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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又是個這個時間,在這隻船上。但這次,凌無極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意思,而是靜靜地躺在船中央,寂靜的四周,很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白萱煙倒有些奇怪這個凌無極的面具下面,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莫不是他同縢方曰一起的時候也是帶著面具的?她悄悄地用手想去拿下他臉上的面具,正在手將要碰到面具的一剎那,凌無極的右手卻已經緊緊攥住她的手腕,“這樣很不禮貌的。”又是那種熟悉到想不起來的聲音,她半響沒有說話,畢竟這本來就是自己不對,她也不能強詞奪理。

“要去哪呢?”他忽然對自己就這麼寵溺起來,倒讓自己有些難為情了。白萱煙笑了笑,“就是呆在上面太悶了,想去那邊看看。”當然,面對一個壓迫感很強的人,有的時候就是連撒謊都不會了。凌無極起身跳回了岸上,“你去吧。”話音一落,他就轉身走開了。

白萱煙納悶地向著對面前進,不時地回頭望望,這個凌無極究竟是個有什麼想法的人。不久,她隻身一人潛伏到凌漠燁的寢宮。沒待她進去,一股中藥的味道撲鼻而來,從窗戶翻入怕是唯一的途徑了,畢竟門的兩側都是兵衛把守,她恰好時機地鑽了進去。

桌上還留下幾張午後的藥方子,這些都是大補之物的名字,令她想不到,凌漠燁似乎虛弱至極,已經很少能夠下床了,或許正如禇悠然以前所說,皇帝死了終會有人代替,藉著月光她點燃一盞蠟燭擱置在凌漠燁的臉前,這般慘白的臉頰哪裡還有點男子雄氣揮發的模樣,“皇上。”她輕輕地喊了一聲,空氣中傳遞而來的也只有凌漠燁沉重地呼吸聲,不過她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看凌漠燁,而是另有打算。

“烏狩在哪裡?”她問禇悠然,依禇悠然所言,烏狩應該是在偏殿,時刻看守著凌漠燁的舉動,不過若是殺了烏狩,那麼威脅到自己的人就會少一個。

烏狩睡的很輕,耳朵靈敏地聽到了身側的腳步聲,立即從床榻上翻了下來,躲過了一招狠毒的劍招。烏狩來不及點燃燭火,不過大致認出來了白萱煙,於是烏狩諷刺意味地笑了笑,“看來滕王殿下沒有說錯,你果然不能留,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剛好而已

白萱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會只有一片空白的大腦,和一心想要殺掉烏狩的想法。她轉身一躍,朝著烏狩扔出一隻銀色的尖銳物,當然這點雕蟲小技傷不了烏狩的身,烏狩邪乎地笑了笑,冰冷而空洞的聲音響起:“區區一魄,回不到陰間在這裡也敢胡作非為,待我壞了你這軀身體,再收了你。”

烏狩手上何時多了一把弓箭,瞄準了白萱煙,竟上了三支箭羽,烏狩嘴中還唸叨著一些咒語,白萱煙體內的褚優然頓時好像失去了意識,白萱煙也被控制一般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只有她此刻的意識還是清醒了下來,糟糕!烏狩這般下手如此狠毒,她定是九死一生了。

大窗剎那破裂開來,木質的碎片散落滿地。凌無極破窗而入,偉岸的身軀擋在了她的前面,輕輕一個氣息的功夫便將那箭予支離破碎在地上,烏狩神色有些失措,但並不是很驚訝,“凌王,為何總是要護著這個妖孽?”妖孽?白萱煙雖然有些惱怒,但畢竟烏狩並沒有說錯什麼。反倒,凌無極青筋微微凸起,眼神鋪滿而去的殺意濃濃,彷彿是刻意壓抑著怒意說道,“我說過,不許你再傷害她一分。”

烏狩冷笑了一聲,妖媚地一個挑眉說道,“凌王,她身上的氣息早就不再是什麼白萱煙了,而是一個孤魂所用的空殼罷了。”說罷,凌無極雖然沒有說什麼,而他本能的回頭看向白萱煙,她雙眸還是那般清澈,沒有一絲汙垢般的瞳孔在夜晚異常地夢幻,她淡然地望著凌無極那張面具下面的眼睛,凌無極又怎麼會明白自己,或許早晚都是一死,她倒也看開了。

“她不是什麼妖孽,你自己修為不足,勿要汙衊別人。”凌無極又怎麼會看不懂她神情的含義,只是她一副不信任自己的模樣,叫自己有些難受罷了。白萱煙倒有些驚奇,這個凌無極還真是死死護著自己,不過烏狩有些咬牙切齒地樣子沒有滅了自己,烏狩心裡肯定是不好過的。

“哼,既然凌王開口,奴才也不好說什麼。但一切還請凌王務必以自己為重,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動搖。”說罷,烏狩沿著月光的方向,消失不見。白萱煙望著凌無極高大的後背,那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又一次徘徊在她的腦海裡,“好了,沒事了。”凌無極轉身,看著她淡淡的目光,溫柔的聲音又戛然而止。

“凌王,為何一直要在暗地裡保護我?”她沒有多想什麼浪漫美好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