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準備去交贖金的時候又突然生異變。
等她到了目的地,發現不僅她找到了白藍,那個叛徒白鏡川和他手下也找到了這裡。
他們來先一步,率先解決了那兩個男人。
她一直躲在隱蔽處,端著□□時刻準備著……要是一有異動,就殺了那兩個人。
她一直不同意帶蔣東珏來,可他偏要來,白牙也由得他……結果……好了,弄成這樣的局面。
她都有些猶豫了。
要不先等等,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殺了那兩人。
可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下,那個男人都能留意到自己……還瞥了一眼。
看來位置是暴露了,果然是厲害。
要不是他……換個情景相遇,沒準她會欣賞他的,可惜了。
就在這時候,她愕然了。
不禁喃喃自語,“林北堯。”□□已經被她按下,那個男人含著笑容倒下。
他為什麼……為什麼看了她一眼,開口低語什麼,為什麼要開槍。
白玉清有些迷糊了。
她殺了他……曾經她無數次都想殺掉他,可現在心裡並不像想象中好受。
她看見他的口型,他在說:‘小老鼠……’□□便對著蔣東珏開了一槍,白藍上前擋去。
一切都來得有些快,她下意識便開槍……一槍爆頭。
他倒地。
白藍也隨之倒地。
他死了,她有些麻木。
但白藍……她有些慌了。
急急忙忙把槍扔在一邊,跑下來。
誰也沒想到傷口在胸口處……
都在吵鬧著,蔣東珏說要送醫院,可她知道這樣的傷口來不及送到醫院就……
最後白藍自己做出了決定。
是啊,她還懷著孩子呢……
作為一個母親來說,她肯定要先護著自己的孩子。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最後不得不答應她。
白藍真的很努力,使著勁想把孩子生下來。
孩子不足月,有些虛弱……
剪掉擠帶,不哭,心裡有些慌,想起瑪麗當年替自己接生的情景,便立馬倒吊起嬰兒拍了拍。
還好……還活著,會哭就好。
像只貓崽子那樣啼哭,哭得那樣小聲那樣令人心酸。
小傢伙,你真是個可憐的……剛出生,母親就走了。
白藍時間不多,她看出來了。
她解剖過許多屍體,也殺過人,但從不知道人的血能有這麼多……她看見白藍的身體裡不停地湧出血來,觸目驚心。
白藍就像個血人一樣躺在那裡。
白鏡川一直握著她的手,不離不棄,或許這就是她要的吧。
不管,白藍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這是她欠白藍的……
白藍已經走了。
沒氣了……
蔣以涼的聲音還在啼哭,哭得那樣悲傷,就像他知道自己的母親走了一樣。
蔣東珏的眼睛始終紅潤,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唯一沒哭的竟然是白鏡川……
他一直很溫柔的待在她身旁,輕輕的說著話,還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髮絲。
白藍很安詳的躺在那裡,要不是全身的血跡,她定以為她是睡著了。
蔣東珏不忍心再看下去,抱著蔣以涼往外走去……
白玉清知道自己還不能走,她要等白牙來……把白藍的屍體送回白家,至少得安葬在白家老宅裡,就在白爺墳墓旁的位置。
讓這兩個人呆一呆吧。
白玉清跟在蔣東珏身後,當他走到車前,司機開啟車門的時候她喊住了他。
“……你記得你答應了白藍什麼!好好對待這個孩子,她是替你擋的槍,替你而死。你欠她的。”
“我知道……”蔣東珏有些憔悴的說道。
“她活著的時候,你不好好待她,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以後……好好待她留下的兩個孩子吧。”
他有些失神,直直的看著遠方。
白玉清又道:“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會看著你蔣東珏……不要再耍什麼花樣,你做的那些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白藍或許只知道一部分內情,但我是全知道的。白氏集團既然已經髒了,你有義務清洗乾淨,就當是為了她吧。”
蔣東珏回過神來,看著白玉清說:“白藍把白氏給了我,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