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讓我們好過年,我們就讓她過年火紅點。”
“你知道是什麼人了?”
“西門淼淼手上一直都馴養著一個門派名為花月,這個門派一直只做暗事,一直由西門淼淼親自管理,後來歐陽寒和歐陽極看中的人才也全部交送給了西門淼淼,算是達成一種共享的關係。
花月以女子居多,此次就是花月。”
妙楚狐疑望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蘇門玄夜望著她的眼神帶著一分笑意答,“你猜?”
妙楚湊近一點點說,“女人告訴你的。”
蘇門玄夜彈了一下妙楚的額頭:“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她的眼神讓蘇門玄夜心神蕩然,妙楚有些吃痛地揉著額頭說,“蘇門府名下那麼多歌舞姬,肯定也是了不得……你是不是男人?”
外界不是說蘇門公子閱女無數,她怎麼就沒發現他跟那位女子特別親近呢?
蘇門玄夜挑挑眉,直接回答了一句說:“你要不要試試?”
妙楚一愣,臉一紅,嗤之以鼻答,“不要臉……”而後又瞪了一眼。
鳳陽清剛好過來送藥,妙楚對他說,“等會我們下棋吧,前些日子小婉國的四皇子送給我一副火玉石的棋。”
蘇門玄夜聞言想著那個眉目風流下的一手好棋的梅瑞斯?
不多時,鳳陽清與妙楚下起了棋,蘇門玄夜在看書。
鳳陽清說:“這是上好的火玉石,拿來做了這等的暖玉子確實是極好。”
妙楚聽後又想到幾車的禮物說,“不知道誰擄走了我幾車禮!”
鳳陽清望著妙楚說:“你的東西不是在隔壁廂房放著嗎?皇宮內應該沒有神偷潛入才是。”
妙楚一愣,“隔壁廂房?”她側了個身望著蘇門玄夜說:“你不是說不知道嘛!”
“我何時說過,你問我有沒有看見,我說沒有,有錯?”
“你!”妙楚撿起個棋子就砸過去,蘇門玄夜信手一接說,“不是上好的火玉子嘛,你不心疼!”
蘇門玄夜又隨手一丟進了暖玉罐子裡補充一句:“你再丟,我就不管了。”
“你真不像個男人。”
鳳陽清一愣,蘇門玄夜挑眉,“前幾日;我進東宮前,你昏睡不醒。青兒說你喝了藥也不見好,宮中無女醫,男女有別,無人為你看診,讓你自生自滅。我無奈心軟就甘願承認可以不是男人,為你把脈,才發現你葵水來了,漫了一床無人搭理,看來如今好人難做。”
妙楚望了一眼鳳陽清,鳳陽清輕咳一聲,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騰地起身,朝隔壁而去。
不多時就傳來一聲慘叫,蘇門玄夜與鳳陽清二人速度很快,只見妙楚摔在廂房門口。
“好疼!”妙楚唔了一聲;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下來。
“你真是活該。”
蘇門玄夜嘴上如此說,手已經將她抱起,妙楚要伸手去抹眼淚,蘇門玄夜輕喝了一聲,“別動。這還沒到晚上大宴呢!”
到了廂房,他剛要解衣服的手停了一下對鳳陽清說;“你先出去一下。”
鳳陽清聞言便退到了門外去取熱水。
蘇門玄夜伸手解衣服檢視傷勢,給她換藥說,“你現在知道疼了,還好剛癒合的傷口沒裂開。”
不多時鳳陽清帶著熱水進來,蘇門玄夜捏了毛巾將她的臉和手擦了擦,取了暖手壺,用真氣捂熱塞給她。
梅流芳而後不久來了見妙楚氣色不太好,擔心地問,“大宴時間長,我怕她這樣子受不住。”
“受不住就早退,所有人都知道她受了傷。”
此次花月一百多具屍體蘇門玄夜“煞費苦心”地運到了雨峰叢林外,並將雨峰血洗。
又讓千影去安排歌舞姬入西域州府官,他要禮尚往來。
讓西門尋雲與西門淼淼姐弟好好過年。
☆、新年禮物
梅流芳和花青琰各自派人將花月在南邦的勢力一一清理,正好蘇門玄夜之意。
此時除了東宮,整個皇宮都佈置得十分喜慶。
蘇門玄夜看看時辰差不多便吩咐下人將衣物細碎之物拿來,親自動手幫著妙楚穿好,連發髻也是蘇門玄夜親自梳的。
梅流芳坐在一旁看著他們二人,妙楚一動也不動一直看著蘇門玄夜忙來忙去,忍不住說,“你不當太監總管太可惜了。”
梅流芳差一點將茶水噴出,蘇門玄夜卻淡定地插完最後一支髮釵說,“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