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央,幹嘛呢,未未傷剛好……快阻止她。”顧遠叫嚷道。
下一秒,我看到宋子央推開身邊的女人,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酒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怒吼道:“蘇未,你不要命了!”
那凜冽的液體竄進我的胃裡,火辣辣的,嗆得我的眼淚湧出來。
“宋子央……你別這樣,我都不認識你了……”我胡亂著擦著眼淚低聲說道。
宋子央暴怒後的冷笑:“你從來就沒有認識過我,這才是我真實的生活,所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這是在告誡我遠離他麼……我安靜的看著宋子央,許久的安靜。
宋子央沒有看我,只是斜靠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的吸著煙,敞開的衣襟,露在外面的胸膛被那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婆娑著。
顧遠衝著沈芸使了使眼色,沈芸走過來。
“未未,我們先回家,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沈芸輕輕的拉著我。
我卻固執的看著那個冷漠的宋子央。
終究我被沈芸和顧遠拉走了,那天在沈芸的車裡,我輕輕的哭了,就那麼委屈。
沈芸看著我的樣子說道:“知情的知道你和宋子央還沒在一起,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兩口子吵架鬧別捏呢,也不知道宋子央唱的是哪一齣……”
我委屈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不過,未未,這宋子央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好男人是好男人,就是心像海底針……就不說別的,就那個會所,少說也得這個千八百萬吧,說開就開,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你瞭解他多少……”沈芸一面開車,一面唸叨著。
果然,問道了點兒上,我不瞭解他,如同不瞭解曾經的林望一樣。
即使是這樣,我卻依舊無比懷念那個看起來冷漠但卻像是猴子救兵一樣時刻出現在我危難之際的宋子央。
那口我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洋酒帶來的後勁兒便是我一宿的沉睡以及輪著番兒上演的噩夢。
第二天沈芸推醒我,我才頂著紅腫的眼圈醒來,洗漱上班。
同事們見我來上班,都詢問著我怎麼請了半個月的假,我猜宋子央沒有透露給別人我請假的原因,畢竟被流氓堵在酒吧裡打成住院這樣的理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我只是說回老家辦了點兒事兒,便應付了事。
“我表哥這些天都快把我逼瘋了……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王蓉蓉嗔怪的說道。
的確這些天那個靦腆的男孩的確給我打了很多通電話,只是我不知道如何應對,索性就沒有接聽,聽王蓉蓉這樣講,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簡短的給那男孩發了一條資訊。
藉著送方案的名義,我又來到了宋子央辦公室。
他低著頭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檔案,不死板的西裝利落的穿在身上,釦子系的整齊極了,臉上寫滿了淡漠和疏離,他又回到了我熟悉的宋子央。
“宋總監,您要的方案。”我看著他輕輕的說道。
“放下吧”依舊是淡漠的語氣,只是我卻那麼喜歡他現在同我講話的語氣,也不願他昨天陌生的樣子。
我張了張嘴,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