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會在這裡。
可為什麼眼前這女人這麼像她?
白鏡川覺得肯定是酒喝多了,自己睡著了;這會兒肯定是在夢裡。
沒錯,應該是在夢裡。
她對於自己來說,是什麼?
初戀?
夢中情人?
摯愛?
或者,都是吧!
自從,那年……那天……她摘下他眼睛,給他改名字。
他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孩兒。
而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
曾經的女孩兒也變成成熟優雅的女人了。
他只在英國見過她,還是他忍不住偷偷跑到英國跟蹤人家。
在夢裡她還是那麼美……那麼有魅力。
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她卻有一顆赤子之心,對誰都很好。
對自己……也是好好。
她教會了自己什麼叫□□。
心裡的一角永遠藏著她的身影,每當夜空人靜的時候他總會想起她的一顰一笑。
不管,日子多難熬,訓練多苦,他只要想到她便可以全都忽略掉。
這麼多年,他只敢在夢裡……和她見面。
她,太過美好,以至於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白鏡川回想起當年她父親的那番話……
她父親,那是個有錢有勢的人。
他敏感度很強,兩人才剛一起……情意才剛剛萌芽,他就察覺了。
她父親的話也並不是沒道理,那樣美好的她,他怎麼捨得讓她甘心平凡呢?
她本就應該高高在上,她的出身決定了這一切,她應該好好利用這些去謀求更大的幸福。
他的出身給不了他這些,他一無所有,他當時所擁有的還是白家的給予的,做人怎可忘恩負義?
她父親說他還是個孩子,不追究下去,只要他離開。
可以免費送他去美國……
他想了想,本想告別之後再離去。
可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想想,當年的青春歲月,美好年華……很是懷念。
當年的白鏡川或者木訥,可如今的白鏡川早脫胎換骨……
許許多多都不一樣了,只一樣相同:那就是不變的心。
可就算現今的他變得如何有錢有勢……他也不敢接近她,只因為他走的路不是一般人會走的路?
或者,說他手裡沾著的……是不乾淨,甚至違法不道德的;面對她,他還是像當年那樣膽小自卑。
直到……眼前的她像當年那樣摘下他的眼鏡,甚至開口說話。
這是在夢裡從來沒有過的事。
讓他迷糊了。
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幻想世界裡還是現實當中。
她冰涼的手指摸到自己臉頰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這是很真實的觸感。
她確實在眼前。
實實在在的在眼前……不再是在夢裡出現。
他那瞬間幾乎要感謝上帝,是不是真的聆聽到了自己的願望?
所以,才把她那麼真實的展現到自己眼前。
他忍不住覆蓋住她手背上,冰涼的觸感一直在提醒他這是真的,這是真的……
天氣其實沒那麼冷,只是自己受了傷,有些怕冷,便早早的穿上了毛衣;感覺到她的涼意,便想也不想的把西裝外套脫下披到她身上。
只要喝了酒便能容易入睡,入睡後才能如願的在夢裡見到她。
而此時,見到真人的她卻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得依賴酒來壯膽。
喝了酒,才敢與她對視,與她說話,與她聊天。
這一晚,真的……很美好。
當他知道是林北堯綁架的她,多少有點詫異。
林北堯是他左膀右臂……他了解林,多少次的出生入死,他救過他一命,自此便結了兄弟情。
林是個很看重兄弟情的人,只不過,林這個人多少有些特別的嗜好。
所以,當他知道白藍是被林綁來的,有些擔心……
還好,她並未受到傷害。
不然,他得多內疚……
他想每時每刻都和她呆在一起。
看著眼前的她,總覺得看不夠……
很多人都懼怕他。
他面對其他人始終是面無表情,就算是奪人性命……他亦是如此。
可……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