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玄夜想,一定是她!
☆、揣測和巧合
蘇門玄夜似乎此時此刻才信了若水當初說的是有人擄走了妙楚;而非她下毒。
“她來北壇了,她果然還活著。”蘇門玄夜喜不自禁;反覆呢喃,這世界上沒有人中了蝕骨散無解藥還不死的;所以他此時此刻倒是信了若水;對她不再有芥蒂。而得到訊息的還有落雲宮之人。
冷月說:“公子,近日除了北壇的選美以外就是文人墨客中傳誦著一妙齡女子的琴曲萬物生。”
“有何奇特之處。”
“之所以說及此事是因為聽聞彈奏此曲的女子一身白衣,所用之琴類似琵琶。而且蘇門公子的人此時已經派人全城打聽那名女子。”
少欽心中似乎緊張了起來;妙齡少女;琴曲;白衣,蘇門公子正要找她。
“三思;如墨!”
“在!”
“你們二人速速下山;爭取在蘇門公子之前找到那名女子。”也許是她;他不相信妙楚會死與蝕骨散;哪怕一點希望他也不能放過。
“是!”
這數月來主人的心心念念都看在他們的眼裡;他此時眼神中的光芒;哎……也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呢。但,主人已經失望透頂,有一絲希望反而是好。
落雲宮,少欽的書房一向是潔淨無塵;物品擺放整潔;而這幾個月;書房裡滿滿的都是字畫;畫中都是同一個女子;她的喜、她的靈動;她的低頭仰首;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姿態神色都出現在書房的字畫中,落雲宮的主人入了魔怔。
三思和如墨離去後片刻;“去北壇!”
冷月對望了一眼清風,“是!”
少欽剛剛出落雲宮就遇上了西門淼淼;西門淼淼已經幾月不見少欽;一時也是情不自禁:“少欽;你出關了,你這是要去哪?”
西門淼淼一襲華服羅衣;站在落雲宮長長的臺階處;這兩旁還是積雪;紅梅漸漸露出紅色。“你看,雪紅梅要開花了。”
少欽望著雪裡的梅花;展露頭角;不禁心中喜悅;妙楚離開落雲宮時說雪紅梅開時就會見;那麼三年一開的雪紅梅要開了;是你已知悉;所以這個時候出現嗎?那個人會是你嗎?
少欽面上的喜色落在西門淼淼眼裡以為是開心;卻聽:“我有重要之事下山。”
少欽從西門小姐身邊錯身而過,冷月和清風緊跟其後。西門淼淼望著急忙而去的少欽愣在哪裡。
彈完了萬物生的妙楚這些時日沒有出宅子;這些時日妙楚的狀態是;睡起惺忪強自支;綠傾蟬鬢下簾時;夜來仇損小腰枝;遠信不歸空佇望。
“姑娘;現在北壇大街小巷都在學習萬物生呢。”
妙楚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如何想的;是想讓蘇門玄夜知道自己活著;來找自己還是純粹的想試探蘇門玄夜是否還在意曾與自己的協議。
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醉與美酒與若水中;又怎麼會注意北壇城中小小一曲琴曲呢!而殊不知;早玩膩厭詩詞的蘇門玄夜;曾在一個夜晚寫:斷魂無據;萬水千山何處去沒個音書;盡日東風上綠除。故園春好;給予落花需自掃。莫更傷春;同是懨懨多病人。
其實這個不可一世的男子內心是細膩的;他覺得妙楚的失蹤就如同自己生了一場不治之症;自己是個病人。
鳳陽清只能憑誰把;一天愁緒;按出瓊簫。
妙楚再次去千曲樓時;竟然半道上被人跟蹤;來者身手不弱;萬靈不是他們的對手;幸而遇見了梅流芳;妙楚受了輕微的撞傷。
“你是得罪了何人;他們來勢洶洶是想要你的命。”梅流芳望著落跑的黑衣人憂慮到。妙楚搖頭說,“你又幫了我一次。”
梅流芳幫妙楚包紮撞傷的手臂時;“你的手~”
妙楚輕輕的拉上衣袖:“無礙。”
那細滑的肌膚應該潔白無瑕才是;可是卻有火焰一樣的紋路;像佈滿了血絲血管;有一絲可怖。
半個時辰後探子相告蘇門公子;有白衣女子在巷子中遇襲;得高人相救;蘇門玄夜大怒。若不是鳳陽清攔著;估計蘇門玄夜一巴掌就拍死了現在說話的探子。
妙楚也沒想清楚;為何有人跟蹤要殺她,她似乎沒有跟人結下恩怨;更何況她現在蒙面孱弱不堪;然而妙楚突然思及到了一點;她彈奏萬物曲一是為了解那琴師之困;二來更多的是想借助千曲樓的影響力而讓蘇門玄夜有可能知道自己還活著。
而若水整日與蘇門玄夜一起;他是知道若水曾下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