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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喬宴拿著玻璃酒瓶,放在嘴邊,輕輕一揚,就喝了一口,顯然還有九分滿,他說,“你喝那麼急做什麼?”他說到這裡,也露出笑意,很愉悅地說,“那麼急,還不是得等我。”

他聲音變了,帶著笑。

顯然也高興。

初依怔怔地看著喬宴。

一瞬不瞬。

她輸了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輸。

她卻高興地想狂歡。

他不止贏的光明正大,還漂亮!

蛋泥和她一樣的意外,心裡卻翻江倒海,他不像大家,驚訝過後都爆笑,他人粗但心細,此時只看初依:

初依一直在盯著喬宴,一臉的不敢置信。

那眼神,有感激,還有崇拜。

更有笑,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種笑。

他從來沒有見過初依這種笑,如從心上開出了花,那麼甜,甜的令人心動。

令人覺得她美極了。

他看著她長大,22年,這樣的笑,他們一次都沒有見過。

她和祁白在一起,也從沒有這樣笑過。

或者,從來沒人能令她這樣笑,帶著折服。

喬宴喝了兩口酒,放下瓶子,看向初依,問,“還要我喝嗎?”他的語氣,帶著徵詢,還有種自然的親暱。

初依搖頭。

心裡說:“贏了就行,不一定要喝完!”

就見喬宴拿起菸灰缸上搭的半支菸,吸了一口,對晴姐伸出手,“包。”

晴姐連忙有眼色地彎腰,從吧檯下一陣找,很快遞過來初依的包,

喬宴按熄了菸蒂。

接過初依的包,站起來說,“走。”

初依跳下來,心慌意亂地跟上,眼裡,心裡,卻還是剛剛看到的他勝券在握,拿起半支菸的動作,

好像一個鏡頭,印在了心裡。

走了幾步,喬宴停下,忽然轉頭問她,“交押金了嗎?”

口氣好像生怕她吃虧了。

初依很不在狀態地反問,“什麼押金?”

喬宴看了她一會,好像還不相信,又看去晴姐。晴姐站在吧檯裡,連忙慌著說,“誰敢收她押金,這幾天的提成,回頭算好了我給她打電話。”

那口氣,周策都被逗笑了。

看到喬宴走到門口,扶著門,好像終於想起來了他,回頭來和他說話,“她……”

初依見縫插針,從喬宴手下面就鑽了出去,那動作,輕巧調皮,又偷偷摸摸迫不及待,那恨不能早走的意圖瞬間暴露。喬宴怔了一下,回頭追著初依的方向看了看,失笑起來,轉頭對周策說齊了那句話,“她坐我的車。”

周策對他揮手,看到門關上,對蛋泥伸手,“掏錢。”他知道喬宴一定會贏。那人聰明手段多,就是不愛管閒事,又滑不溜手,絕不為任何人出頭。這一百塊錢,他贏的也是有血有淚。

蛋泥目瞪口呆的給了錢,說道,“這喬宴,以前女朋友特別多吧?手段這麼高,掛女孩,一掛一個準呀。”

周策反說道,“你這師妹才是高手吧?看上去純情,心眼少,還總帶著天真。”

蛋泥不明白所以。

周策說,“男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