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跟著鬱七坐上專屬的電梯,二人的身影剛消失,前臺激動了。
“剛才的女人是總裁夫人吧!”
“一定是,你沒看鬱特助恭敬的模樣。”
“她本人比照片還要漂亮,難怪能拴住總裁的心。”
宛岑下了電梯,一路跟稀有動物似的,所與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鬱七環視著一週,大家才紛紛低頭。
鬱子岑的辦公室,鬱七開了門,等宛岑進去後,鬱七沒跟進來,輕輕的關上門。
鬱子岑放下手中的鋼筆,雙手握著宛岑冰涼的手,傳遞著掌心的溫度,“出門怎麼不帶個手套?”
宛岑吐著舌尖,“在車裡,剛才下車忘記帶了。”
鬱子岑揉著宛岑的手,宛岑手已經回溫,“下次記得。”
宛岑保證著,“不會忘了。”
鬱子岑這才滿意,拉著宛岑坐下,問,“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讓鬱太太親自過來?”
宛岑的手從鬱子岑的手中抽出,代開包拿出,找到錄音,遞給鬱先生,“我就是為了這個錄音而來,鬱先生你先聽聽。”
宛岑的模樣像獻寶似的,鬱子岑好奇的點開,吳奇的聲音,鬱子岑看向宛岑,宛岑點頭。
錄音很短,只有短短的五分鐘,鬱子岑關了,表情嚴肅,“鬱太太,你知不知道你的舉動很危險?”
宛岑解釋著,“我和二表姐在車裡,他們看不到車內的。”
鬱子岑板著臉,宛岑明白鬱子岑擔心她,撒嬌似的扯著鬱子岑的衣角,“好了鬱先生,最後一次。”
鬱子岑臉色緩和了不少,“沒下次。”
宛岑連忙點頭,“恩恩。”
宛岑見鬱子岑聽到錄音一點都不驚訝,鬱悶了,“鬱先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鬱子岑摟著宛岑的腰,“恩,有過猜測,你的錄音正好證實了而已。”
宛岑來了精神,好奇的問,“鬱先生,你知道吳奇到底是誰?”
鬱子岑把玩著宛岑的秀髮,“齊錦鵬。”
宛岑愣了,“齊錦鵬又是誰?”
鬱子岑放下宛岑的頭髮,“還沒查到,但我可以肯定,齊錦鵬就是吳奇。”
宛岑感覺好複雜,又擔心鬱博文,“聽吳奇話裡的意思,他是要鬱博文死的。”
鬱子岑安慰著宛岑,“鬱博文不是吃素的,現在知道自己被下藥,鬱博文不會再中招的。”
宛岑信鬱先生的話。宛岑放心了,她真怕萬一鬱博文是大姨的孩子,要是死了,外公一定受不了。
晚上七點,米家酒店
宛岑和鬱先生進入會場,鬱子岑帶著宛岑來到角落裡,宛岑問,“我們不出去真的好嗎?”
鬱子岑嘴角上揚,“沒事,今天我們不是主角,在這裡挺好。”
鬱先生都這麼說了,宛岑當然樂的清閒。
宛岑他們剛到不久,鬱博文到了,鬱博文這次是獨自一人前來的,與米思烈打了一聲招呼。向著角落走過來。
鬱博文來到宛岑的面前,卸下了假笑的偽裝,“前幾天,謝了。”
宛岑真沒想到鬱博文會特意跟她說謝謝,不過這種感覺不錯,嘴角勾起,“應該的。”
鬱博文順勢坐在了鬱子岑的對面,舉著酒杯示意了下。
鬱子岑回敬了下,抿了一口酒。
自從鬱博文過來,這邊一直被眾人關注著,眾人見鬱子岑和鬱博文的舉動,腦筋沒轉過彎。
傳言不是說,鬱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水火不容嗎?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二人雖然沒有交談,可也感覺不出來任何劍拔弩張的氣息。
羅晉到了。以往羅晉參加頂級酒會,從來沒被人關注過,因為他的家世還入不了頂級豪門的眼,可羅晉這次算出了名,因為他的女伴。
伊洛宣,兩次上過新聞的伊家千金,第一次是醜聞,現在都是談資,第二次是伊老爺子的壽宴,兩次新聞,伊洛宣已經聲名狼藉。
羅晉很享受被人關注,認為這次帶伊洛宣來太對了。
伊洛宣鬆開搭在羅晉手臂上的手,小腹有些難受,她本該修養,可是難得拉關係的機會。她怎麼會錯過。
羅晉當年追過她一段時間,來後和徐景瑞訂婚,羅晉才罷手,這次她特意找上羅晉,希望羅晉能帶她來參加酒會,當然你需要付出代價,唯一值得安慰,代價等她養好身體後在履行。
羅晉被人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