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院長大的,還同班三年。這女人以前還炫耀說她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校草有交情的校土。”
“土你個頭!”童撤有些尷尬,卻沒有否認,只是偷瞄了蕭珞一眼,才低聲八卦。事實上這算不得什麼秘密,稍微和蕭珞有些交情的人都知道,包括僅在他身後坐了一年的殷凌,不然她們剛才也不敢那麼大聲。這個冷漠大帥哥非常早熟,心尖尖上早早放定了一個身影,並對她一往情深。他不但為了心上人放棄和轉調省城的父母同住的機會,一個人留在鎮上讀寄宿制的中學,之後又為了她辜負所有人的希望,放棄保送清華的機會,選擇Z大,還美其名曰:真正的人才,在哪裡都能成金。
李茜一臉驚訝,回頭連看了蕭珞好幾眼,怎麼也看不出這個連說句話都懶的天然冰塊居然是如此情深意重的痴心男:“天,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殷凌壞笑地低下頭,湊近她們咬耳朵:“土了吧,告訴你,這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啊!”
“哦?”一聲冷然從背後迸發,嚇得三個女生差點摔成一團。
“啊,校草!好久不見,身心都還健康吧?”殷凌訕訕地轉過頭,對臉色很不好的蕭珞嘿嘿一笑,傻里傻氣的猛裝可愛:唉,運氣真呸!
“他說,下站下車。”蕭珞不理她,指著宮子,冷冷丟下四個字,然後不顧車震地和她們拉開了距離。
悶騷!殷凌很是囂張地做了個鬼臉,又對那邊笑得眼睛都快眯成線的宮子粗野地比了根中指,以唇示語:想死的話,直說!
童撤見狀又是感嘆又是佩服:“殷殷,我真服了你了,從高一起就一直挑戰他的極限。”
殷凌聳了聳肩,一點不在乎:“這有什麼,我們是人他也是人,還不都一樣。”
“拜託,男生都不敢惹他好不好!”童撤無語望天,神經粗果然偉大。
“所以才需要我來點燃啊,他遇到我後有人氣多了吧!”殷凌嘿嘿一笑,臉皮粉厚地居功,“何況,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這廝充其量就一教育局局長的兒子,反正她將來又不打算當老師,畢竟毒害國家幼苗這樣的事兒,罪惡感稍微重了點!而Z大直屬於國家教育部,要有什麼問題,等他爸升到那兒再說吧!殷凌天真地憨笑,搶先下了車,還示威似的對蕭珞喊道:“校草,等會不要對著西湖自戀哦,那裡種的是荷花,不興水仙!”
看到蕭珞胚變的臉色,她笑得好不得意,反正要比打架的話,她也不見得會輸!想當年,殷凌可是鎮東十里地的小霸王,揮著有力的小拳頭,走南闖北——南邊的自來水公司宿舍,北面的郵政局大院,加上自家的老樓,零零落落二十來個孩子,哪個不乖乖喊她一聲老大?連住在鎮西的童撤都聽過她的大名,才會在高中和她一拍即合,發展曖昧的女女關係。
殷凌坦然自若地拖著童撤去和憋了一肚子笑意的袖珍小黃瓜培養階級友情去了,一看那廝就忒老實,鐵定受過校草的氣!
眼見平日傲氣的室友氣得臉都綠了,山東大胖熊笑也不是,不笑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投了一個求助的眼光給宮子。
宮子倒是很有良心,轉過身拍了拍蕭珞的肩,很有氣勢地說道:“沒事,殷殷智商有限,總有一天,你能爬到她頭上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誤殺才是真的悲哀啊,淚奔
3
3、絕對特長 。。。
雖然正式上課還不到一個月,殷凌已從立志做一個勤奮苦讀的好學生的美夢中徹底清醒過來,迅速回復到得過且過的本性中。有些理想,只能想想,不能實踐。
聯誼後的星期一,依舊是殘酷的炎日,經歷了一個大汗淋漓的夜晚後,徐徐的晨風讓她倍覺睏倦。抱著上午必備的消遣,殷凌跌跌撞撞地跟在童撤身後,餘光剛瞄到一窩女生,就被她拽著一甩,狠狠地扔進了女人堆裡。
“對不起,對不起!”殷凌這下是真的醒了,在暗罵損友的同時,尷尬地對被她撞到的人頻頻道歉,然一看到宮子調侃的笑容,立馬指著他的鼻子道,“閉嘴,什麼都不準說!”
“我原本就沒打算說什麼啊!”宮子無辜地舉起雙手,裝得乖巧,可眼底卻滿滿都是嘲笑:笨蛋,笨蛋,你是笨蛋!
“小人!”殷凌氣得吐血,可是在一干群眾□裸的目光下,又不能暴力他,只能惡狠狠地在他耳邊切齒,“該死的,又讓我當壞人!”
“這不是我的錯。”宮子笑嘻嘻地回道,很自然地插好吸管,才把牛奶遞給殷凌。
在眾人感嘆的目光中,殷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