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靈敏說是補藥,玄夜就應和著說是。此藥入口時就變得很是粘稠;妙楚覺得有些噁心,玄夜忙說了一句:“很珍貴的,你別吐出來了。”
妙楚聞言趕緊喝了幾口水嚥了下去,順了順氣說:“這麼難吃…”玄夜望了她一眼說了句:“良藥總是苦口的。”
而後玄夜繼續看密函,妙楚無聊拿了一本小人書。不多時,妙楚覺得燥熱,扯了扯衣服。再之後她臉都紅了起來,覺得心口火辣辣的;忍不住從靠椅上起身。蘇門玄夜見狀問:“你幹嘛?”
“我好熱!”
玄夜眼神閃了閃,現在二月天,怎麼會熱呢,難道是閉月解藥的緣故,鳳陽清並未留話說會有此症狀。妙楚已經熱得脫了雪絨外套,剩個輕紗裙在原地不斷呼氣。“你別受了風寒!”
妙楚聞言望著玄夜,越看越覺得內心燥熱。玄夜起身要去營帳外找鳳陽清問問,錯身在妙楚身邊時,妙楚一把抓住他,彷彿觸電一般說:“你身上好涼快。”妙楚便伸手抱著蘇門玄夜;蘇門玄夜一愣。不多時,妙楚的手就伸進玄夜的衣服內,甚至動手替他寬衣解帶。
“你快抱著我!”
玄夜愣了愣,便伸手抱著她,之後就演變成了一場妙楚主動索要的場景。玄夜擔心閉月之毒,而恰巧鳳陽清在帳外來了一句:“一解相思苦,閉月羞花開”而後笑著離開了。
那夜是玄夜從未見過的妙楚,十分嫵媚動人。
次日,蘇門玄夜醒時,妙楚還睡得正香。他便先起身去看密函,密函來稟,大西軍隊半路被蓮都和上古的軍隊所阻,大西內部商鋪閉門歇業;城內傳播出要打戰,導致百姓惶恐,囤糧舉家要走。大西王無奈撤兵告知大西百姓只是領兵操練,沒有人要與大西打戰才得以化解……
妙楚醒時,迷糊了半響,猛地起身。覺得身子十分痠痛,玄夜聞聲放下筆起身走到床側問:“醒了?”
妙楚見玄夜,眼神不由的閃爍,不由的臉布紅霞,她昨夜是不是做了什麼。身體傳來的酸楚讓她皺起眉頭忘了羞澀說了一句:“我覺得全身好酸?尤其腰,腿,都好酸……昨晚上你打我的?”
玄夜的眼神閃了閃,昨夜他都替她疏通了一下筋骨。妙楚又揉了揉腰,抬眼對上玄夜的眼神,不由的心砰砰亂跳,又恍悟到昨夜難不成……她輕咬嘴唇,想開口問,但又不好意思問。
“怎麼了”
“啊!沒;沒怎麼……”
玄夜見她微開的衣襟出露出的吻痕,猶如盛開在鎖骨處美麗的桃花。玄夜心神一漾,送上了一吻。難得的是妙楚沒有動,她覺得心砰砰亂跳。玄夜的氣息傳到她的鼻息下,額頭覺得溼潤了一下。
玄夜見妙楚的雙手輕捏著絲被,雙眼閃爍,令人心動。他又輕吻了一下她的唇,她的睫毛顫了顫,玄夜又親吻了一下加重了吻,循循漸進,玄夜的手撫摸過她的秀髮,深深淺淺的吻;帶著暖意與溼潤。
玄夜見妙楚不但沒有拒絕,還相對配合了起來。他的手落到她的後背,似乎隔著絲綢的錦衣能感覺到妙楚肌膚的紋理和細滑。
溫熱的情潮瀰漫著情動,玄夜的氣息有了一點濁重;妙楚的氣息帶了一點輕吟的喘息。玄夜附身而下,妙楚有些羞澀,臉頰不由的發燙,支吾道:“我;我……”最後這含糊不清的羞澀淹沒在玄夜的深情深吻中。
妙楚玉拳緊握,一雙美麗的眼睛染著迷霧般的情動。她忘記了身體的痠痛,身體變得柔軟,燃起令人燃燒的體溫。
玄夜見著身下的女子纖腰豐乳;圓肩細滑,有著美麗的鎖骨,此時青絲披散;幾縷落在肩頭,微微蓋住了胸前的胎記。眼中有著盈盈羞澀之態,臉頰布著紅霞,美豔動人。
她想遮住玄夜的眼睛,可是又忘情於肌膚切合的奇妙之中。玄夜拂開她臉上的青絲;撥開落在胸前的髮絲,將臉埋入她的髮間,輕琢她的耳朵說:“妙兒,我愛你。”
妙楚的手撫摸到玄夜的臉頰;他的輪廓如此分明。玄夜的手一路下滑;指腹的柔軟劃過下顎;鎖骨;在妙曼處停留;輕輕摩挲;抬起臉望著妙楚的眼睛。另一隻在腰際用力;讓她更貼近與自己。
心跳如錯開的鼓聲;清晰相聞。呼吸伴隨著熱潮,情動帶著過往曾有的歡愉噴湧而出。“玄……夜……”
玄夜聽到妙楚這一聲叫喚而本能地應和了一聲,“我在。”
妙楚再醒來時,玄夜就在她身邊,她不由的扯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今日本是帶著妙楚去聲討歐陽若水的,改成了曬太陽,下棋與看書。整一個下午,妙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