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宸的手快速的移到了樂謠的胸前,在她飽滿的前面,輕輕的滑了滑。
樂謠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特麼整個舞池裡面這麼多人。他竟然敢這麼趕明正大的:耍流氓!
“都是我的!”這四個字沈墨宸說這句話的落款。
“沈先生,你知道禽獸這兩個字怎麼寫的嗎?這麼多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樂謠靠在沈墨宸的耳朵邊恨恨的道。
“既然你已經說我不要臉,我不在乎就在這裡辦了你!”
“……”沈墨宸眸中含著笑意,但樂謠知道這個男人此刻的笑意非常可怕。“好吧。我不說了,剛才是我錯了。”
“你只是剛才錯了?”沈墨宸沉聲問道。
“那不然呢?”
“剛才和你起舞的男人是誰?剛才是誰脫了你的面罩?我說的話你都當成耳旁風了?”
“……”沈墨宸這是來問責她的。樂謠手心溢位一點點的汗,摺合著這個沈墨宸是從一開始就看到她和陸子軒在跳舞,一直都不吱聲,現在才來問責。
“如果你不乖乖的,後果你知道。”沈墨宸的唇角浮起危險的笑容,樂謠心緒不穩,有點後怕。
“我不應該和其他的男人跳舞。對不起!”樂謠低頭垂眉,只能道歉。
沈墨宸邪魅一笑,“知道就好。”說完之後,他附在她的耳垂上用力的咬了一下,樂謠吃痛輕哼一聲。
沈墨宸似乎還不滿足,唇順著樂謠的耳朵往下,一直落在樂謠的脖頸,用力的吸允,樂謠潔白的脖子上,立馬出現一個鮮紅的草莓印。
親了她的脖子之後,還故意的站在樂謠的面前,身子擋著樂謠,手攀在了樂謠的胸前,特別的流氓的捏了好幾下。
樂謠一瞬間覺得羞辱極了,沈墨宸是故意的。故意要給她難堪!就是因為她和另外一個男人跳了一個舞,他就要這樣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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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蹈跳完之後,樂謠逃一般的離開舞池,去洗手間。
樂謠在洗手間的洗漱池洗了好幾把冷水臉,她想要讓自己冷靜。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冷靜不了。
相比起來沈墨宸之前如魔鬼掐著脖子一樣的對待她,她知道,沈墨宸今天晚上這樣對待她,已經算是仁慈了,頂多只是算一個警告。
看著脖子上他留下的那個觸目驚醒的紅唇印,她莫名的產生一種屈辱感和後怕感。如果關寒珊知道她脖子上印是沈墨宸留下的,她又會怎麼對待她?
這麼熱鬧,這麼繁華的場合不適合她。她只適合在陰暗的小角落裡面舔舐傷口,為了不讓自己出醜,樂謠帶上了蝴蝶面具。
一出洗手間的門,手就立刻被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人拉著,她想掙扎都掙扎不開來,一直到了一個安靜的小角落裡面。
男人才把手鬆開。
“樂謠,剛才那個是不是就是和你簽訂協議的男人?”陸子軒脫掉自己的面具,眼睛定定看著樂謠。
樂謠很驚訝,陸子軒為什麼會又來找她,而且還把她拉到了一個角落裡面,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陸醫生。這個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樂謠低頭,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是他對吧。你第一次做人工授精手術的時候,精子來源於他?”樂謠冷冷的表情,並沒有讓陸子軒在意,他繼續問。
樂謠的頭更低。不承認也不否認。
“樂謠,這真不是一個好男人。”剛才和樂謠跳舞的時候,陸子軒把沈墨宸對待樂謠的一舉一動全部都看在了眼裡。
“陸醫生,我謝謝你的關心。但是這些都和你沒關係!”樂謠抬頭,盯著陸子軒道。
“樂謠,其實你大好的青春,你大好的年華,沒必要讓自己過得這麼辛苦!沒必要讓未來的自己有一段這樣不堪的回憶。”陸子軒道,說這話的時候,他眸子裡面竟然還有微微的心疼。
“陸醫生,你只是醫生而已。你可以救死扶傷,可是你卻救不了我。”樂謠眼眸定定的看著陸子軒,這個和她在手術檯上見過幾面的醫生,給她做了手術的醫生。帶上今天晚上,也就見了兩面的醫生,突然之間對她說這些話,樂謠有點看不明白。
陸子軒說她以後想起現在會後悔,他自己也是這條產業鏈中見不得人的角色。她現在甚至不明白陸子軒突然之間和她說這些話到底是為什麼?是在勸她還是在譏諷她?
“陸醫生,你說我現在不堪,那你又何嘗是陽光的?你要知道,我的處女膜,我的第一次,都是毀在你的手上的。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