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蜜,好像出什麼事情了……我先走了啊。”
還未等王文彬回話,我已然抽身離去,只聽見身後王蓉蓉的怒吼:“蘇未……你給我回來!”
我匆忙的去結了賬,放了人家兩次鴿子,結個賬這個自覺性我還是有的。
結完賬後,我衝出了餐廳,對隨後追上來的王文彬擺了擺手,算是道別。
我焦急的尋找著沈芸的車子,剛剛她的陣勢,如果不出什麼事情,顯然不是她的作風。沈芸冷豔、孤傲,卻從來不惹事,動怒的時候更是很少,當然除了因為我的事情,她常說憤怒等於慢性自殺,顯然剛才她的樣子要麼是像殺別人,要麼就是自殺了。
我正四處慌忙的張望的時候,沈芸的小mini駛入我的視野,同時電話也響了起來。
是沈芸。
“未未……你在哪裡?”沈芸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一驚,她哭了……
“在你車外面。”我跑到她車旁邊,有些氣息不穩的說道。
沈芸停下車,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果然,沈芸的眼圈是紅的,精緻的妝容淡淡的暈開了。
“怎麼了?”我眉頭深鎖的問道。
沈芸沒有回我的話,只是猛踩了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開了好一會兒,沈芸的神情都寫滿了憤怒,其中還夾雜著悲傷,我安靜的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用紙巾小心的替她擦掉眼角流下來的眼淚。
沈芸安靜的哭著,我安靜的看著,只是心裡卻同她一樣悲傷。
她這眼淚,不想也知道來源於剛剛包間裡我沒有看清面容的男人,我卻從來也不知道沈芸也會為一個男人哭泣,同我一樣,為曾經的林望流淚,為現在的宋子央流淚,女人終究是抵不過水做的。
沈芸忽然說道:“未未,今晚陪我去喝酒吧……”
“好。”我想都不想的便答應,對於沈芸,別說是喝酒,就是喝毒酒我也定然會奉陪。
沈芸開著車,目光漸漸清冷,也沒有眼淚流出來。
只是她的電話一直在響,她也不接。
沈芸電話響過後,我的便開始響起來,時顧遠。
“沈芸怎麼不接電話呢,你們在一起麼,沒出什麼事情吧?”顧遠劈頭蓋臉的便向我喊道。
“她沒事,怎麼你打電話幹嘛?”因為宋子央,連帶著我也沒有給顧遠好語氣。
“沒事就好,我這不想問你們在哪兒了,把昨天那十萬塊錢給你們送回去,哪能贏你們的錢呢。”顧遠討好的說道。
我一聽,有些心動,畢竟那是沈芸的錢,雖說她拿出來的,但畢竟是為了給我出氣,上午我還在想怎麼分期把這十萬塊錢還給她,這顧遠便體貼的來了電話。
沈芸似乎也聽到了顧遠放大了音量的聲音,目不轉睛,看著前方說道:“輸了就輸了,反正是王八蛋的錢,咱們不要了。”
顧遠聽到了沈芸說道聲音,忙說道:“別介呀,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們……”
我掛掉了電話,顧遠聒噪的聲音戛然而止。
沈芸一路開著,最後停到一家夜場酒吧前,我抬頭,是津城比較有名的酒吧,消費也不菲。
下了車,沈芸拉著我大步的走進去,然後衝著我說道:“今天我做什麼都不許攔著我……”
我看著她,然後說:“好,必要時我會幫你。”
沈芸聽後笑的有些曖昧不明,說:“幫我就不用了,你做不來的。”
我不明白沈芸話的意思,只知道緊緊的跟著她。
對於酒吧,我有些陰影,畢竟我的肋骨還在隱隱作痛。
走進內場,頓時炫目的燈光和振聾發聵的音樂忽的一下子向我襲來,眼花繚亂,我一陣頭暈。
沈芸拉著我穿過擁擠的人群,到處都是跟隨著音樂舞動的人們,有男有女。
沈芸帶著我做到了一處最顯眼的卡座,那裡能夠看到舞池中央跳著鋼管舞的女孩,她打了一個響指,麻利的服務生便俯下身體,沈芸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後,那服務生笑著說道:“包您滿意。”
看著那服務生離開,我大聲的問沈芸:“不是說喝酒麼,我去拿。”
沈芸制止住我說道:“今兒你別喝,咱倆要是都醉倒了,怎麼回家。”
我想了想,的確,我們這種沒家人沒男人在身邊的女孩,出來喝酒的確需要一個盯梢的打車回家。
正說著,來了三四個男孩子,年齡都不大,穿著緊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