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兩倍。
“怎麼樣,小祖宗,”杜賀娘似討好的給雲漠唯揉搓這細弱的肩膀,“還可以。”雲漠唯不為所動的回答
“你可以出去了,衣服呢?”雲漠唯看了一眼杜賀娘輕聲說的到。
“行行行,隨您小祖宗的意,誒,衣服就在臥榻上。走了走了。”手裡捏這絲帕,向空中一揮,又捂著鼻子。
“哎呦,怎麼這香。”杜賀娘有意讓雲漠唯注意著屋裡的香味,說香也不只一邊了。說完,扭著身段,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又把門關好。門口兩個打手。她一個孩子,就算逃了出去,能跑多快。更何況是幾乎不走路的第一公主雲漠唯。
雲漠唯對著空氣猛勁一吸,卻發現根本聞不到,氣的雲漠唯拍水濺起的水溼了一地。
這一下來,就是傍晚了。
資本
“姑娘,該上臺了。”門口傳來一聲清鈴的聲音。
門口的丫頭畫眉暗暗想著。賀娘帶回來的這個小丫頭能有什麼能耐?賀娘窮的什麼都當寶了嗎?
“下去候著。”門口的聲音靜了下去。
雲漠唯將最後一層羽衣繫好,緩緩在原地轉了兩圈。
如同牡丹,花中之王,綻放與雲端。
裡衣三層,外衣三層。
冬天了,這衣服明明很厚,穿到了雲漠唯身上,就顯得單薄了。
多一絲顯,少一線顯輕。
這衣服,不比她原來的差。
將佈滿輕紗的床深描了一眼。那薄絲的面具還是套到了頭上。
遮住了眼以下的部分。如同琉璃的眼,再次暗了一分。清雨樓的人氣還真不是吹出來的,怎麼,齊國這麼開放,女人和孩子也進青樓的?!雲漠唯看著廳內各色的人。
雲漠唯被領到了清雨樓的一個夾閣暗處。細細的打量這清雨樓。
原來還有吟詩作對的人啊。
不,應該是這個青樓的作風不同,自己的衣服就絕不是常人做的出來的,光說這布料,值錢是值錢,但那絲可難尋,這個青樓,有問題!
“哎呦喂,誰給你戴上的啊?”杜賀娘扭捏這身子向著雲漠唯走來,盯著雲漠唯臉上的面紗蹙眉。
“自己找到的,你認為誰會給我找?!”
“呦呦,你到時會找?”老孃年輕時的東西啊,不是丟了嗎?杜賀娘到時有些惋惜了。
她似有想到了什麼,說:“就算是你戴上這個玩意沒人知道你是誰,但你還以為來了這還有出去的一天嗎?”
“老鴇子,您認為唯兒還會不會出去?想現在兵荒馬亂的,說不定哪天啊,您的清雨樓讓人給砸了,您還賠笑呢。”
“是嗎,老孃等著被砸了自家館子還賠笑得那天。”
雲漠唯與杜賀娘一人一句,外人看來根本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連著畫眉也念叨杜賀娘窮瘋了。
不久之後,兩人不再爭吵,雲漠唯捧著杯茶淡定的問杜賀娘。“什麼時候我上場?”
“你就在暗閣的等著,等我在臺下介紹你的時候再從暗閣裡的繩子山滑下來。”
“你確定我不會一不小心的摔下去?”雲漠唯嘴角輕扯了那麼幾下。
又在打量清雨樓的設計了。
這清雨樓設計的好。
樓酷似大雜院。
樓是四邊圍住的,中間賞舞的地方卻是露天的,舞臺中正衝大門,紅色的帷幕布滿舞臺,暗閣就在舞臺後面。
“我哪捨得啊!你保準沒事的,呢~你~。”上下打量著雲漠唯,欲言欲止的。
“不會跳舞我絕不會自誇的上臺表演。”
聽了雲漠唯的話,老鴇子杜賀娘那顆不安分這跳動的小心臟總算平平靜靜的了。
這丫頭好似真會跳舞呀,聽說第一公主脾氣高,心高氣傲從不下地走路。
見了皇上皇后什麼的貴族也不用行禮,還以為這些嬌了她,讓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現在看來,傳言亦假亦真。
多好的孩子啊,這錢,一波又一大波啊,財源滾滾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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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起裳歌樂迴盪。
這種奢靡的生活,腐敗的朝廷命官!
如果,在雲國的青樓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雲國不久就會敗國。
英雄難過美人關。正直的大臣必定會有賞賜,而那些賞賜,不就又是哪個吐番小族送來的貢品嗎?!一杯酒,一聲輕吟。
誰能保證所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