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中間‘架’起了擂臺,數十侍衛搬著檯面固好便走,還沒一會兒,擂臺上就上了一位女子,但,此女子竟是剛才撞雲漠唯的女人。女子一舞簡短,卻各個動作嫵媚撩人。
“封——!”百層階臺上,珍德太后不等木巖發話!奪去時間封了一位。
“哼!”雲漠唯冷哼一聲,前傾身子就打算衝到擂臺前去。
“文曲!你幹嘛?”木闡拽住雲漠唯獨胳膊,不讓雲漠唯再走。
“木闡,鬆手!”雲漠唯冷冷命令到。眼見那個女子就要下臺,木闡還是不讓雲漠唯走:“不!”
“本宮以文曲公主的身份命令你!鬆手!”
“啊?”木闡輕輕的阿了一聲,他身後的奶孃但是很淡定,一言不發。
雲漠唯衝著木闡大笑:“有空找我玩?!”雲漠唯撒歡跑到百層階中間,擂臺和一層的邊沿介面,雲漠唯不力氣的現在了擂臺上,百層階上的官員們都有些奇怪,怎麼,跑上去個丫頭。
木巖在前頭突然大笑,陸泱見此也看見了雲漠唯,雖沒有像木巖一樣開懷,單眼中的笑意也是明顯可見。
“站住!”雲漠唯吼住那個要下臺的藍瑩夏。
“怎麼?有事麼?”藍瑩夏扭過頭看著雲漠唯,後又覺得雲漠唯瞧得有些眼熟,扭過去身子瞧著雲漠唯。
“不知小姐在那裡學的舞?”
“家中舞師教授。”藍瑩夏回答。
“可不知是哪位舞師?”
“京中……”藍瑩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
“可是青樓女子教授?!”雲漠唯突然提高了聲音:“怪不得跳的那麼惹人呢!是吧?”
“你……”藍瑩夏有些著急,臉上輕而易見的汗珠。雲漠唯見藍瑩夏再說不話,冷冷笑了一聲,抬高頭瞥了藍瑩夏一眼,後又轉過頭對著高坐的珍德太后鄭重的說:“母后!封不得!”轟--頓時臺階中的大臣一時轟動一聲,大家都以為雲漠唯只是個不要小命的丫頭,哪曾想到這個不要命的小丫頭竟是當日在大殿嬌聲對著珍德太后叫母后的文曲公主?
“哦?文曲想得但是比哀家想得周全!撤!”
起火(1)
“不--!太后娘娘,您金口玉言!已經落下的話怎麼能因一黃毛丫頭的判斷就改變主意呢!太后娘娘!三思!”藍瑩夏不甘,她精心排練的舞蹈,學了那麼就,練了那麼就,苦了那麼久……就因為一個小孩子?她怎甘心落選?!她要的是歷盡苦辛後的榮華富貴!她還沒有去享受金銀裹身的生活!
“文曲,回去罷!此女言之有理,總不能因你一人之言就落了她。”珍德太后不知有意還是無心,剛說撤了,卻又改了主意。高挑的眼眉似是在挑釁著雲漠唯。
雲漠唯早已想到珍德太后今天是必須讓木巖多幾個妾室了。
雲漠唯瞪了藍瑩夏一眼,小跑跑到高臺上,仰頭大聲質問高坐的珍德太后:“母后!您現在又改變主意不怕落人口舌嗎?而且!您居然還能容忍一個沒有儀德的女子做您的媳婦嗎?您……”雲漠唯還有後話,未說完,木巖其他雲漠唯不曾瞭解的一個嬪妃到來了幫嗆,搶了雲漠唯的話:“喲,也不知道是那個正破了嗓子的,沒禮儀的撒潑?!”
“傻子。”陸泱瞧見有人打斷雲漠唯的話,又如此不知死活的暗諷雲漠唯,不由的一聲冷笑。
“你算什麼東西!敢打斷本宮說話!想死了嗎?!”雲漠唯大怒,憤憤甩袖吼起了那個嬪妃。
“臣妾是有心提醒公主要注意儀態!”
“你分明就是活膩了!”
“什麼!你……”“都給哀家住嘴,文曲給哀家讀《儀遵》面壁去!賀嬪回宮禁足。來人!帶公主去採雲閣思過去!大典繼續!!”珍德太后猛的一下站起來,匆匆幾句,就想了結這場鬧劇,可從她的語氣中,還是能夠聽出她有心懲罰雲漠唯。雲漠唯心想這一下子算是全明白了,這個珍德太后就等著機會挫挫雲漠唯的銳氣呢,不然,他們還真的會有一天對著雲漠唯俯首稱臣,這樣的事情,強勢的珍德太后怎麼可能讓其發生。雲漠唯身材小巧,本就與同齡人低上少許,這樣讓侍衛駕著就如同兩人提著一個很輕的水桶。
“公主!得罪了。”只聽侍衛厚重的聲音傳到雲漠唯的耳朵裡,震的她身體有些發顫的抖了一下。
“不想死…把本宮放下!”雲漠唯提高聲音,卻發現現場的典禮又開始了,蕭樂的聲音遮蓋住了雲漠唯本就不大的聲音。
“公主,不要讓小的難做…請吧”雲漠唯見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