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度,也排斥了是親戚的可能。
鬱博文問著鑑定師,“這份鑑定,會不會有問題?”
鑑定師道:“不會,我做了兩遍,都是同一個結果。”
鬱博文帶著鑑定結果告辭,來到停車場,坐在車內,再次翻看著鑑定報告。眼底冷然,果然不是父子,難怪鬱棟處處防著他,有時會說話的語氣不像是父子,反而像是上下級一般。
鬱子岑提醒他十六前,看來是他受傷後,鬱棟就知道了,鬱博文抓著鑑定報告,手用力攥緊,報告被團成了一團,鬱子岑到底還知道什麼?
晚上瑞麗江畔,君樂窩在宛岑的懷裡,就是不出來,鬱子岑黑著臉,“時間不早了,你睡覺的時間到了。”
君樂不理爸爸。抬頭看向媽媽,“媽媽,今天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啊!”宛岑被兒子萌到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鬱子岑,“……”
這小子記他高爾夫球場的仇呢,鬱先生蛋疼了,這孩子這麼操蛋的性格隨了誰?
宛岑要是聽到鬱先生的心聲,一定會替鬱先生解惑,當然隨鬱先生你,小心眼,愛記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鬱先生,提出要求。
週日,宛岑家迎來了特殊的客人,一大早,誰也沒想到鬱博文會找到這裡。
宛岑端著牛奶出來,見鬱先生開了門,淡淡的道:“真讓人意外。”
鬱博文面無表情的看著鬱子岑,明白鬱子岑是不會請他進去,他要是不主動換鞋,鬱子岑是不介意在門口跟他談。
鬱博文換了鞋,越過鬱子岑見到宛岑點頭示意下。隨後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鬱子岑過來。
鬱子岑砰的一聲關上門,走了進來,坐在單人沙發上。
宛岑站在餐桌前,左看看鬱先生,有看看沉?不語的鬱博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感覺,鬱先生和鬱博文之間劍拔弩張的感覺少了許多,好像還多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鬱博文昨天回去思考了一夜,把所有他能想起來遺漏的過往悉數回憶了一遍,還真發現不少的東西。
鬱博文從褲子兜內,掏出昨天的鑑定,丟給鬱子岑。
鬱子岑左手接住,攤開手掌,一團紙球,掃到紙球上的字跡,鑑定二字,眼底平靜。沒有開啟又丟了回去。
鬱博文擋了下,紙球掉在了茶几上,“你果然知道。”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鬱子岑淡淡的回著。
鬱博文一噎,“你就不好奇我跟誰做的鑑定?”
“呵呵,好奇你會告訴我?”鬱子岑冷笑了一聲。至於鑑定上,鬱子岑瞭解鬱博文,這張鑑定上只有鬱博文一個人的名字。
鬱博文,“……”
當然不會,他和鬱子岑可是對手,鬱博文臉色變幻,對,他們是對手,可他今天竟然會來找鬱子岑,操蛋,他什麼時候對鬱子岑好像不是那麼像弄死他了?這真不是一個好現象。
鬱博文沉?了,鬱子岑見兒子洗漱出來,招了招手。
君樂臉色臭臭的,他還在生爸爸的氣,昨晚爸爸竟然把他鎖在門外,無視著爸爸要去廚房。
鬱子岑大手一抓,抓到了兒子的胳膊,一個巧勁,將兒子帶到了身邊,手臂一覽。君樂只感覺轉了兩圈,已經坐在了爸爸的懷裡。
君樂,“……。”
鬱子岑骨節分明的打手,揉捏著兒子氣鼓鼓的臉頰,見兒子眼裡閃動著火花,嘴角盪漾著笑意,老子欺負兒子,感覺真是不錯。
鬱子岑父子弄出的動靜,驚醒了沉思中的鬱博文,鬱博文眸子中映著鬱子岑父子嬉鬧的影子,眼底忍不住閃過羨慕。
鬱博文已經四十歲了,可是還沒有自己的孩子,無論鬱博文在狠辣,可對自己孩子的喜歡的,要不也不會讓林夏住進他的家中,想到林夏,鬱博文眼底閃過滔天的怒氣,孩子竟然不是他的,竟然拿孩子的事情來騙他。
鬱子岑明顯感覺到鬱博文氣息的變化,臉上的笑意收盡。稜角分明的五官越發的冰寒,鬱博文回神,收斂的怒氣,見鬱子岑恨不得把他丟出去的樣子,抽了抽嘴角。
鬱博文深吸一口氣,“我今天不是來和你針鋒相對,你一定知道,我到底是誰的孩子?”
鬱子岑把玩著兒子的小手,嗤笑著,“你怎麼不猜,你有沒有可能是我爸的孩子?”
鬱博文?臉,真當他傻,他當年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心裡就猜疑過,是不是鬱棟騙他。為的就是鬱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