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看了看屋子的門,自從夜葉進去以後就沒了動靜,那麼想必她已經睡著了,那麼···自己就可以···
屋裡,夜葉看見某木頭做賊似的動作,唇邊不由得散出一抹笑意:小樣兒,還不是得吃我的東西!想著倏地一下開啟了門,把某人嚇了個半死,於是,一個嘴邊帶著飯粒,眼神尷尬的男子就出現在夜葉面前。
看到夜葉,木頭尷尬的神情馬上恢復過來,又換上了那副‘我很無辜’的表情。夜葉看了某人那副死樣,忽然間有了逗弄他一下的想法,於是···
“喲,木頭,你的嘴邊怎麼有米粒,莫不是···偷吃了?”拉長了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揶揄。
木頭呆滯地摸了摸嘴邊,當確實摸到一粒米時,假裝痴呆的表情皸裂了,另一隻抱著小白豬的胳膊也在不經意之間垂下了,重重落地的小白豬終於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來了,睜開迷濛的雙眼正好看見它的新主人皸裂的表情。這個時候的小白豬也顧不得抱怨新主人對它的粗魯了,好奇地看著眼前一臉得意的女人和一臉說不得表情的男主人,真是有趣啊!
木頭被夜葉揶揄的眼神看得臉龐發燙,嘴裡的話也結巴起來:“我餓了,就···吃了點···點飯菜,我知道,那···那可是留給我的!”說到後來膽子漸漸壯了起來,說話也越發大聲和理直氣壯了。
“好啊,很理直氣壯啊。你再說一句!”夜葉說著用力拍了拍石桌,聲音響亮著實把木頭嚇了一跳,這下子是不敢和夜葉頂嘴了,身子還哆嗦了一下,顯然是很怕夜葉。
夜葉無語,自己有那麼恐怖嗎?沒有吧!嗯,一定沒有。再說他怕什麼,自己的身體硬邦邦的像塊石頭似的,剛才在江家想打他一下,倒把夜葉疼了個半死,那聲慘叫自然也是某夜發出的。
“好了好了吃吧,我又不是你母老虎!再說難不成我還能餓死你?”說完看了看木頭正好看見木頭那‘你就是母老虎,你就能把我餓死’的眼神,氣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夜葉生悶氣的時候,木頭卻津津有味的吃著飯菜,吃著吃著彷彿不過癮似竟然狼吞虎嚥起來,不一會兒一個人的飯量就沒了。
看了看某人像好多天沒吃過飯似的,夜葉心軟了下來:“木頭···你好多天沒吃過飯嗎?”
木頭看了看出聲的夜葉,似在為她突然間軟下來的語氣好奇:“夜妹子,你不生氣了嗎?”
夜葉:“······”
“誰教你叫我···夜妹子的!”咬牙切齒。
“那個江大嫂不是這樣叫你的嗎?你不是就叫‘夜妹子’嗎?”無辜。’
夜葉笑了笑,當然笑容很勉強:“聽好,我叫夜葉,前面那個‘夜’是黑夜的夜,後面那個‘葉’是樹葉的葉,記住了嗎?”雖說是在詢問,可是那不容忘記的語氣卻甚是嚇人。
“記住了,記住了。”一連串不停的點頭,夜葉剛露出滿意的笑容,下一刻那笑容就僵硬在臉上。“是不是我記住了你就給我做好吃的?”
夜葉無奈,但還是答應:“嗯,當然!”以後吃得撐死你!
“好了,現在不如這樣,你不還沒吃飽嗎?這樣啊,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獎勵你一碗飯好不好?”木頭猶豫了片刻,還是答應了。為了吃飽,我木頭豁出去了!
“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夜葉比較好奇的事,總不能老是叫他木頭吧,殊不知人家早已經接受了這個‘好’名字。
“我不叫木頭嗎?一碗飯了。”她不是老是叫自己木頭嗎?自己肯定就叫這個名字,嘿嘿,竟然試探我,可惜我木頭很聰明。
無語了一陣子,難道木頭忘記了過去的事?繼續問:“你是怎麼來到我發現你的那輛馬車的?”
“被人帶上那輛馬車的,就是你宰的那些人,兩碗飯了。”
“說清楚點兒!”想到什麼,馬上又補了一句:“不說清楚不算一碗飯。”嘿嘿,這下你該說清楚了吧。
木頭感覺夜葉很奸詐,竟然苛扣自己的飯:“嗯···我醒來的時候在草叢裡,後來被一個老頭子帶到了一個房子裡,呆幾天之後再就被那些你宰了的人帶到了馬車上,這下兩碗飯了吧。”
“那你記不記得從草叢裡醒來之前發生的事?”
木頭摸了摸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他身上的小白豬,思索了一陣之後搖了搖頭,後來想到什麼:“三碗飯了。”好吧,氣死夜葉了,虧她還以為木頭是想到了什麼呢,原來是惦記著他的飯啊。
“你到我這裡來之前沒吃過飯嗎?”不至於餓死