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擲向他。騎虎少年冷不防被擊中,慌忙收蕭於腰間,調轉虎頭,馭著*向坡上快速趕來。陸夢一看,他不正是早前在林中襲擊過自己的孩子嗎?少年亦審視她片刻,徒然立起了一字濃眉,喝道“你不就是那天的男人嗎?不男不女的傢伙,為什麼打爺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呵!口氣不小呀!”陸夢抱起雙臂打量他,“哎,我問你,為什麼要把腳藏在樹上?”
“關你什麼事?”少年瞪了她一眼,拍拍虎頭,“小白,我們走!有人不讓我們傷害她,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說完,他又從腰間抽出蕭來。
一道清麗的蕭音沖天而起,陸夢心神一震:這少年不俗啊!
他是誰家的孩子呢?望著馭虎而去的少年,陸夢便要提步去追,忽然一騎快馬從她身邊掠過,帶起的勁風把她身上的裙袂撩成了朵大大的蓮花,她趕緊伸手按住翻飛的裙蓬。
“怕什麼,又不是被別人看見!”劉徹瀟灑的跳下馬來,笑容可掬。
今天,他穿著一件嫩黃閃亮的薄襦,襦衣長不過膝,上繡龍,腰裹帶,邊飾錦,配著革靴馬褲,簡單反倒十分的精神,整套衣衫隨著他端端而行的步履微微拂動,泛著習習的柔光。陸夢怔怔的看著,竟看得痴了。
“一日不見,卿竟不認得朕了?”他站到她面前,含蓄的笑著。
陸夢掃了他一眼,佯裝不悅,一言不發的,轉身便向草坡行去,卻感到腰間一緊,已經被他環住了。
“夢,今天不要再用什麼藉口離開朕!朕想你,兩天都不曾安眠了!”他的聲音很柔,臉緊貼著她的臉。
“哦!”陸夢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心裡被他又暖又滑的臉蹭得癢癢的。
劉徹發現草坡上開了許多白花,星星點點的,饒是爛漫醉人,便抱起陸夢找了一片最舒適的地方,和她一起躺在草地上。
倆人個說了一會兒話,劉徹突然坐起來,“夢,快幫朕看看,背上有什麼,有疼又癢!”
“是不是有蟲子鑽到你衣裳裡面了?”陸夢用手在他背上摸,什麼也摸不到,“什麼也沒有啊,還癢嗎?”
“癢,你幫朕撓撓,這裡!”他反手指著一處。陸夢便幫他撓了撓,可劉徹一直說癢,並且開始輕輕的呻吟,似是十分痛苦,她也有些急了,一拍他的背,“把上衣脫下來看看!”劉徹二話不說,乖乖就脫了襦衣,袒露出一副健美的上身。陸夢在他身前身後找,什麼異常也沒發現,用手摸了摸他背部的面板,又緊又滑的,不像是被蟲咬草蟄後的過敏肌膚,那他為什麼會癢呢?她又摸了兩下,突然指尖像觸了電,一陣蘇麻麻的舒服。
呀,不會是被他騙了吧?悄悄的,她伸長脖子,窺探他的表情,這個傢伙,正閉著眼睛,美滋滋的笑呢!
“好啊!果然是在騙我!”陸夢暗暗點了點頭,伸手抓了一隻路過的螞蚱,放在了劉徹白晳的背上。
哎?劉徹不禁一愣,以為陸夢是在用指甲撓自己,笑笑:“夢,可是找到什麼了?”
“找到了!”陸夢若無其事的答,暗中憋著笑看那隻小螞蚱。因為在劉徹的背上往下滑,它便不住的用腳在他背上撓,樣子十分有趣,可惜撓不一會兒,那螞蚱就掉了下來,掉進了劉徹的褲腰處。陸夢捏了一把冷汗,忙伸手去抓它,小螞蚱一驚,嗖嗖就鑽進他的褲子裡去了,劉徹的身體頓時一僵。
“夢!”他回過頭來,愕然看著她,“這如何是好?”
“呃!”陸夢的臉唰就紅了,硬著頭皮傻笑,“你反應蠻快的嘛!”
(217)眷紅偎翠倆纏綿
看著陸夢紅暈撲撲的臉蛋兒,亮光光紅嫣嫣,直如欲熟的蘋果,嬌美中藏著可愛的青澀,劉徹不由得笑了,溫柔的撫著她的臉,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態,說:“兩團羞澀百般嬌,一醉雲端萬里嬈,夢,朕帶你去雲端好麼!”
“你……”陸夢有些窘,閃爍著兩隻亮麗的眼睛,不知說什麼。一隻螞蚱鑽進褲子裡面,滋味可想而知,他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麼!難道,那隻螞蚱不在他屁股下面了嗎?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腰下,“先把螞蚱捉出來吧!”“先?”他頗有意味的一笑,“那後呢?”
陸夢一低頭,未語未嗔,隨意扯了幾朵小花在手上玩,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了。卻不知她這一低頭,最是溫柔賽百媚,撩得劉徹全身的*頃刻噴燃,他怱就壓住了她的肩頭,緩緩把她推下,囈語般的渴求著,“夢,朕要你,現在就要!”“不要這樣,光天化日的,讓人看見不好!”陸夢慌慌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