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啟的眼神依然慵懶,“我受了這麼重的傷,難不成你還怕我跑了?”
煙色的手一頓,捧著他的臉一吻,“我還真怕你再跑了。”
張先啟輕笑,“罷了,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你這個小妖精手裡。”
煙色臉色一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張先啟,我煙色如何配不上你?” 她有些憤怒。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跟你上床嗎?”張先啟那無所謂的樣子吊足了煙色的胃口,“小柔在床上的時候太賣力,她說你就是妖界的□□讓我小心你,那日我也準備與你歡好一番,哪知她不惜通知妖王也要壞我們的好事……”
張先啟的眼神睥睨,“今日一見,果然是□□的把式。”
煙色大怒,“她有什麼資格評判我?!”馬上又臉色一轉,“你在騙我,想拖延時間 哼,長夜……”
“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張先啟接著煙色的話說,“你好像忘了一點,死神邪神都殺不了我,我遲早會出去,那麼出去以後,你會有什麼下場?我張先啟只上處女。”
他的眼神輕蔑,語調冷冷的。
“你要還想做,我閉著眼忍忍也就過去了。”
煙色勃然大怒。長鞭狠劈,皮開肉綻。
張先啟的眉頭都不皺一下,“被我說中了?生氣了?”
又是一鞭,傷痕觸目。
“爽!”張先啟冷冷一笑,“以前的男人都不能滿足你?”
連著再是三鞭,煙色累得氣喘吁吁,胸前浮動。
“這就不行了?”
煙色一咬牙,狠狠地再抽幾十鞭。
張先啟,體無完膚,血肉模糊。
鐵鏈也捱了幾十鞭,被他的鮮血浸染,漸漸腐蝕。這是他打造的鐵鏈,自然知道怎樣解開它最快。邪神不會流血,自然解不開這鐵鏈。
張先啟捏住煙色的脖子,渾身散發著寒氣,“告訴邪神,我奉陪到底。”
稍一用力,煙色昏死過去。
山鷹和徐蕘偷偷潛入。見他□□著身體,渾身是血,山鷹連忙上前為他披上外衣。
徐蕘的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避開。“山鷹,你帶她來做什麼?”
“多虧了徐小姐我們才能順利潛進來。”
“不需要。”他的眼神冷冷的。剛走出煙色的地方,張先啟就一個不穩,暈倒了。
還以為他當真是銅牆鐵壁,那麼厲害?
張先啟泡在魚池裡,血腥味四溢,鯊魚也圍著他轉。不一會兒一大片魚死去,他的傷口也慢慢癒合。鯊魚迅速吞掉那些死魚,潛入水下。
“餓了嗎?我炸了一點土豆片……”徐蕘端著盤子過來,脫了鞋子直接下去。一群小魚游過來咬她的腳,癢癢的。
“走開。”張先啟背過身,往池的深處游去。
他身上的傷口依然觸目驚心。
徐蕘將盤子放到岸邊,自己也跟著他游過去。
原來魚池底下是和大海相連通的。各種各樣的魚在她身邊游來游去。
兩人一直向外遊,等到他停下來,才發現太陽已經落到了海平面上。在大海上夕陽西下,海風吹拂,美不勝收。
張先啟靠在一塊礁石上。徐蕘已經精疲力竭,艱難地遊著。他偏過頭去不看她,但也伸出手將她拉過來。
徐蕘躺倒礁石上,長吁一口氣,卻突然開始笑起來。“口是心非的男人。”
張先啟也笑起來,“你跟著我到這裡,就不怕回不去了?”
他笑起來時,眉眼更好看了。徐蕘慢慢靠近他,接著環上他的脖子,在他震驚的眼神注視下,吻了上去,“不怕。”
她的聲音就像那風一樣溫暖。
張先啟低頭淺笑,一手護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頭,深吻下去。
單薄的衣裳輕輕一扯就滑入海里,飄遠了……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秀髮,沾了海水,溼漉漉的搭在胸前。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將她的發撩到耳後。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徐蕘搖頭,靠在他的胸膛,都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她是第一次,攥緊了拳頭,神情緊張。
張先啟笑她,“乖,放鬆一點,你這樣緊繃著,我怎麼進去?”
她害羞得偏過頭去不敢看他。
因著第一次,腿上帶了血,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裡。這一點疼和他挨的那幾十鞭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夜深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