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琰是尊貴的青州太子,未曾納妃;身邊連暖房都沒有;對女子之事知之甚少。於是只能求助護衛。青州豪放;幾名男子煞有介事正兒八經地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但都是不著邊際,於是花青琰就打發他們去找幾個老婦人打聽!
四個人愣了半響;掙扎著就去打聽。後來不負眾望,花青琰聽每個人說了一遍又在腦中理了理;便開始吩咐;準備藥膳的準備藥膳;藥湯子也要換成葵水間能喝得;也吩咐去弄些補血益氣的糕點;還有將女子葵水間用的最好的都弄來!
甚至還給妙楚請了講段子的女先生給妙楚解悶,後因妙楚笑的過分將傷口撕開了一點點;花青琰不高興便換掉了講笑話的女先生變成一個說雅事的女先生。
也許失血過多;妙楚三日葵水便沒了;覺得身體沒勁便將養了幾日。花青琰向大夫請教了不少女子生理之事,什麼腹中疼痛;畏寒;難以入眠;情緒不安等等症狀的應對之策。
妙楚療養的半個月期間;都是花青琰換的藥。妙楚說,醫者不分男女老少,只是醫生,她讓花青琰當她是塊木頭,她將花青琰當成姐姐!花青琰那臉本來從紅變成了青;他覺得妙楚這等態度根本就是不把他當男人;那麼往後的事情就有些苗頭不對的趨勢。
花青琰攏起她的衣袖說:“只有換藥的時候你可以把我當你的同性!換藥以外的時間;別忘了我是個男人。”花青琰說完就捧著她的臉吻了一下:“記住了!”
妙楚還沒回過神;花青琰已經起身出了門,妙楚摸了一下臉;剛才有塊地方涼了一下,似乎碰到什麼軟軟涼潤的東西,妙楚完全沒回過神。
花青琰用的是上好的傷藥,傷口癒合的不錯。熬的藥雖苦;不過蜜餞糕點一一齊全,這讓妙楚再一次想起蘇門玄夜,想起他的細緻與周到,想起他的冷淡和溫柔。
☆、不假之言
十一月十日,妙楚要去千曲樓聽曲子,花青琰作陪。千曲樓地處繁華中心;在座的來客個個是華衣錦服;文人雅士居多。
妙楚望著窗外,行人來往不息。她突然冒出一種想法,若是蘇門玄夜說的都是真,那麼他會不會很難過。因為他等了很久的一樣東西得到了又突然毫無症狀的不告而別,那個表面冷漠的他,內心會怎樣。
“花青琰,我能不能問你的身份?”
花青琰看著望著窗外良久的妙楚突然問出這個問題,笑了笑,直言不諱道:“我是青州的太子。”而後又拿出一塊象徵他權力的令牌,生怕妙楚不信。而妙楚確實狐疑看著他,拿起令牌檢查了半響!
花青琰看著她的神色道:“不信?我是青州嫡長子花青琰;賜孟珏。因為繼承了我母后的優良基因長得美了些,少了點太子的威儀。”
妙楚從狐疑中變得忍俊不禁,“你怎麼這麼自戀呢。那你先前說跟我長得很像的扶蘇公主,宮門府家主是怎樣的?”
花青琰心中瞭然便道:“青州和扶蘇親如一家,那位公主呢先前一直流落民間,是去年才認親回國,賜玉公主之名。
我與她相識有些淵源,她的姨母貴為涼城王后,一心想撮合我與玉公主,已結秦晉之好。我呢因為好奇便去了扶蘇見了她。
她宮門家主的身份我也是後來才知曉的。而你,實在像極了她。”
妙楚眼神閃爍:“你們之間還有姻親的關係啊?她流落民間多時,難道沒有屬意之人?”
花青琰眼神也閃爍了一下道:“我與玉兒見面次數不多,相處時日不長,我與她二人之事是長輩私下提及,還未來得及搬到事宜上。而玉兒說她有要事在身,不留扶蘇,要去三生國,至於心上人我便不能肯定說什麼。
當下呢,西王年事已高,玉兒表哥西慕容娶了我妹妹花夢溪,西王和婉王后倒是一直想親上加親。但玉兒不在扶蘇不用受嘮叨,而我呢,當下妹妹嫁人,弟弟花夢琪也娶了王妃,青州上下現在就追著我這個苦命的太子定太子妃,於是,我就出來遊玩了。”
妙楚皺著眉頭,這樣說來他的護衛說的話也不假?護衛說他們的太子是青州第一美男子,深得青王敬重而非寵溺。出生那日起就冊封了太子之位;三歲時就舉止穩重,十歲能文能武;但性子冷了一些;不與人親近,喜歡狩獵。少年時就透著王者的威儀。
十五歲時接受群臣朝拜,幫著青王批閱奏摺處理朝堂之事。但是平日過於喜歡狩獵,時常半月不在府上。
十八歲那年;朝堂上忍不住紛紛要太子納妃以及陪侍。青王想了想;應承了群臣。於是朝中大臣就興奮的到處尋覓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