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應該是拿這個沒辦法,秉著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居然這麼好……
其實,這些都怪不了誰怨不了誰,既然是自己的選擇,那麼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世界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知足吧,白藍。
思緒飄得有些遠,連蔣東珏開門進來,都一時沒察覺到。
還是他有些驚詫的看著我,問:“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打斷了我的思緒,把我從失神中拉了回來,定定神說:“等你啊,怎麼這麼晚?”
他把門關上,換上脫鞋,把檔案包放在走廊的櫃子上面,然後走過來攬住我的腰,腦袋埋進我肩窩中,悶沉的聲音,“應酬,和啟發集團的幾個老總……”
滿身酒氣,我皺了皺眉。
啟發我是知道的,想問些什麼,但我瞭解他,關於工作上的事還是閉口不問吧。
身形絲毫沒動,依舊端著那馬克杯,但眉心卻是緊皺,試探著問:“你要不先洗澡?要不要解酒水?”
他沒動,依舊保持著那親暱的姿勢。
我又問:“你肚子餓不餓?我廚藝雖不太精,但煮一碗麵還是難不倒我的。想吃嗎?”
他攬在我腰側上的手猛的用力,把我更緊密的拉向他,害得我小慌了一下,連忙把咖啡端穩,急切的說:“咖啡快倒了!”
蔣東珏悶悶的聲音,“大晚上喝什麼咖啡……”
我沒好氣的說:“還不是為了等你!又怕你在忙,沒敢打電話。”
他接過話語,“所以……你就等到現在?還要喝咖啡來醒神……”
我推了推他,柔聲安撫道:“快上去洗澡,我去煮麵給你。”
他抬起頭,吻了吻我額頭,說了聲好,便大步上了樓。
我又重新折返廚房,煮著面的時候,望著那些升起的霧氣不由地怔怔失神,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說是完美,但又總覺得不真實。
作為丈夫,他很親切溫柔;有時候也很浪漫,對女人的瞭解不得不說很有經驗,很會哄人。
為什麼這樣,自己還不滿足?
今晚等了那麼久,他回來會驚訝,也會感動,所以才會有那麼親暱的動作;但他卻往往不會先開口問為什麼要等那麼晚……
或許,這和我們在國外呆過有關?
但,又好像不是這樣……哎,搞不懂。
我就從來沒將蔣東珏這個人搞懂過!
算了,不想了;再想,面都要糊了。
熄火,趕緊撈起鍋裡的麵條。
一碗放了蔥花和荷包蛋的清湯掛麵就誕生了,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看起來就很有想吃的慾望,找了個托盤,把面和解酒水放了進去。
然後,端上樓。
進了房間,他已經洗完澡,正在擦拭著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