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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個長相豔麗,一個神情平淡,一個態度傲慢,明明坐在一起,衣服和衣服之間的距離不過幾裡面,卻彷彿中間拉著一道厚厚的幕簾,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

陶慕在外面不時往屋子裡看,有時候還會說一句,“鬱青,你身後有飲料,給小梨一瓶。”“小梨,你後面有蘋果,我買的,你和鬱青吃。”

當然還有不少人也偷偷往裡看,但顯然陶慕的撮合是無濟於事的。

有人偷偷問陶慕,“他倆這是不會和好了吧!我看誰也沒搭腔的可能!”

“鬱青那麼高傲,她肯定不會說話的。”“小梨脾氣倒是好,不過鬱青的話太過分了,小梨明明不是那種人,肯定不會主動握手言和的。”

外面陶慕沒辦法,只能嘆口氣,順其自然了。

陶慕準備的環節挺多,有人在教室裡拉了橫幅,他們還在中間空出來的地方,用白色蠟燭,擺滿了一個大大的心形,陶慕還寫了篇文章。

很快悼念活動開始。

窗簾關閉,燭光燃起,屋子裡變成了溫暖的黃色。莊重的音樂下,陶慕站在最前方,慢慢地念著,“您是我最崇拜的校長,您從不拘泥於刻板的教學,而是致力於教我們做一個懂得分辨是非的人,懂得鋤強扶弱的人,懂得不與惡勢力低頭的人……”

趙小梨盯著那顆心,忍不住嘲弄說,“真是無知的青春啊。”

一直安靜的鬱青,突然淡淡地應了一聲,“呵。”

作者有話要說: O(∩_∩)O~

☆、10

上午十點,關也才溜達溜達進了JING隊大門。

張戈戴著副大眼鏡從座位上抬起頭來,見到他就跟見到親孃一樣,直接撲過去了。關也被他那一頭頭油味差點燻死,直接將人推一邊去了。

“一身味!”他小聲問,“隊長呢!”

“在辦公室呢!”張戈拍拍屁股站起來,又湊過來跟他說悄悄話,“瞧著臉色就不好,你小子……”

“我說你就不能洗洗頭?”關也實在受不住,捏著鼻子說。

“我連夜加班,還要弄你留下的卷宗,你小子說尥蹶子就尥蹶子,靠,這會兒還嫌棄我了。誰說的我透露訊息,你保證幫我卷宗整理的利利索索的?”他拍了一下關也的腦袋,“竟忽悠我!”

關也也有點不好意思,從懷裡摸出包中華來,直接塞他懷裡,“行了吧,夠意思吧。”

“好傢伙!”張戈摸著那煙簡直是愛不釋手,“你小子從哪裡弄來的,提神醒腦好東西啊!”

“家裡人給的。”關也並不想多聊,他看向單宇的辦公室,“隊長怎麼說,叫我來幹什麼?”

“誰知道呢,大早上就出來問你哪裡去了。我看著臉色不好,昨晚跟廖永鬥了一夜,那小子油鹽不進,死都不開口。大家都不舒坦。”張戈說。

關也順便就抬抬頭,屋子裡空了一半,顯然都是休息去了,剩下一半都在幹活,不過各個臉上掛著大黑眼圈,一瞧就是熬了夜。

關也問,“廖永嘴這麼硬?人呢!”

“一句話不說。”張戈挺苦惱的,“這樣的我還第一次碰見,時間到了沒問出來,不放怎麼辦?行了,你趕快進去吧,隊長那邊等久了,更惱火。你可悠著點,跟他好好說,別犟,你也知道,他是為你好。”

關也點點頭,伸手撥弄了幾下頭髮,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他今天穿了件薄呢長大衣,除了扎眼點,沒什麼問題,這才過去敲了門。

裡面傳來沉重的一聲“進”,聽著是不怎麼高興,關也有點提心吊膽的推開了門。

關也對於單宇的情感,自然不是隊長和JING員這麼簡單。單宇是關也他爸的小徒弟,他挺小的時候,單宇就出入他們家了。當然,那時候單宇還年輕,臉也沒這麼黑,每次來還給他買根棒棒糖,馱著他出去顯擺去。這樣深厚的友誼,直到今年他進入XINGJING隊之前,還覺得“上司我很熟”是件好事情。

不過,顯然現實打了臉,單宇對他可是沒半點放水。

他一進去,就順手關上了門。單宇此時正靠在椅子上迷糊,顯然昨晚那一夜熬得不輕,聽見聲音,就掐了掐山根,睜開了眼。

“單隊,您叫我?”這個稱呼也是後來改的,他原先叫的挺親切的,頭兒!

單宇那張臉,在見到他那一刻起,就從迷糊狀態瞬時變成了凶神惡煞,他順手一摸,桌子上的那一沓子報紙就扔了出來,“你昨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