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穿透百年老樹的箭矢,強勁之力能把髮絲震成粉末,那該是有多強的力量!
年白還處在恍神之中,這······那個······這······哎呀,這是怎麼回事?
“夜姑娘,你沒事吧,還是先出來為好,要不會有危險的!”想當初自己不信邪還想進去闖一闖,結果要不是主子相救,哪還有今日的年白?
夜葉佇立在場中央,不動分毫,她知道剛才那支箭只是一個開頭,下面一定還有很多。
不知道是什麼在催促著她去“闖一闖”、“闖一闖”,她的身子無法移動半分,就像僵在了那裡。
年白急得發慌,這可怎麼辦,難不成主母想闖一闖,可是不是他看不起夜葉,實在是他也曾經歷過這些,知道這件事小命隨時會丟掉!
兩人僵持間又有一隻箭矢從後方飛來,有了準備的夜葉這下眼神中少了幾許慌亂,多了一些鎮定,更多的是一種戰鬥的要強,飛快躍起,躲過一箭。
剛從第二支箭的餘驚中恢復過來,第三隻箭已經奪空而來,夜葉顧不上擦拭鬢角沁出的汗水,一個跟斗躲過了第三隻箭!
要是普通的箭矢,夜葉大可不必這麼認真對待,一拳揮飛,一腳踹飛甚至一絲內勁襲出那箭就有可能斷成幾截更甚者變成粉末。但是面對四周殺氣逼人、蠢蠢欲動的冷箭,夜葉就不得不冷靜對待了,無論是箭的質的還是箭上無法忽視的勁風都是不得不認真對待的理由。
三箭過後,氣氛瞬間緊張了許多,年白在外糾結不已,不知是該拼一把捨身相救還是叫主子親自來救,不是他不捨的立刻去救,是他實在沒有把握啊!別到時候不但救不了人反而賠上自己的一條老命,還失去了向主子求救的機會。
場內的夜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耳朵則探聽著每一絲風吹草動,這個時刻可不能分心,因為這是場命的賭博,誰勝誰敗,靠的就是誰最凝神!
一瞬間,場上靜得出奇,只有風聲和兩人的呼吸聲,偶爾還有螞蟻搬動食物的聲音······不!不是螞蟻,夜葉向後一竄,排除了成為羊肉串的命運!
還是那句話:好險!
短暫的調戲之後,箭矢大概不滿意出動的速度,在出其意料從地上竄出仍是沒有解決夜葉後,馬上開始連環轟炸,黑色的箭矢像不要命似的從四面八方襲來,夜葉左躲右閃有些招架不住,剛解決一隻箭矢,身後又飛來三支,密密麻麻的箭矢晃花了夜葉的雙眼,她有些疲於應對了,身上也漸漸帶了傷,雖然不會危及性命,但是也不會好受。
夜葉已經記不得擊飛多少支箭了,只知道無論她擊飛了多少支,馬上又會有更多隻飛來,她有些累了!
終於,在疲乏間,一支箭矢悄悄而來,擊中夜葉的後背,夜葉失血過多昏迷時只覺得四面八方還是密密麻麻的箭矢,她也許會變成刺蝟!
總之,她還是太心急了!
······
昏昏沉沉間只覺得耳旁一直有道絮絮叨叨的聲音吵得她睡不著,夜葉煩躁地伸出右手就向聲源揮去,沒想到結果不是絮叨停止而是她自己身上傳出的刻骨痛意。
“嘶!好痛!”夜葉忍不住出聲痛呼。
床頭的木頭一聽這個聲音馬上停止了絮叨,欣喜地叫道:“夜葉,你終於醒了,木頭都快擔心死了!木頭一直在求老天放你回來,求著求著你就回來了,老天真靈!”
看著木頭小孩般高興地樣子,夜葉方得知剛剛那個令她煩躁不已的聲源就是木頭,不過木頭肯為她著想,夜葉還是很感動的。
木頭將夜葉扶起來靠在床頭,先是說了一堆他很擔心的話之類的,然後就是抹黑子康:“豬頭大夫真沒用,非要說你是累了,會自己醒來的,可是木頭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夜葉醒來,要不是木頭求老天,夜葉就好不了了,豬頭大夫真沒用!沒用!”
夜葉心裡為子康抹了一把辛酸淚,可憐的神醫啊,無論做得怎麼樣在木頭心裡都是豬頭!
聽木頭絮叨了一會兒,夜葉問出了她心中的疑問:“木頭,是誰救的我?”
木頭聽了馬上傲嬌得不得了,頭顱一昂,蹦出一句:“當然是木頭!”
“那······”
夜葉欲再問,院子裡卻傳來了打鬧的聲音,木頭將夜葉扶下歇息後,急急跑了出去,夜葉雖然好奇,可是受了傷也就無可奈何。
院子裡,一隻似龍非龍的怪物正在和年白“玩”老鷹捉小雞,饒是年白一個內勁高手都被逼得上躥下跳,臉紅不已。木頭出來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