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抖了抖,又有人要遭殃了,也不知是那個倒黴蛋?
華衣公子本來恐懼至極,但看到自己說出那句威脅的話後木家兄弟“呆滯”的神色,滿身的傲氣一下子又回來了,哼!自己可是有身份的人,這幾個賤民厲害又能如何,還不是嚇得發傻了。
“哼!臭小子們,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趕快磕頭認錯,要不然滿門抄斬!”嚇唬兩個小孩子還不是容易的事,他敢保證不過一會兒這兩個小孩一定會哭個稀里嘩啦。
華衣公子等待著木家兄弟淚奔,卻在瞄見小奶娃們白嫩嫩的面板後,眼裡閃過一抹微光,這兩個孩子好底子啊,若是弄回府裡養著,以後肯定能發揮很大的作用。
木家兄弟四瞳相對,清澈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邪氣,他們可是看見了那個賤男人眼裡的淫光,哼!孃親說過,敢肖想他們的,殺無赦!
木家兄弟久久不發言急壞了華衣公子,他還等著把這幾個傢伙弄回去呢:“快點,你們可得想好了,要不然,滿門抄斬!”
“抄你孃的斬!”兩兄弟齊聲大吼,一人一腳死死踹在了華衣公子的下體,華衣公子心有邪念沒有防備,被踹了個正著。
“啊!痛死了!痛死了!”
殺豬般的喊叫聲響起,木家兄弟再次對視:孃親說過,殺人沒什麼厲害的,厲害的是讓人生不如死!
“小木頭,我們好像剛剛說了髒話。”小子修顯然有點擔心,畢竟孃親在他心中心中威嚴無邊。
小木頭轉了轉眼珠子:“你不說,我不說,孃親怎麼會知道!”
好像是這樣,小子修點了點頭,可是······小子修看向靜靜坐著的戰皇,黝黑清澈的眼珠子與戰皇有些渾濁的老眼相對,戰皇竟然無端感受到一股壓力,於是連忙擺手,顯示了他的立場。
小子修這才放下了心,又瞪了一眼名叫蝶兒現在已經有些呆滯的女子,長得這麼醜,還好意思出來嚇人。
華衣公子被爬起來的家奴們扶了起來,口中仍然殺豬般地叫著,任是哪個男人被踢了那一處都不會鎮定自若。
“賤民,賤民,有本事報出家門,老子明天就去抄你們的家,掘你們的祖墳!”
抄臭男人的家,不行,這樣他們以後怎麼白來銀子!掘臭男人的祖墳,也不行,雖然醜男人很壞好歹也是他們的爹!
不過,給他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家門啊,告訴你也行,記住了,臨風街十八號!”
囂張地自報了家門,木家兄弟雄赳赳氣昂昂地向王府走去,經過戰皇身邊是,小子修很沒出息地抓走了戰皇的臭豆腐,而小木頭選擇性無視了哥哥的沒出息,一手將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金子放到桌子上。
那塊金子還是臭男人留下的他早就看著不順眼了。
華衣公子被家奴們抬走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報仇而是治傷,萬一他不舉了,什麼都完了。
臭豆腐攤安靜了下來,老闆小心翼翼拿起來那塊金子,雖然今天損失了一張桌子但是卻飄來了無數張桌子。
而戰皇卻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呈祥,朕沒聽錯吧,他們說的是臨風街十八號!”
呈祥也在驚異之中,可還是應了聲“是”,的確,那兩個孩子是這麼說的。
戰皇面色鉅變,想起煜兒帶回了兩個孩子,想起那個地址,想起那一聲“小木頭”,一切似乎清晰起來,卻又什麼都抓不到。
揉了揉眉心,不省心的東西,他好不容易出來一回,還看見了這樣一幅場景,想起來就噁心。
不過······戰皇看著面前的空盤子,疑惑地看了一眼呈祥,似乎在說“朕的臭豆腐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呈祥冤枉啊:“老爺,是那個小孩子他給拿走了。”不怪老奴啊!
戰皇腦海中突然出現只顧著吃的小子修,嘴角散出一抹笑意,這個孩子也不簡單啊。
······
木家兄弟一路上受夠了疾風的嘮嘮叨叨,什麼擔心死了,要是他們有個什麼萬一他也不活了的,真是的,他們有那麼弱嗎?哼哼,別說那個草包了就連疾風叔叔說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回了戰王府,木家兄弟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疾風,誰讓他像個碎嘴婆婆似的,疾風用幽怨的眼神目送著越來越遠的少主子們,他就說,他也就那麼一個作用了——做替死鬼!
不過有他這麼帥的替死鬼嗎?
疾風掏出來隨身攜帶的小鏡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