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抽搐的鬱博文,開始還以為是吸毒過多,可仔細觀察後,不像是吸毒。
將欣然早就知道鹿汕跟蹤她一點都不驚訝,宛岑愣了下抽了抽嘴角,看來鹿汕以前就沒少跟蹤過大表姐。
將欣然眼睛盯著鬱博文,推了下鹿汕,“你過去按著鬱博文,在這麼抽搐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鹿汕忙上前,利落的按住鬱博文,鬱博文已經開始翻白眼,將欣然走過去按緊了人中,等鬱博文稍微緩了一會,對著鹿汕說:“現在帶著他去外公家,讓外公針灸。”
鹿汕抽下鬱博文的領帶,捆住了雙手,提起鬱博文,“我先過去,你和嫂子跟在後面。”
鹿汕開了車門帶著鬱博文先走了,宛岑和將欣然忙跟上。
將欣然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前方鹿汕的車,對著宛岑說:“岑岑,鬱博文跟你是對立的,我明明應該是討厭他或是見死不救,可近距離接觸鬱博文後,我竟然一天都討厭不起來,真奇怪。”
宛岑眨了眨眼睛,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鬱博文的事情還只是猜測而已,現在還是不要說的比較好,“是嗎?”
將欣然,“恩。”
宛岑微微抓緊方向盤,難道這就是血緣關係,她對鬱博文也有親切感,現在就連冷冰冰的代表姐也是如此,看來應該錯不了。
宛岑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快了幾分。
將外公家
將外公正在院子裡打著養生拳,只見鹿汕抱著個男人進來,“外公,快來看看他。”
將外公打眼一看,變了臉色,快送進房間。
鹿汕抱著鬱博文進入房間放到床上,將外公跟進來。指揮著,“脫光了他。”
鹿汕,“……”
他是不是第一個看到鬱博文裸體的人?
鹿汕雖然腦子在瞎想,可手上的動作不慢,嫌棄鬱博文的扣子太多,大力的撕開,一分鐘不到,鬱博文僅剩一條內褲。
將外公帶著針進來,“行了,你先出去在門口守著,我有什麼事情好叫你。”
鹿汕道:“好的外公。”
將外公給針消了毒,兩根針進入穴道,鬱博文停止了抽搐,將外公放下針。坐在床邊給鬱博文把脈,眉頭越鎖越緊。
將外公動了動?子,低頭聞著鬱博文的嘴邊,隨後起身拿起銀針沾著鬱博文的口水,又仔細聞了一下,眼底閃過怒氣,隨後拍著鬱博文的胸口,“你小子碰上我算你命大。”
門外,宛岑和將欣然到了,宛岑問鹿汕,“情況怎麼樣了?”
鹿汕搖頭,“我也不知道,外公在裡面讓我在這裡守著。”
將欣然坐在椅子上,“岑岑放心好了。有爺爺在沒事的。”
宛岑,“恩。”
鹿汕聽媳婦肯定的話,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將欣然疑惑的看著宛岑和鹿汕,“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都很在意鬱博文?”
宛岑和鹿汕對視了一眼,只有他們二人明白為什麼,宛岑和鹿汕乾笑著也不回話,他們知道說的越多大表姐發現的越多,還不如不說。
將欣然眯著眼睛,“好你們不說是吧,等我知道的,有你們好看的。”
宛岑,“……”
鹿汕,“……。”
咖啡廳
任麗帶著墨鏡進來,環視了一週才找到伊洛宣。
伊洛宣穿著米色連衣裙。正坐在角落裡翻看著新做的美甲,聽到高跟鞋的動靜,頭都懶的抬,“來了。”
伊洛宣連媽都不叫,任麗臉色不大好看,“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伊洛宣握著杯子的把手,抿了一口咖啡,嘲弄著,“當然是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