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箏,不管如何,我走,你走,不走,就死!”雲漠唯說這句話時不帶一絲感情。
“銀箏,你父母是誰?”雲漠唯看著銀箏,慢慢躥下了左翼的懷抱。“他們不要我了,是胡叔養的我,他們都說我克父克母,所以我爹孃不要我了,對於我來說,胡叔比任何人都重要,他教我識字…”“我在問你父母是誰!”雲漠唯微微低下頭,呲起的牙似乎可以迸出寒光,冷冽又刺骨。漠唯她怎麼了,就算銀箏讓她生氣也不會帶著殺氣阿,漠唯她究竟怎麼了?木巖在心裡想著,對比著他熟悉的漠唯。而這時雲漠唯的心底也閃出兇光:銀箏,本想放你一馬將你永遠囚禁在我身邊自然死去,沒想你到明白了,不將你留在身邊,別人也不能瞭解你了利用你!
愧疚
“既然這樣…我還是比較留戀活著的滋味。”靜靜沉默著,一言不發的銀箏最後相通了什麼似的,微微一笑說到。“漠唯,我要變的強大,跟在你身邊就不能是個廢物,讓我一直追隨你好了,總比一個人強。”銀箏雙手背在身後,腳尖輕輕踮著,微笑的看著漠唯幾人。“適者生存,強者為尊!”雲漠唯沒看銀箏,慢慢向著黑森寨走去,末了,對著銀箏說這樣一句話。
或許只是臨時開竅,亦或是敷衍了事,都不過是為活命而已。雲漠唯已經走到了黑森寨的寨口,看臺上已經沒有了偵察的探子,什麼都顯的微妙,哪有什麼生機,哪有什麼蓬勃。‘不管周遭的環境如何,你要做到的就是適應,得心應手的東西利用起來那才是完美。’這是雲漠唯奶奶說的,她奶奶親自教她的生存守則,這就是其一。“利用…?……適應?得心應手!”雲漠唯抬頭盯著看臺,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天黑了,月亮卻不見。只有少數的繁星露臉,沒至於讓漆黑的夜晚孤寂而冷漠。“很適合做壞事。”在一家農戶的房頂上木巖和雲漠唯躺在上面,枯硬的稻杆兒上。“是啊,也蠻適合逃跑的。”雲漠唯打個哈欠,慵懶的說著。“你知道了?”木巖扭頭看著雲漠唯。“那個瘋女人你最好早點做出決定,笨女人呢?也只能我欺負。”“要是讓她知道你娶了那個瘋女人她才會成為瘋女人!”這可不是說笑。雲漠唯揉揉眼睛,微笑的對著木巖說,究竟在說什麼,房頂下面的左翼右羽聽得也是模模糊糊。
“笨女人?阿清?“右羽靠著門的門框,左翼在他的對面。“瘋女人…陸泱?!!”
”非常之可能…”左翼的話突然停住了,然後左右瞧了瞧,“噓,那女人太神出鬼沒了。”要是讓墨清懿知道木巖娶了陸泱連著他們也會被修理,左翼心裡頓時有些發毛,陸泱和墨清懿,哪一個都不是好糊弄的。又是一陣無語,突然屋頂上傳來了一聲稀簌。“困了。”雲漠唯小巧的身子匍匐在斜坡似的屋頂,一個酸溜滑下來,右羽睜開半眯的眼睛利索的把雲漠唯住。
“阿……早困了。睡覺……!”右羽說著。旁邊的左翼也是有些勞累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明天,就可以啟程回舒國…了吧。”言語一落,人影也不見了,漠唯和右羽也緊接著左翼而離開,只剩下了屋頂上所有所思的木巖,雙手包頭的躺在上面。第二天,雲漠唯醒的極早,一直吵著要找墨清懿,木巖看見後問雲漠唯找墨清懿做什麼,雲漠唯裝著噩夢驚醒的樣子沒搭理木巖,木巖也就作罷。
後山的臨近湖水的樹林,一道青影盤坐在黑石上。“喂!想不想聽一件有趣的事?”雲漠唯坐在墨清懿盤坐的黑石邊,“嗯,說吧,不過,不好聽的話我可是要罰你的哦。”“嘿嘿,聽著。有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傻不拉嘰的女人,那個女人後來也和他成親了,後來女人有了麻煩,離開了男人,而女人最親近的師姐卻因為救男人被刺了一劍,刺穿了小腹,終身不能生育,那個男人心生愧疚,娶了那個女人,而不久,她的妻子又回來了,他怎麼辦?女人會怎麼辦?被刺的女人怎麼辦?”
女人
雲漠唯話音一落,周圍似乎同時靜止了一般,寂靜的沒有絲毫的動靜,沒有鳥鳴,沒事樹枝沙拉的聲音。“呼--”風起樹動。“漠唯,你想聽那種答案?”墨清懿不答反問。
“那種?我要的…當然是你想說的!”雲漠唯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青草。仰頭看著墨清懿,她實在是太矮了,才七歲的她,懂的太多,太多太多的不需要,可她什麼都瞭解,深的像個不住旋轉的黑洞,她的心埋在裡面,怎麼也找不到,這就是個無情冷血,沒心沒肺的雲漠唯,優秀的抓不到一絲瑕疵。“我要說的?”墨清懿反問自己,雲漠唯突然覺得她有些頹廢。墨清懿冷笑一聲,又接著說:“她又跟我搶?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