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東方家主僵持了半天,終是開口問道。
“回老爺,未曾查出。”
“查!給我查!若讓老夫查出是何許人,老夫讓他碎屍萬段。”東方家主一說完,突然臉色一凜,巨大的轟隆聲中飛過一個人影,此人一頭紅色,白色無瞳的眼鏡冷冷的盯著下方的東方家主,然後用震撼四方的聲音說道:“就你是寒龍大老爺我。”
東方家主大為震驚,心中慢慢倒有了些決定。
在空的寒龍吼吼大笑幾聲,甩臂揮袖就沒有身影,而在下方火勢更大,東方家主率先領在前面衝到被燒燬的房屋前,頭不由自主揚起,只見所有的火慢慢匯聚,匯聚到一個房頂上,真真切切的匯成了幾個字,在昏黑的夜晚裡顯的格外的驚奇,而木巖在王宮,雙手拍在欄杆上,也是極為震驚的看著東方家的上方。
只見那幾個烈焰凝聚成的打字颯颯洋洋的寫到:順我舒者昌,逆我舒者亡!
無獨有偶,此時在西門家、北冥家也顯出同樣的字型,不久在南宮家也出現了,這樣一次性的警告,讓在北內城居住的顯貴,心裡都有了顧及。
這個王上,已經會反擊了。
翌日,雲漠唯雙眼佈滿血絲,眼角還在微微的溼潤,顯然昨晚雲漠唯睡的並不好。
昨夜,雲漠唯被木闡背到竹屋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的輪椅沒有帶回來,就告訴了木闡,木闡讓雲漠唯坐在竹屋門前等他,結果過了很久都沒有見到木闡,其他找雲漠唯的人也回來了,也沒有見到木闡,最後天快亮的時候,木闡才磕磕碰碰的拉著輪椅出現在雲漠唯身前。
雲漠唯問道是怎麼回事,木闡到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說他在竹林裡,迷路了。
雲漠唯想起昨晚木闡髒兮兮的樣子,不由一笑。
手中拿著眼鏡,隨便一瞟,移動的目光突然停在一個身影上。
這個人是個女孩子,大約十七八,笑起來的時候臉蛋會鼓鼓的。
她聲音重音,說起話來就是重疊,她緩緩的開口,聲音即使有重音,雲漠唯也聽的清清楚楚,她說:“消失這麼久,可想死我了。”
雲漠唯回以微笑,心裡的微微的苦澀頓時揹著話的甜蜜所驅趕,雲漠唯笑而不語,銀箏見雲漠唯笑,她也笑,銀箏笑,雲漠唯也笑。
這樣的重重複復,也不知進行了多少回。
此時在御花園,銀箏推這雲漠唯。
“現在想,當初的決定是不是有些倉促。”雲漠唯說完,讓銀箏停下,銀箏做到一旁的石頭上,問雲漠唯:“什麼決定?”雲漠唯一笑,沒有繼續話題,又換了一個話題說:“想知道當初我一定要知道你父母是誰嗎?”銀箏沉默一會,對雲漠唯說:“還是不要說了,說出來難免會有芥蒂,你知道,我也不會瞞你的。”
銀箏起身離開了雲漠唯一點距離。“那你就甘心做一個平民百姓?死了也是無家可歸的主?”銀箏又不說話,雲漠唯推動輪椅到銀箏的身旁,又開口說道:“等冬天來了,陪我回去吧,父王也應該很想你。”
“那又如何呢?他們要是知道了東西一直在我的身上,你就不怕你的地位會一落千丈嗎?”銀箏猛的轉身,苦澀的話語伴著眼淚,緩緩的落下。
“呵,怎麼會把你往火坑裡推,哪怕最後還是要死一死,我也要你活的好好的。”雲漠唯的聲音落在銀箏的耳朵裡,讓銀箏難以置信。
“死?難道,你還會代替我死嗎?不了不了,我欠你的不少了,當初他們就不應該那樣做。”銀箏的逐漸哽咽,聲音很快就變小了。
“沒有,如果沒有他們做出的決定,我還只是一個可憐巴巴的小人物。怎麼說,也算是沾了你的光吧。”
週而復始
頓時,園裡起了一陣風,那風像是存心與著銀箏做對,只對著她的眼睛掠過去,疼得銀箏眼淚又止不住的留下來。
雲漠唯輕笑,淡淡的隨著清風說起一句話:“不想做一個替代品,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支配著我的生命。”就像我可以做到力挽狂瀾的稱霸了若水!雲漠唯嘴角上揚,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繼續對銀箏說:“銀箏,你瞭解的還只是這其中的冰山一角,想要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就得回雲國,把你公主的身份坐牢,估計那個時候,‘它們’會告訴你真像。”
“那你呢,你知道多少?”銀針反問。“只是知道了你我之間的關係而已,我曾在藏經閣看到關於雲國的一些記錄,當初你被送走就是‘它們’做的,選擇我替代你的身份。這是關乎一把“鑰匙”的事情。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