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起悶了幾杯酒,周暮才開口,“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要是對她不好,我回來帶人走的。”
顧維琛笑了,臉上幾分邪氣。
“我就這麼一個未婚妻,你拐跑了,要是對她不好……”
兩個男人心知肚明,什麼話都不說了。顧維琛結婚那天,媒體也是鋪天蓋地的報道,安保活動自然是做得好的,周暮卻什麼阻礙都沒遇到就見到了洛蘭,真的是上天的旨意嗎?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倒是洛蘭低了頭,她一直沒想好怎麼面對顧維琛,只是現在才發現,一切似乎很容易呢。
散了宴會,永安已經睡熟,維琛不由苦笑,最近都快變小豬了。
開車離去,只剩下有些無措的洛蘭和志在必得的周暮。
酒店定的是兩個房間。
洛蘭自己洗了澡出來,沒想到床上還坐著人,寬厚的背影,正在凝思著什麼東西。聽到聲響,那人轉過頭來。
“洗好了?”
洛蘭不言語,繞開他去拿自己的衣服,顯然不願意穿酒店的浴袍。
她在屋裡走來走去,周暮也不言語,只看著她忙,等到洛蘭再找不出事情來做時,只好無奈地站在周暮面前。
“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
“我想洗澡,手不太方便。”
洛蘭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道:“你出去。”
周暮就真的起身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神來,“你什麼時候想回家看看,我陪你。”
門被輕輕帶上,洛蘭忽然覺得想哭。
☆、97。八個零的聘禮
永安這兩天的脾氣不可捉摸,讓顧維琛哭笑不得。
周暮回來之後她大哭大笑,晚上回去抱著顧維琛只說要犒賞他,結果事到了一半自己就沉沉睡了,維琛卡在那兒不上不下,只得草草收場。
第二天清晨時,本該把這帳收回來,永安卻瞪著維琛,說他欺負她,自己鑽到被子裡睡得胡天黑地。送她去上班,永安卻又惡人先告狀,說早上打擾了她的晨覺,害得她睡眠不足,直打呵欠。至於吃飯,菜還沒上來永安就嚷著要換地方,說有油煙味,顧維琛就奇了怪了,高階西餐廳裡究竟是哪來的油煙味?一番折騰,到最後還是顧維琛洗手做羹湯,永安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大喜大悲。
這脾氣,以前怎麼都沒發現呢?
被他寵得,現在來作威作福了,唉,他樂意。
顧維琛想起一干哥們的玩笑,最後不輕不重地吐了這個詞出來。
“我樂意。”
胥清在那邊氣的吹鬍子瞪眼,呀呀,有家室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維琛想,是不一樣,要是,有個孩子就更好了。
孩子……
想到這兒,維琛心神不由拉回來,看了一眼客廳裡的永安,又想了想她這幾天的表現,臉上的顏色不由精彩起來。
菜上了桌,永安興致勃勃地跟過來幫忙,到了廚房門口忽然自動止步,又返了回去。
“怎麼了?”顧維琛不動聲色地問她。
永安撇撇嘴,“這是你的地盤,我還是去做我的事。”她跑到桌子前面,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口吃起來。
“維琛,你以後要是破產了,咱們就開個餐廳,我當老闆娘啊。”她不忘讚美,顧維琛一臉黑線的出來。
“不是說林泉快回來了?”
“嗯,就明天,後天不是端午嗎?想想去哪兒玩?”
“明天用不用去接她?”
“有什麼好接的,都這麼大了。”永安介面,沒再想下去。顧維琛沒說什麼,看著永安的表現不由皺了皺眉,永安這幾天吃得好睡得好,應該是……沒有懷孕,但是,她的生理期確實很久沒來了……
他當然忘不了永安大姨媽來時如臨大敵的表現,整個人懨懨的,也不愛多說話,有時候膩在他懷裡就可以呆一個晚上,或者隔著衣服咬他的肩膀,邊咬邊罵。“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憑什麼罪都讓女人受?”
顧維琛保持沉默,只能默默地給她暖著小腹。
永安這個毛病不是一天兩天,維琛還去諮詢過老中醫,得到的結論是好好調養,不然對以後的生養會有影響。
晚上睡的時候,顧維琛還專門問了永安這事,永安困得厲害,哼了一聲,“快有了吧,顧維琛,有了怎麼辦……”
維琛心裡一驚,這種感覺忽然強烈起來。
“有了,就生下來。”他俯下身去,盯著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