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剛在在曬藥,此時直起腰;嘴角上揚;眉眼帶笑;讓人沐如春風。宮二一驚;是位姑娘“在下冒昧;打擾了姑娘。”
而妙楚望著她,覺得眼前的人似曾相似;根據以往經歷她覺得眼熟就肯定在哪裡見過。只是還在深思卻已經聽聞一聲細語,“姑娘中毒了。”她的聲音如同暖風。
宮二聞言一愣;隨著她的視線望著妙楚;只見妙楚臉色確實是有些蒼白;妙楚身子不好不是一日兩日了;可是剛才她說中毒?
宮二一緊張就搭上妙楚的手腕;眉頭突然一皺:“你何時中毒了?”
妙楚還沒回答,眼前的女子就開口說,“諸位請進。”
宮二還在皺眉;這個女子是誰?何故看出妙楚中毒了;何故密室通往此處。此女氣息微弱;似乎身子也不太好,此時妙楚示意跟上;宮二便抬腳跟上;屋內一切簡單;卻四處飄著藥香。
此女說,“姑娘也許是中了煙蟲的毒;讓我看看?”
妙楚倒是乾脆將手一伸;此女子的手溫潤不冰冷;已經輕輕搭上妙楚的手;只是臉上的春風面容微愣而後慘白,隨即又恢復了常態。她直視妙楚;落在妙楚的臉上;隨後起身:“姑娘的面具真是精緻。”
妙楚聞言一愣,好敏銳的雙眼。
那女子取來了一瓶藥:“中了煙蟲的毒會很快覺得極寒無比;一般人一炷香內必定沒命;姑娘中的毒液分量極少;所以發作時間慢;姑娘原本身體虧損就很嚴重,但肯定是服用過極好的藥。我看兩位公子內力不凡;不妨將姑娘身體裡的長針取出;幸而不是心房……”她的手指,指著妙楚的左肩下方,妙楚確實覺得這裡有些隱隱作痛。
此女望起屋外說,“你們來此;開啟了西鳳劫;想必是天意。”
宮二手掌已經扶上妙楚的後背用內力探尋;果然有異物在妙楚的體內;宮二的內力溫潤;不多時一枚長針從體內飛出,宮二輸了一股真氣入妙楚的體內。
此女見狀說,“公子真是體貼入微。”
妙楚望著她問,“此地是何處?你剛才說開啟了西鳳劫是什麼意思。”
妙楚突然想起為什麼她很面熟;因為她長得跟韓夢瑤有幾分相似;韓夢瑤裝扮富貴;舉止雍容;那次見她,雖是一襲梅花錦緞長裙;但頭上挽著婦人髮髻;佩戴得很是端莊富貴。而眼前的女子一襲青色長裙;腰帶束腰;挽著簡單的髮髻並未有任何修飾。這張臉也未上粉黛;清新可人,所以一下子沒認出來。
妙楚又補充一句,“你;可認識韓夢瑤?”
女子微愣;望著眼前氣質出塵的女子。她身子孱弱;臉色蒼白;周身散發著寒氣;她學醫多年雖說不上精湛;但對寒性病症卻是熟稔;他們從地道中來;煙蟲之毒應該是密室裡感染的。
妙楚望著她,她良久未開口,一直望著妙楚,妙楚搶在不耐煩的宮二前開口:“我們師兄妹三人是前來找靡費先生的;機緣巧合在密室中找到了暗道來此;看來我們不小心觸碰了此處的陣法,想來就是西鳳劫……”
此女聞言表情更是微愣;而後綻放一抹笑意,“姑娘心思玲瓏剔透;見多識廣,四相國真是人才濟濟;我想改朝換代的同時也要更名八相國才是。”
妙楚聽她口氣淡淡地笑;“看來我們是朋友,不會是敵人。”
女子微眯起眼睛,口氣輕快:“何出此言?”
“直覺。”
“直覺?好一個直覺。”隨即女子的眼神卓爾光芒;突然揚聲大笑:“你與風月成什麼關係?”聽到風月成的名字;妙楚的眼睛也微顫動了一下,難道她是韓夢瑤的同胞姐妹?
“剛才多謝姑娘為我解毒,實不相瞞;我與韓風山莊的少莊主並不相識;只是數日前落梅鎮論劍會上見過風莊主一面;也有幸聽聞風夫人韓夢瑤彈奏一曲;見過她的面;覺得你與她長得有幾分相似……”
此女聞言臉色突變,隨機慘淡地一笑,“哦……我竟然不知風夫人與我有幾分相似~”一抹憂傷惆悵從眼底劃過。
妙楚望著,心裡思索了一番而後言,“如果我所猜不錯;你所說的西鳳劫是上古的鎖情劫?”
“看你年紀輕輕,就已見多識廣;不錯;此處被施了西鳳劫;你們進來時開啟了它,我並不是佈陣之人;也不知如何破陣;我們這些人加起來都無法強行破陣。姑娘是個命硬之人;身體殘損成如此還能安然無恙。”
宮二與宮四一愣,此女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妙楚看著她說,“是啊;姑娘慧眼明銳,醫術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