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十禁沒有剋星嗎?”
“有,你師父的不死之術與離心十禁相生相剋。”
妙楚聽聞玄夜的話又問;“花前輩會如何?”
“離心十禁招式詭異,似陰非陽,雖威力強大但難以大成,看樣子西門淼淼是借用了禁藥,用了禁術才得以大成。眼下,花老頭討不到,要晚年受挫了。”
妙楚抬頭看著玄夜又問:“禁藥?禁術?剛才花前輩也說她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你知道是什麼嗎?”
“你弟弟宮明曾被歐陽寒囚禁在地窖裡,歐陽寒用其血煉製了不少丹藥,想必被西門小姐所獲。近兩個月,安國境內常有嬰孩失蹤,想必是被她吸食殆盡了。看她臉色在日下時常白如白紙,想必是用了折壽之法才促成了離心十禁的大成。”
妙楚聞言心震了震,隨即眼神中閃出一抹冷冽說:“此人真是心如蛇蠍,毫無憐憫之心。”
玄夜柔情地笑了笑,眼下西門淼淼與花非花正鬥得如火如荼,難分勝負。玄夜抱了一下妙楚說;“夫人等我片刻。”
玄夜一個轉身就將歐陽若水從觀戰中揪了過來說:“墨夫人,那邊已近尾聲。”歐陽若水對望著玄夜,咬了咬唇問:“蘇門玄夜,你可有喜歡過我?”
面對歐陽若水的直言相問,蘇門玄夜毫不猶豫;冷冽十分道:“當然沒有。”
即使如此,若水依然心不死,抓住最後的可能問:“那你當日為何下聘,以駙馬之名留在我身邊?”
玄夜雙目無情,言語冷淡說:“看在你曾與本主喝過酒,本主就費言跟你解釋,讓你心中明白。本主只是知曉宮門府之事牽扯上了歐陽一族,本主夫人在南國失蹤,不知去向,那時本主並不知給予本主訊息的無名氏是南宮少欽,故本主懷疑你,但更願意相信妙楚是被人擄走而非中了蝕骨散沒有解藥失蹤的說辭。
本主知她若活著必然會前往北壇,本主前往北壇時已知你身份。你該知本主擅用人,於是在歐陽極選美之事中聽聞你與梅流芳有姻親之名,就想著讓他以此名來會一會歐陽極。可他不喜見你,你呢似乎也不樂道他。本主又見大西送來小公主,再觀察歐陽極的後宮,想著歐陽極政治聯姻這一手用的很好,故想效用。
並用此法讓歐陽極為保你名聲而吞出風城和孟城,本主以蘇門府名義又不是本主自己,他要下嫁你妹妹是他的事,所以這只是個可笑的誤會罷了,本主只是將錯就錯,送他一個笑話。”
歐陽若水一愣,是她自己卯足了勁要嫁他?她是個笑話?“你與梅流芳是舊識,這是你的一個計謀?我只是充當了一顆棋子?”若水不敢置信的問。
“慧明郡主果然一點就通。”
歐陽若水眼神顫了顫;冷了冷笑出聲道:“這就是天下傳言的蘇門公子,無所不用其極嘛!如果沒有宮門妙楚;你也不會喜歡上我嗎?”歐陽若水從未如此卑微,就算到了這個地步還想乞憐一點希望。
宮門妙楚遠遠看著兩個人;都是紅衣,歐陽若水的臉上是憂傷和悲痛以及絕望。玄夜望著她說:“酒遇你可當本主知己,但你傷她,就是與本主為敵。”
歐陽若水大笑;仰身只見淚花盡散;手中利劍揮起說:“若水多費口舌了,今日能死在你手裡;若水足以。”
若水連玄夜的一招都未接過,手中之劍落地時,玄夜一掌打在若水心房上;這個位置妙楚受過兩次傷,一顆丹藥從玉手一彈入了若水之口。
蘇門玄夜並不想如此;但一想到妙楚曾痛不欲生,他就不得不讓若水生不如死地體驗妙楚當日之痛。
歐陽若水髮絲有一點凌亂;跌坐在地上;望著玄夜;她想說蘇門玄夜好狠;好絕情。可是她最終什麼都沒說,因為再說下去什麼情誼都沒有了。
若水含淚嘲諷冷笑;彷彿在笑自己也似乎在嗤笑妙楚,她說:“宮門妙楚;在南國時你可還記得,你說你心有所屬;所屬之人並非是蘇門玄夜。你可還記得,你這是自食其言……自食其言……”歐陽若水吐出一口鮮血。
妙楚聞言身子一顫;她不記得了。只是因為這句自食其言讓妙楚腦中盪漾起在落雲宮的事,她曾說南宮少欽若是猜對了她的所求;她的命就是他的。她能記得那時她傾心與南宮少欽,幻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遊歷四海;逍遙山河,可是她與蘇門玄夜……
另一邊;西門淼淼狂笑的聲音傳遍沙場,妙楚望著她;她嘴角帶著血絲;正帶著笑。她分明穿的是一件黑衣,群尾是曼陀羅的妖豔,可是她卻看到了她穿著白衣,裙衣上綴滿了豔紅的梅花,她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