那種不可一世的豪情。一次葉振發了一條說說,他想征服世界,“然而我是屬於黑夜的,是奴隸,不可侵犯的私產!”崔彬留言道:“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可能好男兒就是要去幹一番大事業吧。
他吃的不少,酒也喝的不少,不知道怎麼的差點就被灌醉了,他平時酒量還是不錯的。結果還是崔彬把他弄到了家裡的沙發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送到車站,葉振還是去省城。兩個人就沒再見面。
從美國到中國,這是林傳芳十幾年闊別的故鄉,他回家了。秘書本想幫他訂下住宿的地方,卻被林傳芳拒絕了,他要回他故去父母的房子,這麼多年了,可能都已經不在了吧。他問了問秘書,那所房子怎麼樣了,秘書說,前段時間有叫人去打掃過,不過已經很久沒人住了。林傳芳知道了,秘書把他的行李放到了房間,就出去了。林傳芳坐在客廳,看著舊日的家,已經是沒有了,空氣裡彷彿還飄著艾萍的髮香,現在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還是要去看看他們啊。”林傳芳把門鎖上,讓秘書開了車,去拜祭他們。因為並不是清明時節,墓地裡並沒有什麼人,秘書沒有跟進來,林傳芳一個人拿著白菊,站在艾萍的墳前,心裡想了很多。“振蕭應該都不記得我們了吧?”拜祭完父母和艾萍之後,在大飯店吃了飯,林傳芳拿著秘書送來的地址,決定要去拜訪一個人。物是人非,當年的葉厚青做錯了很多事,讓妻子孩子受了很多苦,不過現在好了,現在的他在貴州開店,生活也還過得去。林傳芳知道了葉厚青這些年的情況,唏噓不已,可憐孩子的苦,也感覺很無奈。十八年已到,林傳芳他必須去做些什麼。
他坐飛機去了貴州,去找葉厚青,他知道他的地址。當時正是夏天,葉厚青在店裡忙著,突然看到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看著很面熟,天長日久地想不起來是誰了。葉厚青請林傳芳坐下,以為是來做生意的,問他有什麼事。林傳芳坐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