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那點小把戲還想分割九天嗎?” 冷一非幾乎痛撥出來,大聲的說“你們胡說,你們憑什麼認定是我做的”
阿郎猛然見走向凌洋的手下堆裡,拎出了驚恐的大蝦,一把甩在眾人面前,大蝦惶恐的看著所有人,大聲說“老大,不是我,不是我” 凌洋依舊恭敬的跪在關爺面前,目光卻凌厲的盯在大蝦身上,“我第一次打你的時候,就是在勸你回頭……只是你選擇繼續錯下去……” 冷一非按捺不住“他和我沒有關係,是他下的毒跟我扯不上關係” 大蝦瘋狂的跪行到冷一非身邊,祈求著說“非哥您不能這樣,你說過我只要做好這件事就安排我媽媽出國接受治療……是你答應我的……” 冷一非一把推開大蝦,憤怒的說“別誣賴在我身上,我根本不認識你是誰……”大蝦被推翻在地,表情猙獰的看著眾人,最後把目光轉向凌洋,又爬向凌洋哀求著說“老大我錯了,我是為了我媽才去害你的,是我在關爺藥裡添了成分,可是我媽得了癌症,不這麼做她就得死啊,求求您饒了我拔,如果我死了,我媽就活不成了啊……”
凌洋微閉上眼睛,痛苦的說“這是你選擇的路,如果你對我承認,難道我會見死不救嗎?你媽我會幫你送出國去,只是你,必須死……” 大蝦嚇的向後倒去,不可思議的看著眾人,嘴角顫抖的哆嗦兩下,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根鏈子,對著凌洋說“那這個東西能換我一條命嗎?” 凌洋睜大了眼睛,那正是當日送給陳小冉的戒指,他戴了六年的鏈子他怎麼會不記得,凌洋突然瘋了一樣抓住大蝦的手,咆哮著說“你把她怎麼樣了?”
“如果我死了,她也活不成……”
關爺卻冷笑了兩聲“是嗎?……阿洋啊,你好好看看,那條鏈子是不是你的”
凌洋抓過鏈子,認真的看著,嘴角突然放心的輕揚起來,提著的心也安定下來,大蝦卻奪過項鍊大聲說“這是那女人的,沒錯的……” 關爺用柺棍支撐起身體,緩緩站了起來“阿洋啊,我替你保住了你的女人,你是不是也得替我這把老骨頭保住九天啊” 凌洋大聲應承道“是” 關爺又轉眼對著大蝦說“你那點小把戲,連個小姑娘都騙不過,哼,你派去看管陳姑娘的那些人已經先你一步走了……下面該你和你的主子了……阿郎,把他拖出去,亂棍打死……”
“是……”
說話間一群人一擁而上把大蝦鉗制著推向門外,任憑他吵鬧掙扎,不一會門外傳來哀嚎聲音,那叫喊聲刺得冷一非一陣冰冷,他抬頭看向關爺,關爺正鄙視著自己“你不能動我,我不是三堂門的人”
“哦? 剛剛你不是才承認過你是三堂門的人嗎?”三位長老也紛紛應承,三堂門空前的團結,張長老捏著鬍子冷冷的說“欺師滅祖,該用亂棍打死” 元照卻打斷張長老的話“等一下,關爺,冷四爺臨走的時候給一非留了點東西,是他母親當時留給他的年家百分之40的股份,還有冷家全部家產,但是要在四爺走後三年才能交給一非,現在四爺已經去了,冷家和年家就留了這麼一脈,元某替一非求個情,死罪可否能免?”
冷一非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瘋狂的搖著頭,咆哮著說“我不信,我不信,那個老東西不可能對我這麼好……不可能” 元照嘆息著說“人參是你大伯拖我買的,但不是自己用,是為了養你的心臟病……”
冷一非癱坐在地上,喃喃的說著什麼,卻沒人能聽的清,關爺大聲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請家法…………”
眾人紛紛肅立在一旁,冷一非掙扎著,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阿郎的鉗制,幾個赤裸上身的壯漢端著一根拳頭粗細的黃荊大棒來到廳堂中央,‘脫胎換骨’是三堂門最高家法,能從棍下活命的人寥寥無幾,把冷一非按在地上,關爺高聲宣佈“賞棍一百” 冷一非艱難的抬起頭,憤怒的看向關爺,無奈身後一隻大手已經褪去他的下身所有衣物,只覺後身一涼,臀部已經暴漏在眾人眼底,冷一非咆哮著“殺了我吧……”
“行刑……”
棍子應聲落下,別看著拳頭粗細的棒子不起眼,但這棒子芯確實純金打造,棒子一側用純金線密密壓制,一棒下去便能見紅,棍子呼嘯著演繹慘不忍睹的場面,冷一非哀嚎哭叫著就是無法躲避,血水流淌在身下的白布上,暗紅色格外猙獰,關爺不忍心去看,閉上眼睛轉過頭去,100下打完,冷一非昏死了三次,都被冷水潑醒,斷斷續續的總算了解,索性冷一非還剩了一口氣,可是誰都明白,現在的冷一非真可謂是生不如死,能不能逃過這劫,還不得知,講冷一非抬下,下人們擦去地板上殘留的血液,屋內又變得安靜,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