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用碧波綾做馬車簾,這是如此奢華的行為,整個京城整個雲麓國壓根就不會有其它這樣的馬車簾,碧波綾是很稀罕的,可以做出柔順絲滑的衣裳,穿在身上就如同碧波盪漾著,顧名思義碧波綾。這下溫挽可真的是直接給愣住了。
面對連綿不休的連環攻擊,溫挽只能故作鎮定,不然回到雲麓國的時候該如何跟趙葵禰相處?如果這時候控制不住慌張不安的情緒,敗壞這件事情,有可能趙葵禰就會把她三皇子妃直接給休掉,然後結果便是所謂可想而知?溫挽只得笑起來,面部表情看起來略微有些僵硬,不過看看還是能弄假成真的罷:“既然這位女俠不是丫鬟,不會倒茶,那就算了罷,我自然是可以忍住口渴,畢竟接下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睿王妃談,不喝茶也是無關緊要。”她也只能這樣回答,恰好能引出話題。
“有事情就直說罷,原來繞這麼大個圈子就是為說出接下來的事情。本王妃可是個爽快人,不喜歡這樣磨磨嘰嘰的女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溫挽果然是很難養,就憑說句話都要這樣拐彎抹角地說。”她抓準時機恰好可以鄙夷溫挽,現在的溫挽就如同螞蟻在熱鍋上跳來跳去,又可以說是千鈞一髮命垂一線,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變得更被動,徹底地被壓倒。
溫挽亦是愣住,隨後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緩緩開口道:“那溫挽也就直言不諱罷,也不再戰戰兢兢了?溫妍這位太子妃妹妹頭腦簡單,考慮不到更多的事情,趙宸這位太子也亦是如此,睿王妃要不要考慮考慮來我跟三皇子這裡?有可能好處會更多些,如果睿王妃考慮清楚就請回答吧?這件事情很重要,請好好考慮。若是睿王妃做錯誤的決定,可不好。”
“錯誤的決定?”沈皎筱冷笑幾聲,錯誤的決定?讓溫挽別拐彎抹角磨磨嘰嘰地說話,她究竟把自己當成什麼東西了?不過就是作踐別人同時打壓自己的雲麓國三皇子妃亦是溫家庶女罷,竟然如此肆無忌憚,讓她直言不諱,竟然如此目中無人,“真是放肆。雙虞姐,你覺得要不要教訓教訓溫挽?就在這屋裡可好哪?”睿王妃沈皎筱目光隨即轉向雙虞。
肆無忌憚
“算罷,睿王妃還是不要這樣的好?畢竟人家是雲麓國三皇子妃溫挽,確實是所謂的稀客罷?”瞥幾眼溫挽慌張不安的臉色,只是在心裡深處冷笑,這番話說得雙虞好像很善良很體貼般,溫挽隨即向雙虞女俠投來感激的眼光:“感覺雙虞女俠饒溫挽不死,溫挽感激不盡,常雲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如果以後雙虞女俠您若是有什麼事情就直接來找溫挽。”
“有事都懶得找你。”雙虞很輕蔑三皇子妃溫挽的這番話,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她不就是讀過點書嗎,到這裡來顯擺什麼。再者就是誰饒她不死?以後她早晚得死,而且要死在她雙虞女俠的手掌心中,雙虞早就蓄勢待發,願意隨時隨地宛如離線的箭般射出去,把溫挽抹殺在手掌心裡,殷殷血跡染紅雲麓國。
沈皎筱驀然間朱唇輕啟,斬釘截鐵地打破此時的僵局:“雙虞姐真是所謂說得妙,本王妃也是這樣考慮的罷。有事情都懶得找溫挽你,如今還是不要太看得起自己比較好?踐踏別人的那時候溫挽你也就早已開始作踐自己。雙虞姐跟本王妃的意思溫挽應該很清楚,心領神會罷?溫挽看著本王妃是如此慌張不安,還這麼肆無忌憚沒有誠意,是不是略微感覺有些心虛哪?那麼本王妃又該如何相信溫挽你這位三皇子妃,跟本王妃都懶得溝通的趙葵禰?”
“如果睿王妃不願意也罷,說溫挽溫挽也能夠忍受,只是為何要牽扯到夫君的身上?這未免有些過分,肆無忌憚。至少夫君是雲麓國的三皇子,怎可被睿王妃您這樣隨意冷嘲熱諷?”溫挽聽到睿王妃沈皎筱提到夫君的名字,立刻就跳起來,不徐不疾地反駁著沈皎筱這番話。沈皎筱這番話,確實是肆無忌憚。
只是沈皎筱她如今就是有著睿王妃的位置。害怕在沈皎筱的眼裡只是懦弱,她從來都不會懦弱,所以肆無忌憚又怎樣?直言不諱又怎樣?睿王府裡就是她跟自家竹筍的地盤,想怎樣就直接怎樣,哪裡會來這麼多廢話哪?
“若是沒最基本的忍耐的資本就別來煩本王妃,省得浪費時間。既然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哪,還談什麼並肩作戰?原本本王妃其實壓根就不願意跟溫挽談這件事情,笑笑不說話就好,只是溫挽強人所難,這不就是想要逼著本王妃委曲求全?”沈皎筱在她的地盤絕不退讓,絕不手軟,如果自己的地盤都保不住她就不算是稱職的睿王妃。沈皎筱就應該是這樣的,肆無忌憚,從不會害怕或者懦弱,更何況面前的這位只是雲麓國三皇子妃溫挽罷。她原來其實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