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每次輸的人都要請客，我已經口袋空空了。

“無所謂。”湖歌聳聳肩，他怎樣都不會輸。

我亦聽之任之，反正都是輸。

“你們倆人很掃興呢。”梓子搖頭，“關河，你說。”

“呵呵。”你昂著頭，皺著眉，好像在思考。

散開的頭髮，如綢緞般垂下。

“就賭今晚誰先說‘無所謂’，誰就輸。”你緩緩開口。

我和湖歌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哈哈。今天我肯定不會輸。”梓子拍手。

“喂，你帶了多少錢啊？”湖歌挑釁的看我。

“你現在就要借麼？”我叉腰看著湖歌。

吃宵夜的地方並不遠，就在學校旁邊的一條休閒街上。除了一兩家服飾店，多半是書店和餐廳，專門做學生生意的。

梓子拉著湖歌從街頭問到結尾，“這個好不好看？這個呢？這件衣服適合我麼？”

湖歌都一律搖頭說不要，還時不時勝利的朝我微笑。

“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肚子餓了。”

你走在我旁邊，伸手推眼鏡。修長的手指，微薄淡紅色的嘴唇。

“無……”

剛開口，便看到你輕輕的挑了一下眉，很細微的動作。

原來！狡猾的男人！

我轉身正對著你，你輕咳一下，低頭看我。

微低的頭，遮住了路燈，看不清你的表情，只看到你閃閃亮亮的眼眸。

“無，妨。”

我一字一頓的輕吐，我才不會輸呢。

我好像說錯了什麼，你的微笑頓時僵住，臉部的線條也變得硬了，閃亮的眼睛也暗了下來，好像在皺眉，眼睛裡有明顯的怒意。

四周忽然靜了下來，，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忽然變得劇烈。

我到底說錯了什麼？

我轉開頭，不敢看你。心裡好像被誰攥住了一樣。

不知你在想什麼，不知你為什麼那樣看我，隱約感到，那個微妙的天平輕微的晃了晃。

34。在乎不在乎

“不怕輸，是因為不在乎麼？”

“不怕輸是因為不在乎麼？”你沉沉的問，語氣有些低沉。

“也許吧。”不看你的表情，我反而坦白。

我看著遠處的梓子和湖歌，兩個人正笑得不亦樂乎，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會不會因為怕輸，所以不敢在乎？”

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差點呼痛。

他會突然說出一句讓我感動的想哭的話，記憶裡突然跳出這句話。

“我，不知道。”我低頭，看著地上的一雙影子，我們兩個人隔的那麼遠。

“有在乎過麼？”

你似乎未打算放過我，你太危險。

嘴巴張張合合，卻說不出話來。

要怎麼說呢？說什麼呢？

我在乎的東西，一定會覺得比生命更重要，絕不會拿出來做賭注。

任何的風險都不敢冒，任何的閃失都不能承擔。甚至不敢想象失去後的生活，一秒鐘都不可以。

所以，珍貴的東西，膽小的藏了起來，不給任何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