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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額上。

文謹閉起了眼,似乎感覺到他伸出舌在她的額頭上舔了舔,隨後便離開了。

文謹有些不知所措,只覺得腦袋微微發疼,整個人軟綿綿的,他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溫和:“你發燒了。”

“啊?”文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

顧景言坐起身,拿起座機,撥號。

五分鐘後,前臺便送來了額頭溫度槍和冰袋以及薑茶,他測了一下她的溫度,讀出了溫度計上的示數:“三十七點五度,低燒。”

文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顧景言一言不發去浴室裡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裹住冰袋後敷在她的額上。

這個動作持續了許久,他將冰袋翻過一面接著敷,“我去和導遊說一下,接下來的行程我們不參加了,我們下午回去,待會我去訂機票。”

聞言,文謹心頭一緊,握住他的手,“不要嘛,我可以的,只是低燒而已,沒事的。”

顧景言眉頭一皺,不知他在想什麼,他移開她的手,“不聽話?”

“我和小金好不容易才打好關係的……我不想就這樣放棄。”

“那身體也不要了?”

文謹艱難地撐起身子,挺直了身板,仍然不放棄:“那這樣好不好,今天我哪兒也不去,就呆在房間裡,如果今天我的燒退了,明天就繼續跟團去,如果沒退,我就跟你回去。”

顧景言看著她眼底的倔強,竟從中看到了自己當年的樣子,他不忍拒絕,只能輕輕點了下頭,答應了她。

文謹笑了起來,蒼白的臉上帶著喜悅。

顧景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拿下冰袋放在床頭,同她說道:“你的手機呢?”

“怎麼了?”

“我打電話給導遊。”

“哦,在桌上。”

顧景言結束通話電話後將手機放回原位,就聽見文謹在身後弱弱地問:“他有沒有說什麼啊?”

“嗯?”顧景言想了一下,接著說:“哦沒說什麼,就是意味深長地笑了。”

文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努力地回想了一會,大聲道:“啊,肯定是因為你昨天衝進他的房間裡說的那些奇怪的話,他才笑的!”

他冷笑:“你不去他的房間,我會說那些話嗎?”

……怎麼又繞回來了?

顧景言將燒開的水倒入速溶薑茶,用調羹攪了攪,待粉末全部溶化,他拿起來在杯口吹了一會,才遞給她,“趁熱喝了。”

文謹老老實實地把薑茶喝得一乾二淨,顧景言收起她手裡拿著的空杯,傾下身子用棉被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文謹皺著眉,任由他裹住自己。他抱緊了她,同她一起躺下,聲音不自覺地溫柔下來:“再睡一覺,出一身汗就好了。”

“你別離我這麼近,我怕傳染給你。”

顧景言拍了拍她的後背,“我不怕。”

文謹垂下眸子,才說幾句話又有了些睏意,小聲喃喃:“我現在是不是很醜啊?”

……一定是,他都不說話了……

顧景言點了點頭,“嗯。”

“真的?”文謹作勢就要爬起來,又被他有力的手臂壓了回去。

他的嘴角噙笑:“逗你的,不醜。”

“哼!”

到了晚上,文謹的燒雖是退了,但整個人都還是軟綿綿的,為了向顧景言證明她的燒退了且生龍活虎的,她在房間裡竄來竄去。

顧景言知道她有話要說,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幾次見她就要說出口了,想說的話又被她吞了回去。

文謹跑到他的身邊,兩隻柔軟的手纏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臉上親了一大口,故意留下口水,顧景言嫌棄地把她一把拎開。

文謹笑嘻嘻地說:“能不能……讓我去一趟小金的房間,我就跟他聊聊……”

顧景言沉下臉,“聊什麼?”

“你聽我說嘛,今天我發燒了,他對我的懷疑也就不會這麼重嘛,我沒跟著一起去玩我就可以和他聊聊今天團裡的事啊,說不定他就說出來了呢?”

顧景言睨了眼電視,道:“今天是《蘭落》的首播,馬上就開始了。”

文謹不依不饒:“那你給我十分鐘?就十分鐘?”

顧景言抬起手臂看了眼手錶,“好,十分鐘到了你沒回來,我就去找你。”

文謹笑了,在他臉上又親了一口,“好!”

顧景言冷冷地說:“已經過了一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