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問必答,“鹿汕,大混蛋,他怎麼是個男的?”
宛岑,“……”
她才發現自己搞了個烏龍,表姐喜歡是男人?不對啊,那怎麼去了花園之夜?
鬱子岑愕然,很快抓到為什麼鹿汕抽瘋似的留長髮,臉鐵青鐵青的。
“表姐,你去花園之夜做什麼?”
將悠然晃著起身,“測試啊,看我是不是喜歡女人,媽的,都怪鹿汕。讓我以為自己喜歡女人,太噁心了,靠近我都起雞皮疙瘩,更別說靠近我了。”
宛岑,“……”
鬱子岑轉身,“給我下。”
宛岑指著自己,“我的?”
鬱子岑,“恩,我的沒帶。”
宛岑遞過去,只見鬱先生熟練的撥著號碼,“清河路20號左右的位置,半個小時死過來。”
然後啪利落的掛了電話,宛岑,“……”
鬱先生停了車,開車門下去了。
宛岑不明,連忙下車,“怎麼停了?”
鬱子岑站在路燈下,“等人接你表姐。”
宛岑試探著問,“鹿汕?”
鬱子岑,“恩。”
鬱先生臉色不好,宛岑弱弱的說:“那是我表姐,交給陌生男的不合適。”
鬱先生冷笑,“呵呵。”
宛岑,“……”
鬱先生是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都不到,保時捷停在了路旁。宛岑只見從車上下來一個穿好睡衣,頭髮亂亂的男人,不是鹿汕是誰?不過形象不忍直視。
鹿汕沒想到會有除了鬱子岑意外的人,還是女人,尷尬的整理了下頭髮。
鬱子岑青著臉,擋了宛岑的視線,聲音冷颼颼的,“你不會換衣服?”
鹿汕翻著白眼,“大哥,我還是病人,需要早睡,現在已經快十一點謝謝!”
鬱子岑不廢話,“人在車裡,你接走。”
鹿汕驚呼,“你大半夜就是讓我來接人?”
鬱子岑拉著宛岑往車邊走,“你不接別後悔。”
鹿汕跳到車前,車窗是開著的,一眼就看到將悠然,利落的開了車門,將人抱了出來,“你果然比我親哥都親。”
宛岑攔著,重複著邊個小時來一直說的話,“鬱先生這樣我好,那是我表姐。”
鬱子岑捂住宛岑的嘴,冷冷的注視著傻站著的鹿汕。“不走等我送你?”
鹿汕又看了宛岑好幾眼,心裡別提多癢癢,鬱子岑怎麼和悠然的表姐在一起,如果他沒記錯好像還有個孩子?孩子?
將悠然被抱著不舒服,鹿汕收了目光,帶著人開車走了。
宛岑這才能喘氣,大口的喘氣,有些想哭,“鬱先生,希望你今天別後悔。”
鬱子岑拉著宛岑上車,“我有什麼後悔的。”
宛岑繫好安全帶,“表姐是跆拳道黑帶。”
鬱子岑啟動車子,“恩。”
宛岑再次提醒,“表姐其實很小心眼,記仇的很。”
鬱先生系安全帶的動作頓了下,“恩。”
宛岑最後道:“表姐不會放過你,當然也有我。”
鬱子岑挑眉?“你很在意她?”
宛岑點頭,“當然,從小表姐就護著我,還揍了欺負我的人……”
鬱子岑迅速的堵住宛岑芝芝不倦的嘴,直到宛岑喘不過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以後只在意我就夠了。”
宛岑,“……”
第二日一早,宛岑是被電話叫醒的,拿著的手都在抖,就是不敢接。
君樂揉著眼睛,“岑岑,表姨電話。”
宛岑想了想,掛了。
君樂,“……”
宛岑推著兒子,“你該去晨練了,去叫鬱先生起床。”
君樂,“哦”了一聲下床。
電話又響了,不過不是表姐,而是大哥。
宛岑想了想接通,玟哲壓低聲音,“悠然來找你,可是看氣勢不對,你小心點。”
宛岑嚥了咽口水,“臉色如何?”
玟哲,“跟冰塊似的,凍死人,不過好像殺氣騰騰的,你都幹了什麼?”
宛岑想哭,“不是我敢的啊,是鬱先生,真的不是我。”
玟哲,“說說經過,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宛岑言簡意賅的講了昨天的經過。
然後玟哲沉默,最後。“自求多福。”
宛岑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