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極好;可以說是在武林中是武俠風範;在官場是清風亮節;在民間是樂善好施,這完美的表面倒是有些宮門一族的影子。
師傅的書信附帶言不妨從無人問津的禪寺開始入手。
一日,萬里無雲。宮一對廉王府之事還沒有多大的頭緒;而後接到妙楚的書信,前往紅葉禪寺。此次宮一很是謹慎;瞭解了情況;帶了幾十名精銳弟子潛入,卻沒想紅葉禪寺潛伏不少防守;無奈宮一隻能殺人滅口;他學會了一句:有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廉王府之事就是教訓,血一般的教訓。
宮一按照妙楚要求,帶走了瘋癲多年的主持和身邊從來形影不離的弟子。
只是宮一忽略了一事;那就是他們行動的次日是上香的日子。故紅葉禪寺之事只一夜就被百姓驚魂未定地奔走相告了。
妙楚揉了揉腦袋;因著平日不信佛不通道;並不知什麼上香日;本來都已經是無人問津的禪寺;主持又瘋瘋癲癲,這下可好才一夜就滿城皆知;甚至驚動了官府。
針對宮一將紅葉禪寺滅門的舉動;妙楚也不甚唏噓了一番;想來廉王府之事是宮一的心結。
妙楚曾想他們是無辜的;可是轉念一想;宮門千百餘人難道不無辜;萬物谷的弟子不無辜?紅葉禪寺落敗至此;也許就是報應所致也不一定。
若那日肯定紅葉禪寺與宮門之事無關;妙楚願報仇後有命以命相賠付;就算死了也甘願下十八層地獄贖罪。
自從三思曾透露過少欽曾畫了若水的畫像尋找她的下落;妙楚就知道少欽是有心的;那就讓三思去調查若水吧,“我想知道郡主與蘇門公子近日的動向;你可否幫忙?”
三思的輕功不輕易引起蘇門公子的注意;三思想了一下好像是非他不去。三思對妙楚問及蘇門公子之事有少許不安,因為他很有可能是公子的情敵。
但主人有言在先;妙楚的任何吩咐如同他的吩咐。三思二話未說就離去了;妙楚只是不想三思跟著;哪裡知道三思還想了那麼多。
萬靈作為掩護;留在山莊。妙楚從地道里去了城郊;一對農夫早就在指定地點等候妙楚;隨後跟著他們去了安置主持的地方。
進入暗房只見眼前兩人;一人被穿了琵琶骨吊在那裡;另一人只是被拷上了沉重的手腳鏈;身子佝僂地窩在角落。
宮一本是一個慈悲心腸之人;如今看著琵琶骨;妙楚的眼神不由的難過;主持年事已高又是這般瘋癲孱弱才沒有吊起來。
思及於此;妙楚望著主持的眼神少了一分冷冽;可是卻望見宮一眼裡竟無一絲憐憫;這一剎那;妙楚終於明白因著她的仇恨宮一已經收起了他的仁慈;廉王府死去的弟子已經拉開了血仇之路;這都是因為她。
宮一說,“這位主持武功被廢;有點瘋癲。”
妙楚帶著面具;坐在一張木質椅子上;椅子上還不忘墊上軟墊。那個弟子冷冷發笑:“你們是何人;如此齷蹉,手段殘忍;紅葉禪寺皆是修佛問禪之人……”
“齷蹉?”妙楚打斷他的話,似乎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詞,冷冷重讀了一遍。
“你叫九州子?你跟著這老頭多少年了?”妙楚接過老農遞過來的茶,語氣平和的繼續說:“這世上最看不透的東西就是人了;即使是你們這些問禪修佛之人;也難免做過很多齷蹉之事。”這是一句陳述;彷彿是不爭的事實。
“我師父年事已高;你既然已知他瘋癲數年;就請你們放了他;我跟著師父已有三十載;師父知道的我也統統知道。”
妙楚放下茶杯;打量著眼前言辭清晰;絲毫不懼的男子;其人雖其貌不揚;倒是眉宇間透著剛正不阿,不屈的氣韻為他新增了幾分神采,妙楚說,“你代發修行;沒修個眉慈目善;倒是修了個明臺分明。
你不過是你師父一指禪師收留的孩子;這些年他瘋癲至此;你不離不棄照料,已是盡了師道孝道;也不枉他收養你。你今日求饒;他應該不會怪你才是。”
聞者之人色神微漾了一下;而後又恢復先前不懼之態;隨即不屑地笑:“看來你是調查清楚了;定是想從我口中得知一些想要的秘密。你抓了我師父無非是想威脅我;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們做個交易;我回答你們的問題;你放我和師傅生路;我們匿跡武林;如何?”
☆、一指禪師
宮一聞言望著眼前之人,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
妙楚看著手中的熱茶說:“其實;我想知道的只有你師傅知道;你對我沒有價值;如果瘋了多年……也是沒有價值。那我只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