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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還小,這麼人多的地方,你那樣問,讓別人怎麼想?”

“你別說那麼多,”祁白冷哼一聲,“不用你裝好人,上次青天白日在這裡掛初依的頭髮,你早就蓄謀已久。”

喬宴說,“是呀,所以我讓人買了機票,送你和別的女人去了日本。”

祁白:“……”

鐵蛋拿起桌上的煙盒,電話,做好了只要開打,他就可完美躲避的準備。

祁白卻沒有掀桌子,他緩了緩,問喬宴,“你是不是要撬牆角?”

喬宴說,“如果真是你家的牆角,我沒興趣。”

祁白手搭在桌上,看著喬宴,想到昨晚上,他等來等去等不到初依,就給蛋泥他們打了電話。知道初依被叫去吃飯,他就想著多等一會,誰知道,等的他都睡著了,初依還沒回來。一睜眼,天就亮了。

他跑到蛋泥家去找人,正好遇上鐵蛋打電話過來,說要帶狗去幫初依的新老闆找車鑰匙。

他就一刻沒停,直接過來了。

他從上到下看喬宴,覺得這人,今天和之前見過的樣子,很不一樣,之前穿的那樣子,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寵壞的寶貝蛋。

今天卻很沉穩。

這是為了初依,改變造型了吧?

他說,“我告訴你,你和初依沒戲,我回去幾天我家還得放我出來。初依和我從小認識,我倆是真正的兩小無猜。你要講道義,就別做讓人看不起的事情。”

喬宴平淡地說,“我又不認識你,和你也不是一條道的,講什麼道義?”

祁白,“……”

鐵蛋拿著東西,進退維谷。

不知道這倆人怎麼不打?又一想,祁白學聰明瞭,這人不能打,——是初依的新債主。

他慢慢把電話和煙放回桌上。

服務員端著一碗胡辣湯放在祁白麵前,還有一牙鍋盔,架在筷子和碗上。

祁白說,“我沒叫。”

那女孩說,“是他叫的,剛讓我五分鐘後端過來。”

祁白一秒鐘想明白,“你還給我家初依叫了飯?”

喬宴沒理他。

祁白一把火燒到了胸口,真想說,“給你三十萬!以後離初依遠點。”可他沒三十萬。

又想到昨晚上,這人和初依一起,好像初依和他的問題之間,又陡然多出了其他的問題,他心煩意亂,拉過那碗飯,抽了雙筷子就開始吃。

“想離間我和初依,門都沒有。我才不會給你機會,在初依面前裝好人。不就是有點臭錢嗎?你現在是初依的債主,我忍你。等我有了錢,你等著,今天的賬我給你記著呢。”

喬宴沒有動筷子,看著已經開吃的祁白,他把那鍋盔熟門熟路掰了泡到胡辣湯裡面,吃的香極了。這人如此沒心沒肺,喬宴也是有點佩服:

“女朋友”一晚上不見,他還可以這麼平靜,有胃口吃飯?

難怪初依說,他最多等的就睡著了。

有個生命力旺盛的“女朋友”,就是好。

又或者,因為從小有個這樣的男朋友,沒人試過對她牽腸掛肚,她不生命力旺盛,也不行。

喬宴說,“以前,我沒想過這問題,但從認識你之後,我發現,一個男人,就算養不活自己的女人,但如果能說的天花亂墜,給女人一個理想或者夢想,就可以理直氣壯,讓她跟著自己吃苦。而且,因為你愛她,她還必須無怨無悔。愛情,真是人渣找老婆的合法傷害權!”

鐵蛋:“……”他以後不惹這位喬先生了,說話好傷人。

祁白卻沒受傷害,或者他覺得說的不是他,就扒拉著飯,嘴騰了空,側頭看著喬宴,神情鄙視,“還敢說有錢,連吃個早飯的錢都沒,以為誰不知道,你的錢都鎖在了車裡,還得抱著我女朋友的包,花初依的錢,在這裡充的什麼二五八萬!”

喬宴看了他幾眼,而後絆子都沒打,站起來,手伸到西裝褲兜裡,一掏。

“啪——”一沓一百落在桌上,不是土豪範的一大摞,而是最多不超過十張,都對摺著,中間扣著一個金色的錢夾。

yclip,這東西祁白都沒見過。

他只覺得太有範了,塞西裝褲後面,半點都看不出。

他立時決定自己也要弄一個。

喬宴坐下,順手扯了下西褲,說,“這裡是七百,我出門只帶這麼多錢。但是有需要,我任何時候可以最少把這變成七萬。”

祁白推開碗,找了塊紙擦嘴,想回嘴,又想到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