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而起明顯到變態的地步,吃什麼都會吐,甚至會一直吐到生產為止。
而有些人,則會很輕,只是會持續幾天而已。
我犯愁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喃喃地對他說:“小煜,你可不能坑我啊!我回去還要上學,如果孕吐嚴重,你叫我怎麼和別人解釋啊?”
“那就結婚啊!爸爸有身體,媽媽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給爸爸了嗎?”一個稚嫩的童聲迴盪在我的腦海裡,嚇了我一跳。
還真是神出鬼沒!
“額!”我先是愕然,隨即苦笑的擦了擦嘴巴。
看了眼餐桌上剩下的飯,怎麼看怎麼倒胃口。
最後還是倒進了垃圾桶,洗刷乾淨了。
一邊洗完一邊說:“小傢伙,你想的太簡單了!這個社會不是生米煮成熟飯,就要為了面子奉子成婚的。耿烈現在在別人的眼裡是個窮小子,就算我媽支援我們,我爸那關還不見得能夠透過呢!結婚?哪有那麼容易?”
“那,媽媽喜歡爸爸嗎?母親生前就是官家小姐,和父親走到一起也是歷經波折的。如果媽媽也喜歡爸爸,小煜覺得,再難也會走到一起的對不對?”耿煜這小鬼竟然說的頭頭是道,讓我啞口無言。
我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有些發呆。
我沒有回答耿煜的問題,而是捫心自問,我喜歡耿烈嗎?
28 血的味道
入夜,夜深人靜。
朦朧間我聽到有人在我家裡翻東西,我很想看看是誰再翻東西,可不知為何,就是動不了,甚至連掙開眼皮都困難。
唏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都翻遍了,怎麼沒有?”
“不能,可靠訊息說,東西確實實在這家裡放著。”
“難道是被裡面的那個丫頭藏起來了?”
他們在找什麼?我藏了什麼?
“既然別的房間裡都沒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東西藏在那個丫頭的房間了。直接把那個丫頭綁起來拷問不就行了!”
有腳步聲起,漸漸逼近我的房間,卻被人拽住了,“不行,裡面那個丫頭,上面有命令,暫時不能有閃失。”
上面?
“既要問清楚,又不能傷害她,東西還想要卻不知道在哪裡,你告訴我怎麼找?”
“這……”
外面的那撥人起了爭執,意見不能統一了。
“小妍醒醒!”有人壓低了聲音在呼喚我,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了起來,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又來了一個?我家的大門難道鎖不嚴實嗎?怎麼誰都能進得來啊?
我擰著眉頭,轉動著眼珠,費了半天的勁想要睜開眼睛,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一陣淡淡的冷氣襲來,讓我忍不住打了個抖,也多虧了這陣冷氣終於讓我清醒了。
睜開眼睛有些驚訝的瞪著不知何時進來我房間的他,名字剛要呼之欲出,被他堵在了口裡。
“噓!跟我走!”
我不知是怎麼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有氣無力的壓低聲音說:“我,動不了。”
耿烈看了眼門口,無聲的閃到窗戶旁,取來被我晾在那裡還依舊潮溼的毛巾敷在了我的臉上。
潮溼的感覺讓混沌的我有清醒了些,吃力的爬起來,抓起揹包恐懼的望著房間的門,“他們……”
耿烈搖頭,抱起我來到視窗,開啟窗戶就縱身跳了下去。
我嚇得抓著他的衣服,我在他的懷裡,死咬著唇瓣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外面的秋風又讓我恢復了些,聽到耿烈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別怕,已經下來了。”
我仰頭看了眼自己的窗戶,忍不住咧嘴,“你從四樓上跳下來!”
“對習武的人來說,這種高度並不算什麼。”他笑得很輕鬆,把我放在地上,試著問了句:“你現在怎麼樣?迷藥的藥勁過去了嗎?”
我站在平地上感受了一下,搖頭,“他們在找什麼?我什麼時候中的迷藥,為什麼我自己不知道?你怎麼來的這樣及時啊?”
“在找珠花。”耿烈拉起我的手,戒備的抬頭看了眼,扯著我躲進了暗角處。“我沒有走,一直守在外面,怕他們找你麻煩。”
留在外面一夜?我咧著嘴有些無語。
“為什麼找那個東西?難道那不只是個飾品?”我還是有些頭重腳輕,為了不被看遍了,硬是咬牙挺著。
耿烈欲言又止,凝視著我的目光猶豫再三點了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